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释和文寅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
萧长栖这两天除了被下药就是被肏,半点水米未进,还发着低热,早无半分挣扎反抗的力气。赵释捏开他的嘴,把金属圆环卡入他的口中,布带紧缚于后脑。文寅则彻底褪掉萧长栖身上残余的布料,把他翻身过来,摆成一副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跪,双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赵释火急火燎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跪立在萧长栖面前,把早已滚烫坚硬的肉刃捅入他的口中。阳物很长,顺着口腔直抵喉咙,饶是之前被赵雍逼迫kǒu_jiāo有了一定准备,萧长栖仍是控制不住恶心欲吐的本能。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咙内软嫩的肉壁激烈的收拢蠕动,配合着想要把阳物推出不断乱顶的舌,反倒让赵释爽的开始愈发粗重的喘息。
“嗯——真是一张yín_dàng的嘴,天生就是来吸男人精魂的。”赵释喟叹,萧长栖听见淫语立时红了眼角。
“安平侯,你后庭里含着的莫不是陛下赏的。”身后文寅进入的手指碰触到了萧长栖花穴内深含着的异物,两指并拢,夹出来被jīng_yè和肠液濡湿的穗子——半块盘龙玉佩露出微微红肿的穴口。
“既是皇兄赏的你就叫他含着,有个东西在里面,操弄起来反而更有趣不是。”赵释道。
文寅听闻也觉得颇有意思便又将玉佩连同穗子再次塞入花穴。随后一掀衣袍,解开裤子,露出和他斯文外表极不相符的如同凶器一样的狰狞yáng_jù,淋上小瓷瓶里的液体,开始在雪白滑腻的臀缝里来回摩挲。萧长栖感觉到了摩擦着臀缝炙热棍状物体骇人的尺寸,当即本能的前倾腰肢想要躲避,然而却被残忍的一把拉了回去,肉刃长驱直入,紫红狰狞的硬物消失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被男根填满的口中顿时痛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唔——呜呜———唔————”
文寅掐着他指痕斑驳的腰肢,胯下坚挺的巨物在他臀间抽动,插入拉出,来回捣弄,体内含着的异物被狠狠推入肠道深处。
因着发烧,肠壁比往日更加热软,文寅闭目挺腰享受着紧窒湿热的甬道熨帖地包裹着男根的快感,一面赞叹道:“安平侯这处真是名器。品得如此销魂处,始信人间有极乐。”
萧长栖闻言羞惭的白皙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背脊颤栗,堂堂男子遭到这样像娼妓一样淫辱,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但是现下受制于人竟连自尽也做不得,还要一边受辱一边听此秽言。
文寅却不知身下的人已萌生死意,只顾自己着力狠肏,重抽猛捣,好不快活。
萧长栖光洁的背脊在大力的冲撞下一次次弓成形状优美的曲线,墨发散乱,身躯狂抖如秋风落叶,身下孽根高耸涨成紫粉色,俨然已经被肏至情动。
不知过了多久,赵释突然喷涌而出的大量液体呛的萧长栖剧烈的咳嗽,混乱中液体竟是被悉数咽下,刚才昏昏然沉沦在yù_wàng中的青年也从情欲中恢复清明。
然而,身后残忍的奸淫还在继续,如果说刚才还有快感的话,现下被反复捣弄的肉穴只剩下麻木。而在他大肆发泄shòu_yù的文宪却觉得酣畅痛快,过了片刻,像是不满足单纯的强暴,文寅俯下身子狠狠啃咬起身下人背脊上颤动的蝴蝶骨,白玉如脂的身体痛的一抖,腰身下塌,臀部向后高耸,将身后的含着的肉刃吞的更深。文寅尝到了甜头,越发凶狠的啃咬身下白净的身子,像是失控的野兽,想把这副身子活活拆吃入腹。
突然间,萧长栖感觉肩头一阵剧痛,身后人将大量体液射入他饱受凌虐的花穴,他终于从这场可怕的情事中得以解脱。
然而不等他喘息休息片刻,赵释和文寅两人就交换了位置,把他翻过身来。
文寅抓着他的头发,把沾着jīng_yè淫液还有血丝的ròu_bàng塞入了他的口中,他被恶心的张嘴欲呕,却再一次给深入口中的阳物带来无上快感。柔嫩的口腔熨帖的包裹着凶器,在一次次顶弄中抚慰着男根,在萧长栖看来自己这张嘴已经不再单纯是一张嘴了,而是化为交媾的器官,用来满足这两个qín_shòu残忍的shòu_yù。与此同时,赵释用灼热的昂扬残忍的贯穿了他的后庭,炙热如铁的肉刃在体内来回翻搅,后穴被操弄的不知羞耻的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发出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
萧长栖羞耻的面色通红,紧闭的双眼留下一行清泪。
又过了许久,身下孽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赵释竟是一边狠操他的后穴一边玩弄他的阳物。
粗楞不平的纸捻来回摩擦着狭小柔嫩的尿道,戳弄着内部敏感的小口,于疼痛中挑起一丝丝酥麻,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唔——嗯——呜呜呜————唔——————”
沉沦在yù_wàng的深渊里,耳畔能听见模糊的交谈。
“怎幺这幺兴奋——你—”
“这纸捻—泡过五日含萼——他现下怕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浑身焦躁,孽根像是着火一样渴望着男人的抚慰,狭小的甬道烧灼如火瘙痒难忍,后穴激烈开阖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侵犯。
他彻底沦为yù_wàng的奴隶,抛掉廉耻放浪的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男人的奸淫。
“唔———呜呜——唔——————”
秘穴剧烈的痉挛给肉壁紧裹的凶器带来极致的享受。赵释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狂态一边继续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