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和子宫一同被猛肏,yīn_dì和yīn_chún也被肆意拉扯着,晃动的rǔ_fáng被掐揉成深红色的肉浪,而喉咙也被他自己凿开了一个深洞,身体的每一处都浪荡得如同最下贱的娼妓。
完全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下来,只隐隐感觉子宫里的jī_bā总算退了出去,可肉逼像是习惯了被塞满的感觉,一直不停收缩着拳头大的洞口,急需氧气似的。
杨牧和杨晓换了位置,低头看到那张yín_dàng的小嘴里汩汩吐出的黄白浊液,嫌它恶心,便顺手从旁边拿过一卷纸巾,懒得扯下几张,干脆直接把整个卷纸全部捅进那个饥渴的骚逼里,一边往里插,一边嫌恶道,“正好给你吸吸水,省得流得到处都是。”
杨池疼得一直在吟叫,可那叫声细弱又婉转,反而像是发情的家猫,惹得人更想彻底摧毁了他。杨牧一拳把那纸巾砸进蠕动的嫩逼里,狠狠一下子,直接让它被肉逼彻底吞没了进去,杨池“啊——!”地一声痛叫,杨牧却不理他,反而对着还不能合拢的逼口拍打了几下,直到红肿的肉穴完全合拢了,才终于把床上瘫软无力的人捞了起来。
杨牧十指抓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抬起来,让他的pì_yǎn儿堪堪含住自己硕大的guī_tóu,然后手指移动到他臀缝边上,用力掰扯开他的屁洞,然后下身往上一挺, 配合手上的动作,将人狠狠钉在了自己粗大的jī_bā上。
杨牧的yīn_jīng很大,比杨晓的还要夸张,长度不输他二十厘米的大ròu_gùn,却比那根还要粗壮。杨池的花穴被开凿了一整夜,pì_yǎn却没被使用,相对紧如果┓┓】..致许多, 可杨牧却不管不顾地捅进捅出,疼得杨池啊啊大叫,细瘦的手臂紧紧攀住施虐者的脖子,拼了命地求饶。
“大哥,不、不要!停……疼,疼,轻点!求求你,求求你轻、轻一点……求 你了,啊啊!啊——!不要,不要!”
杨池的叫声急促又崩溃,可杨牧置若罔闻,只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却加剧了挺进的深度。他缓慢地把杨池的整个身体抬起来,抬到只吞没guī_tóu的位置,然 后再捏着他的屁股把人拽下去,啪啪地剧烈抽动着。每一次吞没到根,一次次撞击到最深处,顶在杨池肚皮的位置上,透过皮肉几乎能看得清杨牧guī_tóu的形状 。
而一旁被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得再次激动的杨晓,跨上床捉住杨池大声尖叫的嘴巴,一个挺身干进他的口腔里,一边用力挺动腰身,一边抓住他的后脑往自己的jī_bā上反向撞击。那力气实在太大,杨池几乎有种要被他的jī_bā穿透后脑勺的错觉,他在极致的痛楚和快感里忽然陷入了一个奇异的幻觉,好像杨晓的那根jī_bā捅穿了他的喉咙,而杨牧的大ròu_bàng也干穿了他的肠道,然后他们的两条大jī_bā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在他的脾胃里相撞,撞了千百下,吐出一股股 的浓精,在他的胃里交融,消化,最终完美融合在了他的皮肉里。
好像他的身体就只是某种器官,只为了联通男人们雄壮的jī_bā,让它们在自己体内亲密地相遇,释放,最后紧紧相融,就像现在这样。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隐隐感觉骚逼里埋到深处的纸巾被湿哒哒地抽了出来,然后嘴巴得了空,骚逼却又被塞得满当当的,前后一起,隔着一层薄膜同进同出 。pì_yǎn里杨牧的jī_bā还是插得很慢,却每一次都插得又深又狠,几乎要顶弄到他的内脏,而杨晓肏得又快又猛,动作太狠了,肏得整个yīn_dào壁都松弛下来,像是隐隐要被他带出体外似的。
杨池急促地喊叫着,双手被前后两个人一边抓着一个按压在自己肿胀的rǔ_fáng上 ,手指捏弄着充血的rǔ_tóu,随着下身的操干,两只háo_rǔ如同海浪一样上下颠簸 ,让人看上一眼就很想用拳头用力锤砸一番。
而杨晓就真的这幺做了,一边操逼一边捶打他的奶子,打一拳就听他叫一声, 交响乐似的,打得越发卖力。杨牧却不屑玩弄那两个松软的东西,而是伸手进他的嘴巴里挖弄他的舌头,又探进他的喉咙里,几次都差点把他抠挖得险些吐出来。
不过他也吐不出什幺,就像他的pì_yǎn儿从来不用灌肠一样,他每天的吃食除了jīng_yè就只有简单的几口稀粥,想拉也拉不出什幺,特别方便他的兄弟们随时随地肏他。
而此刻已经被肏得奄奄一息的杨池,隐约感觉到终于要结束了,无力地被串在两根jī_bā上面,支撑自己所有的重量。
热逼里杨晓的jī_bā退了出去,两人射了他一身,杨牧却还插在他的pì_yǎn儿里休息,只是人躺下了,好整以暇地看着杨晓又捅进他的嘴巴,按着他的头来回操干。
杨牧干脆闭目养神,享受他的骚pì_yǎn儿不自觉收缩按摩带来的快感,直到耳边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包裹着jī_bā的肠道忽然剧烈地收紧,足以见来人令杨池分外地紧张。
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杨池低垂的yīn_jīng,摇动了一会儿,来人遗憾地说,“前后两个逼都被你们操翻了,怎幺这儿还这幺干净?”
杨晓一边往喉咙深处冲撞,一边笑道,“这不留着给二哥呢嘛。”
杨牧却懒得回答,只将双手交叠在脑后,一副闲闲看戏的样子。
杨家老二杨墨叹了口气,金丝边眼镜上反射着一层柔软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