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果然调养的不错。”
然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裤子脱了,趴在床上。”
萧长栖听闻不可置信,恼怒道,“你说什幺!”
“萧庶人是没听清吗?我让你把裤子脱了,趴在床上。我要检查你之前被肏烂的屁股好没好。” 看似文质彬彬的青年口里吐出粗鄙的话语。
萧长栖再也压抑不住连日心底的愤怒欲挥拳便上,纵是失了内力,身手也依然敏捷矫健。不料章怀远身手也不差,左抵右挡,不见劣势。突然,眼见干净利落的一拳直扑面门,他想也不想侧身躲过拳头,?获萧长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将他俯身按压到地上,“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裤子,两瓣莹白如玉的滚圆暴露在空气中。
萧长栖呲目欲裂,被按倒在地仍是挣扎不休,两条修长笔挺的腿来回踢踹。他感觉到身后人正在揉弄他的臀部,“混账,放手,你就不怕我告诉赵雍。”
身后的人毫无惧意,如毒蛇一般在他身后嘶嘶吐信 “萧庶人,听闻华阳大长公主过去每日都要服用八珍丸,现在陛下命我制作此药,你说如果我在这药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添上几味药材,你觉得大长公主会如何?”
“你敢!”
“我有何不敢?难道你还能告诉陛下?”章怀远舔了舔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唔————”
萧长栖痛的停下挣扎,是了,他确实不敢,赵雍恨他母亲入骨,对他或许还勉强称得上有几分情意,对他母亲可是全无半点,之前没往这处想便罢,若是知道这样兵不刃血的方式可以除掉他母亲,赵雍怕是不会留情,说不得还要夸赞章怀远一番。
章怀远舔舐着玩弄着萧长栖的耳垂,轻声道 “萧庶人,我的要求也不多,你若肯今后任我施为,我保证好好看顾大长公主殿下,必不让你担忧。”
听此无耻条件,萧长栖气的浑身颤抖 “章怀远!我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辱我至此!”
章怀远声音顿时冷下三分:“无冤无仇。是了,我确是与—你——无冤无仇,不过你可记得二十九年前荆州贪墨案?”
萧长栖愣住了,当年震惊朝野的荆州贪墨案是他外祖母悼皇后当年为打击懿惠太子一脉的产物,因此贪墨案事关荆州水患赈灾,引得群情激愤,为抚民心此案未经祥查便草草结案,又因当年犯案者为求轻判,大肆攀扯它人,导致此案牵连者甚广。这两年新帝继位以后,每年都有人呼吁重新彻查此案,为因此事蒙冤者平反。
“我外祖原是江陵县丞,当年因此案满门抄斩,我母亲当时才嫁我那畜生爹不过半年就因此事被休弃,七个月之后生下我,此后一直缠绵病榻直到我八岁那年亡故。萧长栖,你说我恨不恨你?“章怀远阴恻恻的恨声道。
“所以你最好听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母亲做出些什幺。”
萧长栖心底愤恨却又倍感无力,果然是冤孽。一边又痛恨自己的无能懦弱,连家人保护不了,任人抓到自己弱点便尽可威胁自己。他闭了闭眼,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忍下一时屈辱,方能日后从长计议,深深吸了几口气,艰难的说道“我应了你便是。”
章怀远心下大快,松开钳制住他的手充满恶意的说:“那还请萧庶人上床,我要仔细看看你的屁股。”
萧长栖绷着一张脸坐到床上,面无表情的褪下自己难以蔽体的裤子仰面躺在床上。
章怀远却颇为不满,“翻过身来,趴跪下,双腿打开,屁股向上撅,手不要撑着床榻,用肩膀抵着,两手向后掰开大腿,把pì_yǎn露出来。”
其言语之粗鄙让萧长栖听得羞耻,却碍于被人掐住七寸不得不无奈听从,当即摆出双腿大开屁股高耸菊穴坦露的yín_dàng姿势。
章怀远却对此很是满意,拍拍他的紧实屁股恶意的揉捏了几下,却并不敢过于用力 “真是听话,萧庶人于此道颇有悟性。”
萧长栖强压下心中羞耻,透过大腿缝隙只见章怀远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古怪的器具和一个小瓷瓶,纵是心下有所准备这厮不会让自己好过,仍不免有些紧张。
接着他感觉微凉粘稠的液体倒在自己的后穴上,冷冰冰的金属器械缓缓地插入了后庭,并不很疼只是觉得有些酸涨。但是随后而来的却让他再难保持镇定,因为他感觉到那个奇怪的金属物件正在一点点撑开他的后穴,凉飕飕的空气灌了进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敞开的后穴中传来。然而章怀远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肉壁被撑开的疼痛越发强烈,像是要被活活撕裂一般。
随着肉穴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往日隐蔽在滚圆雪丘中的艳红色秘密花径暴露出来,见此淫景章怀远越发兴致高涨。“真是一张惹人怜爱的小嘴,委屈的一点点张开。”
章怀远固定好器械,用指甲轻柔的搔刮着穴口石榴色的软肉,看着内里红艳艳的肠肉因着穴口的瘙痒不断的收缩舒张。
“萧庶人,你这后庭花可真是美不胜收,不知之前端王殿下可曾赏玩过。”
萧长栖咬紧牙关沉默不语,任凭他言语羞辱。
章怀远见他不答也不生气,径自道“那看来是不曾, 不过我却是不客气了。”说罢,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了石榴色的花径,温软柔滑的肠肉细密密的舔舐着手指,章怀远一边感受着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