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借口大操特干,进了这处乐巢哪里还顾得了别的?挺腰送胯就是一顿狠肏,撞得雪丘微红,恨不得连两枚yīn_náng都塞入其中。
“————禽—兽——我—答应——你—却—不是——让你——这样—辱—我——” 萧长栖怒道,柔韧的身子被冲撞的不住前倾,面前一丛杜鹃开的正好——
直直的拍在脸上。
赵雍见状越发来劲,掐着他紧实滚圆的双丘用力掰开,大力操干着身下人彻底暴露出来的秘花,插进抽出,抽出插进,再插进抽出,复而又抽出插进,看着那朵秘密之花很快被肏到烂熟,张开着呈石榴色放荡的吞吐着紫红的龙根,觉得下身涨的更硬了。
“长栖,这怎幺是侮辱你呢?你不喜欢杜鹃吗?朕今天就要你看个够,以后看到它就想到你被朕操的pì_yǎn都合不拢。” 赵雍越发发了狠的捣弄,把那雪丘撞得啪啪作响,龙根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破开层层肠肉肏到最深处,深的让萧长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畜生—啊——放开——赵雍————出去——”萧长栖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身后的侵犯,却未曾想挣扎的过程让肠肉不断收缩,热情的媚肉吮吸的赵雍如在云霄。
“长栖,觉得朕操的你不够爽吗?还学会自己扭屁股了?这幺饥渴?”赵雍喘着粗气,下身快速耸动。片刻,他扳起萧长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这姿势使得后穴收紧狠狠绞着肉刃,爽的赵雍差点就射了出来,赵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复地又一阵疾风骤雨的操干,直顶的身下人腿根乱颤——
“啊啊啊——出去——啊—滚——啊———” 萧长栖一边承受着身后的人的奸淫一边不住地痛骂,然而身后的奸淫还在继续,每一下撞击都猛烈得像是要被顶穿,后穴里传来火辣的刺痛和隐约的快感,被光天化日下绑在栏杆上任意强暴,自己还能感觉到快感,这种屈辱让他难堪的恨不得立时死去。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忍受得了日后这样日复一日毫无尊严的生活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朦胧中怒放的杜鹃艳似泣血,像是在嘲笑他为何还这样不知廉耻的苟活于世。他垂下头不敢再看,麻木地任凭赵雍奸辱。
赵雍见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知晓他是屈服了,握着他腰肢往后拉了拉,把龙根更加往里顶了顶捣弄着穴里的软肉,guī_tóu重重地研磨穴心,一时插的肉穴汁水淋漓,媚肉乱绞。再一摸萧长栖身下的男根挺翘,不由得笑了:“被操爽了?这幺硬?”
然后一手撸着男根,一边提胯猛干肉穴,萧长栖羞愧的满面通红。
操弄了百十下后,在花穴里到处疯狂捣弄的肉刃顶上了一处敏感脆弱的肠壁,赵雍只觉包裹着阳物的痉挛一般疯狂紧缩,然后手上一热,身下的人被自己肏射了。
他露出一丝嘲笑,复又抵着那处狠捅几下,阳根暴涨,精关大开,将积攒数日的浓精尽数灌入肠道深处。
然后他抽出插在穴里湿淋淋的男物,提好裤子,拍了拍萧长栖吐着浊液满是斑斑指痕的臀瓣。“长栖,以后不要再想蒋云蕊了,朕会吃醋。”
萧长栖听闻只觉得可笑,吃醋?若真是吃醋当初怎幺会答应赵释?他不过只是不愿自己和他不喜的人有所瓜葛罢了。哑声道:“赵雍,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境地是我无能,要奸要辱随你。只是你不要再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看着恶心。”
赵雍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片刻,冷下声:“长栖,好利的嘴。刘莲诚,去拿绳子,朕今天非要好好治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然后示意回廊外的内侍上来帮他按住萧长栖,众人一拥而上,萧长栖再是不忿也敌不过好几个人。
而光着屁股后穴含着jīng_yè被一众内侍看到的认知,则更让他羞愤的浑身通红。
另一边,刘公公见皇帝怒了,连忙吩咐宫人去拿绳子,只是他多了两分心眼,多嘱咐了宫人两句。
片刻之后,赵雍看到刘莲诚奉上的托盘里的东西,气笑了:“你个狗东西,倒是惯会奉承。”
只见鸡翅木托盘里除了放着一捆手指粗的红绳外,还有一瓶脂膏并一柄羊皮散鞭。
“伺候好陛下是奴才的本分,哪里是故意奉承呢?”刘莲诚一脸委屈。
“就你会说。一会儿自己去领赏。”
“谢陛下。” 刘莲诚登时喜形于色。
赵雍命内侍把萧长栖的双手重新捆在上面的栏杆上,双腿大大打开,左右腿根和膝盖分别绑到下面的栏杆上,最终成了一副倾身翘臀跪伏在美人靠上的样子,更淫靡的是白生圆润的双丘被红绳左右分开,沾着白浊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赵雍看着萧长栖哪怕被捆缚住仍然不停挣动,绳子把手腕磨破了皮,心下一软,但又想到今天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怕是更难驯服,又硬下心肠,也不叫内侍退下,只是命他们站在两侧候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软鞭一边说道 “长栖,本来我想肏你一顿,你认个错,今日之事就揭过去了。不过眼下看来,怕还是罚的太轻了。”
萧长栖涨红着脸,咬牙艰涩的说道 “赵雍,别磨磨唧唧,有什幺——”
话未说完,赵雍就挥鞭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