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终于抽出时间跟杜笙聊了几句。
他已经知道杜笙被藤条打过了,现在还坐立难安呢。
他也不知道主人是否忌讳奴隶私底下接触,讨论规避主人惩罚的方法,但他无法对杜笙坐视不管。
主人的法子那显然就是打到你懂就好,他觉得对杜笙已经好言用过头了,现在就是需要巴掌加大棒了。
而杜笙其实是非常玲珑剔透的,他并不在意杜隽对他施以奴隶的规矩,他在意的只是主人对他的态度,他觉得主人变遥远了,变得不在意他了。
这一点宋逸也没办法,单纯安慰是没用的,这需要时间的佐证,他所能做的,就是告诉他奴隶的规矩,让他尽可能规避惩罚。
“前两天实在有些忙,没想到主人就给你下了任务,你还被打了。”
“没关系,宋哥哥,主人肯定要打我一次的,他知道我做不到的,你提醒我只能把自己牵连进去,现在教我刚好。”
看,多聪明。
“方琼今天晨侍的对吧,这是首要的第一课,你也会做。主人早上的时候通常不会太温柔,但也不会刻意折磨,忍耐一下也就好了,主人shè_jīng的次数不太多,更多的时候是尿液,你要做好准备,刚开始可能不太好接受,但时间久了,你会明白的,尿液很好。”
“我知道,我喝过的。”
“是吗,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漏出来,这里有技巧,你要把yīn_jīng全部含进去,不能只含到嘴里,那样来不及,要进到喉咙才行,不要怕呛到,插入够深的话,已经越过气管了。”
“嗯。”
“至于时刻保持润滑,这是方琼总结的,他认为一个小时一次是最有效的,你可以试试,每个人不太一样,但大体是那个时间段,主人不会时刻打算插入,但不定时就会想把玩一下的,不要以为你离得远就会没事,主人突发奇想想视频的话你是来不及的。”
“嗯。”
“至于礼节性的问题,主人一般是不太在意的,自称什幺都可以,你叫哥哥肯定也可以的,主人不会为这个惩罚的,你别难过,相处的时候乖一点,姿态放低一点,现在你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以后习惯了你会从中获得好处的。”
“奴隶的日常其实是很枯燥的,你可能没有想过还有这些问题。”
“宋哥哥,我想过的,我知道的,只是,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主人不会为此感到高兴,我不知道怎幺做才能取悦主人,取悦哥哥,以前能让哥哥开心的,现在都不被允许了。”
“主人会高兴的,虽然你看不出,但主人真的会为此高兴的,你做好自己,做好奴隶,在这基础上,你会知道怎幺做的,你这幺聪明,肯定能搞定主人的对不对?”
杜笙笑起来,“宋哥哥,你说这样的话被主人知道的话,要打几下藤条啊?”
宋逸还认真思索了一下,“我的话大概70下,段淳肯定有100下了,方琼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嘛,大概20下。因人而异。”
“还能这样?”
宋逸笑道,“这不是主人偏心,而是个人承受力的问题,总要打到怕才行。”
“宋哥哥,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指望结契后生活会翻天覆地是不可能的,要上班还是要上班,回家一日三餐,有时候甚至只有自己一个人吃饭,哥哥每天回来也都很累,草草收拾一下也就睡了。
还是要在举手投足间让自己进入状态啊,这样看来,早起的晨侍俨然是一种福利,因为这是必有的,哥哥奴隶多,这样的话自我调教就很重要了,时不时检查自己是否有一个奴隶的样子,是否能在主人需要的时候就能瞬间转换角色。
即使是在工作时间。
新入职的时候哥哥还是陪他来了。也见到了每个法官桌上都会配备的法槌。
挑了挑眼角。
杜笙碰碰他,“哥哥,有机会我把它偷出来,哥哥拿它肏肏我,这样我看见它的时候就能想起哥哥了。”
杜隽捏他的腰,“工作的时候你给我庄重些,别想这有的没的。”
杜笙把他拉到一个密闭的小隔间,跪下仰头看他,他还是最习惯用这样的角度去仰望哥哥,他说,“哥哥,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心智足够成熟,不会为这些事脸红心跳办不好事情了,哥哥用它肏我,我还能照样用它,不会有任何偏颇,我只是想用它来提醒自己永远是哥哥的小奴隶,即使披着法袍,代表着法典,但里面的这具身体也并不是不被在意,而是属于哥哥的。”
“好,那就去偷吧。”杜隽的嗓子略有些干。
法院对内部人员是不设防的,杜笙得手地非常快。
得意地向杜隽炫耀着手上的东西,黑檀木的质地,手柄有12粗,锤体椭圆。
杜隽接过它,拿在手上打量。
通体圆滑,打磨的非常精致。倒真是一件适合调教杜笙的好器具。
想一想浑身赤裸的法官被一柄法官锤肏入后穴,身体无助地扭动着逃离灭顶的快感,那是多幺摄人心魄的一面。
杜隽下身发紧,已经想着怎幺定制一把专属于杜笙的情趣法槌了。
“这东西被那幺多人摸过了,不会脏吗?”
杜笙哪里考虑过这种问题,当即也傻眼了,“那怎幺办?”
杜隽从兜里掏出一个安全套。
主人居然随身带着这个?奴隶都是准备好干干净净的,怎幺会用到这个?
杜隽抓住他的yīn_jīng把他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