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肚子上糊着主人的jīng_yè,此刻干涸了,紧绷绷的。
勉强穿好衣服,宋逸站都站不起来了。
很有成就感的杜隽拉起他,两人就在楼下找了个饭店吃了。
段淳又被抛在家里了。
期间看刘希和莫钟两个黏黏糊糊的,很是看不过眼。
因此自己找了个影音室去唱歌去了,演员大抵都是会唱歌的,因为保不齐什幺时候就会让你来一首歌热场,总不能太不像话。
杜隽和宋逸稍微买了点东西,就回来了。杜隽找到段淳时,他已经唱到嗓子都哑了。
“在这里躲清静呢?”
段淳放下话筒,跪在杜隽身前,“主人”
“怎幺了?”
“主人,宋逸来了,您都不怎幺理我了。”
杜隽失笑,摸他的头发,“怎幺就不理了,这不刚回来就找我的狗呢?
况且,是你自己选择不跟我出去的呀。”
段淳低下头,
“好啦好啦,不委屈啦。我们就在这里待会儿,谁也别想打扰。”
段淳把音量调到最低,“主人,我给您唱首歌吧。”
“好。”
轻柔地声音响起。像摇篮曲,又像抒情歌。
曲罢,段淳说,“主人,跟您在一起,太好了,我不想去工作了,我挣的钱已经够花几辈子了。您圈养我,好不好?”
杜隽温柔地看他,“过来。”
段淳枕在他腿上,杜隽用手心去抚摸他的下巴。
“想法很美妙,但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
“主人,我很好养的,不用您费什幺心。”
“你现在才三十多岁,事业上升期,这时候放弃这些就太可惜了。”
“还有种说法叫急流勇退。”
“放下这个不说,我也没精力,前两天,你也看到了,我也会累的,单是休假的这几天,我就有些力不能支了。”
段淳不语。
“不要把生活的重心放在这里,其他的,我都愿意配合你。”
“...........”
“别愁眉苦脸的了,你都不会累的吗?我怕是永远没有把你干趴下的一天了。”
段淳手撑在地上,“那主人可要加油啊。”
影音室是隔音的,外面的声音一概听不到,因此就显得静谧非常。
杜隽他脚伸到他眼前,“慢慢舔,舔完我们就出去吧。”
段淳伸出舌头,果真一点一点地舔,一点一点地吞咽含食,像是要把主人吞下肚中。
舔到脚踝处,杜隽收了脚,段淳恋恋不舍地看他,
“别这样看我了,你一看我就忍不住要把另一只也给你了。”
段淳眼神更加哀怨。
“该出去了,起来吧。”杜隽伸手。
段淳只好站起身,握住了他的手。
宋逸已经洗完澡了。
杜隽揭开他裹在身上的浴袍,水汽把胸前两点蒸的更加挺立,连颜色都漂亮了许多,
杜隽用牙齿咬它,还是觉得太小,吐出来又用手指拧,“穿个环吧。”
宋逸喘息,“好。”
“一直不喜欢纹身那种东西,黑漆漆的,玷污了皮肤,还是穿刺好,不想要了直接摘了就行,留下的孔都可以闭合。”
“主人现在就穿吧。”
杜隽看他。
宋逸马上知道自己又逾越了,“主人想什幺时候穿就什幺时候穿。”
杜隽无奈,恨恨地点了一下他,“就现在,我去找工具。”
宋逸和凑过来的段淳说,“主人真是傲娇死了。”
段淳不无哀怨地问,“你真的知道主人什幺时候在想什幺?”
宋逸叹气,“我也不想的,每次都触怒主人,要这个技能有何用?”
段淳瞪他。
“是真的,不知道的话只需要讨好就行了,即使没有讨到点子上,主人也会明白那一片心意,可是知道的话,就有牵着主人鼻子走的嫌疑了。”
“说什幺呢?”杜隽老远就看到两人凑一块说悄悄话。
“探讨讨好主人的方法呢!”宋逸回答。
“你知道什幺好方法?别乱教。”
“就是不知道,才跟师兄讨教啊。”
杜隽粗暴地蹂躏他的乳珠,“我很难说话吗?需要你们联袂讨论计策来对付我?”
宋逸吃痛地哼了一声,“不是计策,啊......主人我错了.....再不敢了......”
“你有什幺不敢的,也罢,你能猜出我的心思,还能猜出我的情绪不成?只要你有把握不被我迁怒,那我也认了。”
说罢,给乳珠消了毒,稍微抻长,用细长的针穿了进去。乳珠敏感部位,用麻醉也是一针,不用麻醉也一针搞定。根本毫无必要,反而徒增伤口。
本来也有专门的仪器,但杜隽偏好手动,这也是考验默契的时候,整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仪式,不应该拿机器煞风景。
杜隽穿透后没有把针拔出来,因此rǔ_jiān干净如斯,一滴血都没流出来,如法炮制,杜隽把另一颗也穿透了。
只是尖锐的疼痛提醒着真实,宋逸没法含胸躲避痛楚,因为痛感本来就在神经最密集的地方。
“保持十分钟再拔针,明天再换粗一点的针头。”十分钟后应该止血了,杜隽也很讨厌见到血流满地的场景。
拿冰袋给他止痛,杜隽偏头看到如果】..◎段淳,用手指捻他柔软的唇瓣,“想什幺呢?”
“主人”
“打住,我不会给你穿的。”
段淳轻咬杜隽的手指,眼神湿漉漉的。杜隽几次被他这种眼神蛊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