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门,一切苦难与罪恶的开始之地。
亦如吞没我,囚禁我,毁灭我的地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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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池经历的人生其实很短暂,18年,仅仅18年而已,却几乎没有自然清醒过的记忆。
每天每天,都是如此这般,被迫着残酷而尖锐地,陡然睁开眼睛。
“啊啊——!”
下身的痛楚毫无预兆,又是新的一天,全身被桎梏着狠狠摇醒。
“三哥醒啦?”杨晓伸手掘住少年颤动的红肿的rǔ_fáng,一个深顶再次狠狠干进包裹着ròu_bàng的湿软肉逼里。
杨池的逼口被突然捅开,里面浸泡了一整夜的jīng_yè成了天然的润滑剂,一边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一边环绕着杨晓怒涨的ròu_gùn,在滚烫的甬道中给予黏腻的抚摸。杨晓一只手不知轻重地揉捏杨池的奶子,另一只手掰开少年苍白瘦弱的大腿,方便自己凶狠地进出操干。
杨池除了在被操醒的刹那无意识惨叫了一声以外,没有再发出声响。身体被冲击得太厉害,根本说不出话,杨晓揉捏奶子的手用力太狠,还时不时重重拍打rǔ_tóu和乳晕,干得他刚刚醒来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得到上半身和下半身齐齐发出的啪啪响声。杨晓看他眼睛里毫无焦距,觉得有趣,粗大的jī_bā又往骚逼 深处捅进去,一边蛮力chōu_chā,一边扬手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怎幺着,你这嘴巴除了会含着jī_bā舔以外不会叫了是吧?”说着又甩了另一 边,嘲笑道,“要不我把二哥叫来,给你彻底干穿了是不就乖了?”
杨池满脸都是干涸了一夜的jīng_yè,眼皮上也都是,被打了两巴掌才稍微回过神来,从黏腻腥臭的浊白液体间睁开眼睛,费力地眨了眨,才终于看清肏自己的人是谁。他昨晚被二哥捅了一晚上的嗓子眼儿,喉道估计是肿了,声音又哑又涩,艰难地乞求,“我叫,我叫,你别让他们来……”
“不让谁来?”
身后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杨池浑身一震,带动着水逼一同瑟缩了一下,爽得杨晓呻吟了一声,狠狠骂了句操,又开始挺腰猛干。杨池被干得两眼发白, 看不清那个逐渐走近的人,可那黑金属一样冷酷低沉的声线,除了他大哥杨牧以外也没有别人。
杨牧看他满脸黄黄白白的液体,目光显而易见的嫌弃,“你跟老二又尿他脸上了?啧,也不顺便洗了,这还怎幺干?”
杨晓抬起杨池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粗黑的jī_bā在肉逼里骚刮着转了一圈,又朝着软垂的子宫口探过去,边磨边说,“二哥就喜欢看他这样嘛,你昨天没来 ,就按他喜欢的来呗,”说着又把另一条腿压直,让杨池被chōu_chā的屁股悬空抬起来,边操边说,“后面的pì_yǎn儿没尿呢,大哥干后边呗。”
杨牧盯着那被杨晓干得红肿的sāo_xué,jīng_yè被持久猛烈的活塞运动逼出了穴口, 被进进出出的ròu_gùn涂抹在了肿胀的肉逼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看起来异常yín_dàng。杨牧顺手按了按那两片肿大的软肉,引得手下的人细细呻吟了一声, 颤抖着求饶,“大哥,不要碰……疼……”
杨牧却没有理他,反而还用指甲重重地抠弄。杨池的肉逼昨夜就被操弄了一 整晚,本就敏感又脆弱,被杨晓要了命地捅干了半天,此刻再被杨牧变本加厉 地抠挖,实在是疼得没法忍耐,忍不住压抑着哭了出来。
杨牧看到他的眼泪嗤笑一声,说道,“哭吧,正好把你脸上那些脏东西洗干净了,让我好好操操你。”
杨池哭得更厉害,被杨晓chōu_chā一下就哭叫一声,杨牧享受地听着他嘶哑的哭声,手指转移到他肿得樱桃大的yīn_dì上面,捏住那颤动的肉珠肆意扯弄,惹得杨池哭得更是厉害,疼得全身都在打颤。
杨晓快要到顶,被他紧紧收缩的小逼伺候得极为舒服,干脆就压住他的两条腿反折上去,把他整个儿下半身翻折到头顶,然后下身狠狠顶进去,操进了甬道深处更为隐秘的子宫口里,开始酣畅淋漓地shè_jīng。
杨池在被翻卷过去的一刹那尖锐地叫了一声,不仅是因为子宫一瞬间被热精烫得发抖,而是杨牧一直紧捏着他的yīn_dì,在他的身体被翻过去的时候也没有松手,就这幺活生生把他的yīn_dì拉长了两厘米。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痛得他脑筋都断了根弦,眼前空空茫茫地晕迷着,直到嘴唇触到一个软趴趴的东西。
是杨牧发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放开了他被拉成了长条的yīn_dì,转而抓住了他软垂的yīn_jīng。因为身体被对折的关系,杨牧很轻松就撬开了他的下巴,然后抓着他塌软的jī_bā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杨池模糊着回过神来,等看清眼前的景致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慌忙甩头要吐出来,却被杨牧狠狠捏住了下巴,另一只手还惩罚性地重重扇打他肿胀的rǔ_fáng,逼得他被迫张开嘴,流着泪含住了自己的jī_bā。
杨晓射完了精还插在杨池的热逼里,这会儿看到他自己舔弄自己的jī_bā,看得下身又硬了起来,立刻按住他的腿,一枪干进他的yīn_dào,等撑开到极限,又往深处探进去,进入了第二个洞穴,开始狠命地在他子宫里头肏干。
杨晓用力往前顶弄一下,杨池的下身就被迫朝着他自己的脸冲击过去,而他的jī_bā也凿开了他自己的喉咙,开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