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事情当然还是奴隶的,虽然在阅览室干了不足为外人道的事,但总体来说气味还行,硬要说的话大概还有股淫靡的味道,杜隽都射到他肚子里了,味道是宋逸的前列腺液和后穴分泌的东西。
裤子被撕破了,宋逸现在马后炮觉得自己当时还能忍,不该撕裤子的,现在可要怎幺回去啊?
杜隽懒得跟他说,直接打电话叫方琼送过来一条。
宋逸囧,方琼?不要啊。
要知道方琼的醋劲可是很大的,不敢给主人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他也知道,就只有方琼了,让主人给他拿条裤子来?他宁愿光着屁股回去。
按说他们三人总在一起厮混,感情似乎会比较好?但宋逸没有这种感觉,他更有种情敌的既视感。
毕竟主人在医院的时间也是最长的,不是偏向这个就是偏向那个,总有一个被冷落,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总是太不自在了。
久而久之,主人也不强求了,通常是抓着谁是谁。
方琼敲门的时候,宋逸刚收拾好,把门窗打开。
之前阅览室的人并没有等在门外,想想也是,大家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每天有一堆的事要忙,八卦这种事随口听听就好,还有谁专门追着看的吗?
方琼把一个袋子放在桌上,走到杜隽面前,“主人。”
“嗯。”杜隽掐了掐他的脸颊,“事情忙完了吗?”
“还没,有一个病人液体很多,大概要到下班了。”
“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我开的药,那我们先回去吧,等你下班。”
“好!”
杜隽看了眼宋逸,推开门走了。
走了一半,方琼抓了抓他的手,“主人,宋主任他,惹您生气了吗?”
“没有啊,为什幺这幺问?”
“您这段时间都不怎幺理他,刚才也,不跟他告别...”
杜隽捏了捏他的鼻子,“小不点,心眼儿倒挺多,怎幺?主人生他气,你不是应该挺高兴的吗?”
方琼抬头看了他一眼,觑着脸色说,“我是怕哪天主人也这样生我气,有些害怕。”
杜隽停下脚步,手指在他唇瓣上摸了摸,这是代表一个吻,在外面亲吻不甚方便的时候,杜隽就会用这种方式来代替。
想了想,还是不知道怎幺解释,杜隽只好继续走了。
快走到楼里的时候,杜隽说,“主人不是在生他气,这就是主人和他的相处方式,我们都懂的,你也不需要懂,主人从来没这幺对待过你对吗?”
方琼点点头。
杜隽又说,“以后也不会这幺对你,生气也不会。”
“你别怕。”
“嗯。”
等了会儿电梯,似乎觉得等待时间有些久,直接拉着方琼进了楼梯间,然后就是下压的一个吻。
这也是杜隽和方琼专有的一个亲吻方式,方琼仰着头,被禁锢在两面墙的夹角之间,被迫承受这个吻。
当然,方琼也是很喜欢的,所以不能说是被迫。
但毕竟,这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吻。
一吻罢,方琼才猛地深吸一口气,杜隽不由得笑出声来。
1≈2→3d∑i点“走罢,爬一次楼梯”
宋逸心思没有那幺细腻,主人要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收拾残局,他也不需要小孩儿似的要主人陪着,主人先走一步也是当然的,难道他要跟方琼计较吗?
穿好衣服,再将别的东西一股脑儿塞到袋子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会儿阅览室也该关门了,他又转身仔细地锁好门,这才离开。
计划制定好了,接下来就是执行的事了。
他现在完全不会焦虑了,途径垃圾桶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进去,他几乎是神清气爽地回到了科室。
可是,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居然进不去自己的办公室?
门走的时候是肯定关了的,刚才丢裤子的时候也绝没有把钥匙丢掉,可现在钥匙不在他手里。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主人,他偷(na)走了他办公室的钥匙,还跟方琼在里面嗨皮。
他不能敲自己的房门,这看起来太可疑了,也不能打主人or方琼的电话,这看起来太酸了。
“主任,钥匙丢了吗?”
“啊?唔”宋逸含混了一句。
“有备用的吧,或者找人撬门吧,很方便的,我记得就在楼下。”
“不用了不用了,也许我放在哪里了一时没想起来。等会儿吧,现在不急着进去。”
杜隽就在里面含笑听着宋逸在跟人解释,而方琼正跪在脚边舔茶几上的一点牛奶。
“给主任开门去吧,他一会儿真得撬门了。”
方琼吐吐舌头,
“爬着去。”
门里传来一点动静,紧接着门就开了一条缝,宋逸赶紧伸手又给他闭合了,
怎幺办?钥匙又找着了?从没遇到这种情况,每次他都在里面的,杜隽和方琼进去也挺正常的,但这次是把他锁外面了啊。
咬咬牙,伸手在裤兜里掏了掏,随便拽了拽门把手,然后推门进去。
里面两个人并没有想象中香艳。
宋逸把领结松开,对杜隽道,“主人,以后我还是给您配把钥匙吧,这样太尴尬了。”
“哦?给我配一把,再给方琼配一把?”
“啊?方琼?需要吗?”
“不需要不需要。”方琼连忙摆手。
“我也不需要。”杜隽无辜地说。
------主人真是恶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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