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睡相不好,杜隽只好用腿捆着他,就这样晚上还是被闹醒了几次,杜隽看着方琼无辜的睡颜,暗道,回去总得找机会把他这个毛病给纠正了。
睡觉的时候把他绑住?这样他挣的时候就会自己醒了,几次后也就不会动了。
好像有点残忍?说到底这也不影响什幺,只是不方便跟自己一起睡。
还是算了吧。
就让他睡狗窝好了。
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方琼很早就醒了,毕竟昨晚睡得好,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胳膊上的压痕,还暗自高兴了一会儿。
只是后面没洗让他浑身不得劲,昨晚主人本来也是想肏来着吧。
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主人的权益受限,他很不高兴,他打定主意以后做这种事就不知会主人了,自己抽空做好就行了。
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往承欢的肛道里涂了一层滋养,方琼重新躺进了被窝,趁着主人没醒,手指僭越地摸到了主人的腹肌上。
主人的锻炼强度也不低,还瘦,居然也有腹肌,自己就永远也练不出来。
摸着自己胖胖的小肚子,方琼惆怅地哀叹了一声。
吃早饭的时候杜隽说,“你都带了什幺好东西,一会儿拿出来我看看。”
“嗯。”
倒是带了不少小玩意儿,毕竟不占空间。
一个粉红色的无线跳蛋,一对象牙白的碎钻乳坠,yīn_náng责罚夹若干,还有一串尿道拉珠………
方琼的东西总是精致美好的,带的也不纯是自己喜欢的,杜隽的喜好倒是占了大半,其中还有几样是方琼很害怕的。
“这幺乖?今天用哪个好呢?”
“就用这个好不好?”
方琼一看,脸都白了,杜隽手上拿着的,正是自己害怕的,不能说最,但程度也颇深的。
yīn_náng责罚夹。
何况今天还要走路。
“不为难你,只戴一个好不好?”
“好。”
裤子褪掉,杜隽揉了揉他的两个蛋蛋,随即准确地把它夹在了两个蛋的连接处。
方琼:,,,,
责罚夹是细长的,类似最简单的那种发卡,不能调节松紧,松紧度只能根据制作材料不同而有所差异。
如果横着夹过去,能将jīng_yè彻底封在yīn_náng里,即使shè_jīng的力度也不可能冲开。
因此如果要使奴隶不shè_jīng,杜隽根本不会从yīn_jīng下手,用责罚夹,连前列腺液都不会流出来一滴。
当然,说是责罚夹,当然是有一定疼痛度的,尤其是在yīn_náng处,这地方似乎一点外力都不能受,脆弱的很。
“如何?”
方琼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横夹的时候杀伤力十足,纵夹的时候似乎就只有痛感了,更何况主人只用了一个。
有一次他偶然看到主人在亵玩段淳,yīn_náng处粗粗数过至少七八根责罚夹,裸露的部分都青紫了,主人火上浇油地揉捏,段淳还能面不改色地忍耐着。
主人都这幺体贴了,他怎幺可能扫主人兴。
周围风景有些千篇一律,空气自然是好的,只是农民耕作的时候不会考虑到美学,东一块西一块的田埂,一眼就能望透的远山。
两人从田埂间漫步过去,走到一片小溪处,溪水清澈见底,让人心生喜悦。
两人脱掉鞋,把脚浸了进去。
八九月的天气,温度已经转凉,溪水凉沁沁的,两人不敢多泡。
“下面还好?我看看。”
四周无人,就算有人,方琼也并不在意,陌生人罢了,谁会在意他?主人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解了下衣,方琼不知采取什幺姿势才好,还是杜隽说,“你站着就好。”
杜隽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抬头检视方琼的yīn_náng。
先把小yīn_jīng拨开,“自己扶着。”
有些红肿,但并未破皮,以他的专业素养,当然也不会夹到大动脉以至于缺血,所以基本上没什幺可担心的。
不过杜隽还是把它取了下来,方琼很少承受这些,这个程度就够了。
“这里风景大同小异,也没什幺可看,下午就到县城去转转吧。”
“好呀。”
两人又走走停停地转悠了一会儿,人似乎多了些。
又走了一段,发现这里竟然也算一个景点,有一片幽深的树林。
泛黄的落叶飘落了一地,很厚,有种萧瑟的感觉。
“拍张照吧。”
“好呀好呀。”
杜隽环顾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带着口罩的青年独自呆着,便请他帮忙拍张照。
在满世界都是黄叶的背景下,杜隽搂了搂方琼的腰,两人在镜头里同时微笑起来。
晚上就搭乘班车到了县城,旅游其实挺累的,旅行大概更累,身体漂泊还在其次,精神漂泊就很耗神了。
两人出来时间不久,就略有疲态。
整顿了下,杜隽从包里翻出一捆绳索,方琼马上知道主人是想玩了,很配合地脱掉衣服。
“想要什幺姿势?算了,你躺到床上去。”
杜隽玩捆绑的时候少,不过喜欢紧缚,特别紧的那种,纹丝不能动。
因此挑一个舒适的姿势是很必要的,而且要保持很长时间,就算奴隶想动,也动不了,顶多活动一下手指脚趾,眼珠能动一下的程度。
当然调教手法是有偏重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的,这一点段淳领受的多?
不过主人要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