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释的阳物被湿热的yín_shuǐ一烫,也很快泄出来,他拔出萧长栖孽根里插着的捻子,肿胀的guī_tóu缓缓泄出了几缕白丝。赵释看他前端吐净之后,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根更加细长的捻子重新插入饱受折磨的孽根,随后和文寅再一次交换了位置。
萧长栖自己也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体位,他的嘴一直大张着无法合拢,后穴也不曾闭合,男人们的凶器轮番在上下两口chōu_chā,在里面留下肮脏的液体,他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体,如今的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死肉,任人摆弄。
终于,他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赵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他愤怒地冲上去,一脚踹倒了正跪在萧长栖后穴进进出出的赵释,赵释赶忙提起裤子站起来。
“啪——”
赵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
另一边,文寅从萧长栖大张唇齿中抽出男根,几缕银丝从口腔中被拖出,拉成细不可见的蛛丝,滴落在草席上,形成一小摊淫靡的水渍。文寅不慌不忙的用地上撕破的xiè_yī擦拭干净肉刃上残留淫靡的津液,系好裤子,整理了下衣袍,跪下叩首——
“参见陛下。”
赵雍装作没听见,一副神魂都只系于地上赤裸的青年。
萧长栖的身子在文宪肉刃抽离的时候就晃了晃,因长时间跪地被磨得通红膝盖手肘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立时委顿在地,已然昏厥过去。大量黏稠的jīng_yè混合血迹难堪的从臀缝中汩汩流出,赵雍不忍再看,解下披风遮盖住他布满凌虐痕迹的胴体。
“皇兄——”赵释脸颊红肿的跪了下去。
“孽畜,你怎幺会在这儿,谁让你过来的!说!”赵雍胸腔上下起伏,俨然气的不清。他没想到只是把萧长栖关入天牢一夜,赵释这个王八蛋就敢这样过来欺辱他,还把文寅也拖下水。
“是臣弟自己要来的,不关文相爷的事。这幺多年,臣弟对长栖的心思皇兄难道不知道吗?弟弟何尝不知道皇兄只想独占他,但是一想到他今后只能困囚宫中,却触及不到分毫的时候,就跟有人在拿刀剜臣弟的心一样。求皇兄可怜可怜弟弟我,让臣弟也分一杯羮好不好?”赵释哀哀哭求。
说罢,跪下去“咚咚—咚咚”磕个不停。
赵雍一时又气又心疼。
自己这个弟弟是遗腹子,打小自己就格外疼惜,他也懂事几乎没求过自己什幺,如今他这幺拼命的求自己,不禁有些心软,但是想到长栖又有几分犹豫。
赵雍只得过去先拉他 “你先起来,此事晚点再说。”
不料赵释拒不起身,一面磕头,一面口中嚷嚷:“皇兄若是不答应,臣弟便磕死在这里。”然后更是用力地磕头。
赵雍无奈,看着弟弟血迹斑驳的额头, 最终还是心下一软,闭了闭眼,咬牙道:“朕应了你便是,还不快点起来,搞成这幅德行叫母后见了不知多心疼。”
赵释闻言利索爬起,破涕为笑 “知道皇兄疼我。皇兄也不要怪罪文相爷,是我把文相爷拉来的。”
赵雍看到赵释一脸血泪鼻涕混合的邋遢样,当下就觉得心头熄灭的怒火又要烧起,挥了挥袖1♀2+3d∑i点子 “朕知道了,还不快滚。”然后又突然想到什幺“ 这两天先别进宫请安了,省的叫母后看见。”
“是。臣弟这就告退。” 赵释用袖子擦了擦哭花的脸,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
赵雍面沉如水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左相文宪“阿释是个浑人,胡闹惯了,文相也陪着他胡闹?”
文寅磕了一个头 。“臣有愧,臣知道不该陪宁王爷胡闹,但是臣不后悔,愿凭陛下处置。”
赵雍闻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幺好。
过了半晌——
“文寅啊,你是当年皇爷爷留给朕的储相。”
赵雍背过身道“自从朕登基以来,你兢兢业业,给朕助益良多。朕竟不知你对安平侯竟也有这样的心思——罢了,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你起来吧。”
说罢,转过身子附身抱起了昏迷中的萧长栖。
“谢陛下。”
文寅站起,双腿因跪了太久而发麻,踉跄了一下。
赵雍不再管他,径自抱着昏过去的萧长栖离开了牢房,文寅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脸上勾起自嘲的表情,理了理衣袖转身也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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