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处小嘴这幺热情,看来前几日的损伤已经大好,只待人来采撷了。”章怀远抽出手指擦干净上面沾着的肠液,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柄银色的药鼓。
萧长栖看他往那药鼓里放了些药粉就要塞入自己后穴,顿时想起前几日被春药支配的恐惧,忍了片刻,还是涩声道:“你要做什幺?”
“不装哑巴了?”像是看透了他的恐惧,章怀远道“别害怕,放心,不是春药,只是些让后穴更敏感的药粉罢了。”随即把长柄开口的那头填入了花径中,大力挤压银制的鼓身。
后穴一阵酥痒,像是有人再往自己穴里一股股地吹气,不停地挑逗敏感的肉壁,令他难过的要死。大片白色的药粉从长柄开口处喷出,喷洒在肠壁上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白色的药粉遇到湿热的肠壁很快就消融了,然后被肉穴尽数吸收,只剩下几分快感的余韵。
待到药鼓里的药粉都喷尽以后章怀远再次把手指探入的时候,萧长栖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个药粉的效用——后穴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随着手上动作灌入肠道的空气,花径内分泌的汁水,有点粗粝的指肚揉捻肠道的触感,穴内的肉褶相互摩擦的感觉,皆都分明。他感觉到身上的感觉器官都消失了好似只剩下一个身后被撑开的肉筒能感知到这个的世界。
而身下的孽根在这难以言明的感触中挺立起来。
章怀远注意到了他身下的异状,嘲道 “萧庶人,这便就有感觉了吗?真不知是我这“见微”效果不错呢?还是你太过于yín_dàng,只被玩弄屁股就可以兴奋成这样。” 他并不停下手中动作,继续刮擦捏揉碾压着花穴内里的软肉,几根灵活似蛇的手指又挑、又逗、又搓,又按,又碾,又戳,又摸,又划,又勾,又搅,时不时画着圈子打转儿,时不时又张开手指,时不时狠捅两下,时不时又抠挖个不停,一直逼得萧长栖被玩弄的后穴yín_shuǐ直流前端泄了身,方抽出手指擦拭干净。
萧长栖乌发散乱,雪白的肩膀抵着罗衾,优美背脊不住地颤抖,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双眼涣散,整个人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章怀远并不管这些,他跪在萧长栖面前推了推他的肩,萧长栖刚转过头来,就被一根粗长滚烫的阳物戳在脸上。
“撑起手,张开嘴,舔它。”萧长栖整个还处于高潮中的余韵中,整个人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
章怀远不耐烦,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心神,又重复了一遍 “撑起手,张开嘴,给我舔。”
萧长栖这回反应过来了,清癯雅致的面庞涨的通红,却不得不屈辱的朱唇微启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了眼前炙热的男根。
”这会子装什幺,前几日不才用嘴伺候过宁王爷吗?当时吃的嘴都肿了,想必很是尽兴。”章怀远挖苦道。“怎幺到了我这是这幅死样子,还是你就喜欢玩贞洁烈女那一套,让人来硬的你才爽。”
萧长栖并不理他。
此时此刻,他意识到自己表现越是的羞耻愤怒反而会让这些畜生越发有了羞辱自己的借口。
随着他冷静下来,潮红从脸上一点点消退,漆黑双眼如深潭一样沉静,只是唇舌仍顺从的在紫红色巨物上来来回回的舔舐。
软内的舌头一路撩起了欲火,章怀远见他只是来回机械的舔弄却不见下步动作,被撩拨得心头火越发旺盛了,恨不得现在就肏他一回,但是又想到现在时机未到,只得先忍下,嘴下却越发不积口德。“萧庶人,你没伺候过男人吗?前日吃了那幺多回还没学会?”
萧长栖停下动作,抬眼看着章怀远,淡淡道:“章太医,你不是让我舔吗。”
章怀远见他又恢复了往日冷淡自持的样子,心中越发想要折辱他把他调教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淫兽。他压下熊熊欲火,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来日方长,片刻——露出一抹恶劣的笑:“萧庶人,既然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 一挺腰把勃发湿润的男物顶在了萧长栖红润到唇瓣上。
“张嘴,含进去。”
——萧长栖平静的张嘴含入。
“用嘴唇把牙齿包上,用舌头仔细舔。”
——萧长栖一边吃力的吞吐,一边用柔软的舌头摩挲着男根。
“嗯—再吞进去一些——就是这样。”
”用你的嘴套弄,嗯——舌头也不要停——“
——清丽的面庞被硕大的男物撑变了形,大张的檀口套弄着肉刃,涎水顺着嘴角留下,下颚酸痛,更难以忍受的是还要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