这个念头让他有些飘飘然,s并不是无欲无求,他们要的是更精神上的东西,这种快意让他很过瘾,他简直想要这一刻无限延长,但是不能,过了界,感觉是会失效的,即使方琼能做到,自己也必须叫停了,因为体内的自律因子在叫嚣,是互相服务的,权利滥用就会变成笑话。
杜隽重新打开了方琼体内的跳蛋,酥麻感侵袭了他,让他腰部下沉,更是阻止了他努力的方向,但是他动作没停,括约肌在持久扩张下有些麻痹,让他感觉不到是否还处于张开状态,肌肉也失去了感知度,他知道杜隽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但是无法确认自己的表现是否令他满意。
看着方琼挣开的括约肌,杜隽轻而易举地如果】..◎探入一个指头,方琼条件反射地一放松,重新夹紧了那根指头,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其实一直没有放松,忙重新聚力想要重新打开,肌肉却不买账,试了几次仍旧是紧紧缠绕着杜隽的指头,方琼转过头,朝他讨好道,“主人,饶了我吧。”
杜隽用那根手指搅弄方琼的肠肉,说;“你做得很好。”杜隽趁着这股松弛劲儿把那把钥匙拽了出来,顺势打开了方琼的贞操带,小玩意儿被束缚得有些无精打采,杜隽却被取悦了似的笑了。
跳蛋在更深处,杜隽没有理会,“先吃饭吧。”
洗了手,杜隽重新打开医院系统,查看自己所管病人的化验报告,医生不似别的工作,即使一天的门诊,手上的病人也得天天盯着,不想下班还得重新看过,只好见缝插针地挤时间了。
方琼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看杜隽忙碌的样子,心中也是叹气,可是这是自己完全帮不上的领域,希望自己的“余兴节目”能让杜隽稍微放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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