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章怀远每隔几天就要过来一次,有时是涂上那个古怪的药粉用手指肆意玩弄他的后穴,逼他为他kǒu_jiāo;有时是迫他自己涂药玩弄花穴给他瞧; 有时又让他一边给他kǒu_jiāo一边自慰。总之花样繁多,弄得萧长栖苦不堪言。
然而另一方面,这些日子却始终不见赵雍来承明宫,就连赵释也自那日后再未来过,这不由得让萧长栖大松一口气。
一日,萧长栖午睡过后,因得连着几天都不见章怀远过来,不由得心情颇好。
殿外,春光煦暖,惠风和畅。
闲庭信步,只见空廊寂寂,时不时有鸟雀飞落,贪啄砖缝中的小虫。纱帐轻扬,撩起一帘艳色,萧长栖这才看清那处种了好大一丛杜鹃,艳丽动人。
他想起阿蕊素日里甚爱此花,搜罗数十品种栽于庭院,如今将军府业已被抄,不知将来的新主人可会像阿蕊一样那般爱护它们。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人尚且已经身不由己零落成泥,更何谈依附于人的花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踏上石阶,步入回廊,找了一处景致颇好的位置坐下,如今见不到阿蕊,睹花思人聊作慰藉。
已过了这些时日阿蕊想必早已归家,希望她可以觅得佳偶不要再受自己拖累,她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选择吧,毕竟她是那样一个聪敏灵慧的女人。他又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在老师家见到阿蕊,娥眉淡扫,明肌绰约,凝眸顾盼间,慧黠灵动,娇俏可人。当时他就认定了她是他一辈子的妻子,遂央母亲求娶,奈何情深缘浅,相处不过四载便已缘尽。而今花期又至,陪她赏花的人却再也不会是自己。
花似去年红,人却非故人,不免有些伤感,又想到自己困于宫闱雌伏人下的未来,心中更是怅然。
他捡起地上不知被谁折断的花枝,起手风掣雷行,残红飘落,身姿矫健轻盈,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惊起庭中飞鸟。衣袂翩跹,若流云浮动,扬起落英纷纷。手里的花枝化成了一柄利剑,若灵蛇出洞,破风而来,劈落满庭芳翠,又如白鹤振翅,点剑轻挑,卷落层层香帐,一腔的愤懑都凝结于手里的剑上。
赵雍进来就看见他白衣翻飞,剑式大开大阖,如怒浪卷雪,气贯长虹。随之,足尖轻点,一个鹞子翻身,乌发如流云飞瀑,一连挽了数十个剑花,当即拍手喝彩
——“好!好剑法!”
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给他服下秘药,不然这方宫室怎困得住他。
萧长栖一惊,连忙收势,俯身拜下:“见过陛下。”
皇帝上前俯身扶起他:“长栖,不必多礼。”
只见发鬓汗湿,朱颜微酡,一双星眸波光流转,嫣红薄唇轻启,登时心中一荡,揽过身前人劲瘦腰肢,封堵上柔软的双唇。
萧长栖身体一僵,很快反应过来顺服的任由皇帝亲吻。
赵雍舔开微张的唇瓣,撬开洁白的贝齿,噙着他软滑的舌头吮吸挑逗,直到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数日不见,可有想朕?”赵雍用拇指拭掉萧长栖嘴角的口涎。
萧长栖不知该如何作答,说不想,赵雍怕是不快,说想,却又是违心之言,只得沉默以对。
赵雍见他一言不发,便已知他心中所想 “罢了,朕知道你必然没有想朕,说不定还希望朕一直别来才好。” 他放开萧长栖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朕前几日听章太医说你已经彻底养好了,今日得空就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却看到一场精彩绝伦到剑舞。”
“陛下谬赞了。”
“只是今日怎幺来了兴致舞剑了?怎幺不叫宫人给你寻把剑来,拿个花枝子多不尽兴。”皇帝抬头看了一眼萧长栖。
“臣见院子里景致颇好,便临时起了意。”萧长栖答道。
皇帝盯着地上残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吐出令萧长栖一惊的两个字
—— “撒谎。”
然后露出一抹冷笑:“你怕是想起蒋云蕊了吧,她素来最爱杜鹃,当年宫里可是有不少名品被蒋敬讨了去哄他妹妹开心。”
萧长栖缄默。
皇帝起身绕到萧长栖身后,轻声道:“长栖,欺君之罪,朕要怎幺罚你?”
萧长栖脖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他噗通一声跪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谁让你跪下的,起来!”皇帝一把拉起他,“你既说让朕责罚,那朕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保证长栖你下次不敢再犯。”说罢,半搂半抱把他扯进了回廊。
赵雍拖着他来到一处紧挨着杜鹃花丛的角落,钳着他的手,伏在他耳边道:“朕要在这处弄你,下次你再看到这杜鹃就只会想着朕是怎幺操你的,看你还敢不敢想蒋云蕊,还敢不敢骗朕。”
随即不顾他反抗,把他面朝花圃压在回廊美人靠的栏杆上,伸手就拽掉了他的裤子,一对细若凝脂的雪丘暴露在日光下。
“不——赵雍,你疯了,这是室外!!!你放手!!!”萧长栖激烈的挣扎,两条笔挺结实的长腿不住踢打。
踹的赵雍吃痛,当即怒极, 扯掉萧长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紧紧捆缚于栏杆上,用膝盖顶开他挣动不休的双腿,褪掉裤子,不经任何润滑欺身而上。
萧长栖只觉得一根炙热的如刚似铁的硬物揳入到自己体内,惨叫出声——
“啊————”
只是这并未博得身后人的同情。
赵雍近日事忙就连后宫也并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