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燕青的技术无论是接吻还是给人咬,可以说都是烂得出奇,陆青崖想要真不是因为爱,自己可能就痿了。
“轻一点儿,牙齿磕到了……嘶——”
穆燕青松了嘴:“不然我还是……帮你撸吧?”
他低着头,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下次……下次就会让你舒服了。”
陆青崖揉了揉他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可爱?”
穆燕青冲他做了个鬼脸,一边伸着舌头舔着陆青崖的guī_tóu,一边帮他撸着管。
偶尔偷个懒,穆燕青便左右手交替着工作,嘴巴闲了还同陆青崖交谈两句。
陆青崖有些惆怅,都说**柴烈火,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和穆燕青分别之后第一次做这档子事儿,就跟结了好几十年婚的夫妻在交差似的。
却也不是不满意,只是他更想着可以什么时候让穆燕青这个磨人精能真刀实枪地感受一回什么叫做爱。
最后的时候,小腹痉挛了几下,白浊射了穆燕青一脸,陆青崖将**涂在穆燕青的身上,慵懒道:“谢谢老公。”
事后穆燕青总觉得不对劲,却也没心思仔细琢磨,他冲了个澡就钻进了陆青崖的被窝里,一翻身四肢缠紧了陆青崖:“我可终于又能躺你身边睡觉了。”
陆青崖嫌弃地推他:“身上都没擦**,也不穿衣服,滑得跟条泥鳅似的。”
穆燕青拱着床单不让自己被推走:“我抱抱么!就一会儿!”
“去穿衣服!”
“我没带!”穆燕青跨坐在他身上,两手勾着他的脖子,“我跟你回家的时候又没打算住下来的,这不是突然决定的吗,我哪儿来衣服啊?”
“穿我的不就行了,柜子里头有,自己去拿,万一你睡着了半夜踢被子又没穿衣服,明天肯定要感冒。”
穆燕青扒着人不撒手,笑道:“你把我抱紧点儿啊,我不就不能乱动踢被子了?”
陆青崖捏他鼻子:“怎么越大越黏人啊?我本来打算看会儿书的。”
“你怎么越大越爱看书啊?书好看我好看啊?”
陆青崖叹气:“你好看你好看,全世界我们青青最好看。”
说完两个人一起笑得滚成了一团。
穆燕青还是喜欢捏陆青崖的手玩儿。
陆青崖的手掌很软,五指并拢的时候指尖会微微上翘,听说这样的手很适合弹钢琴。指关节不粗,五指纤长,那并不是一双十分宽厚粗硬的手,而是一双“读书人的手”。
“我往常做梦的时候,总会梦到你。”穆燕青把他的手举高,灯光下,指尖微微透明,“陆青崖,你有没有想过我?”
陆青崖伸手捞了条毯子往穆燕青身上裹,还是怕他半夜着凉:“你说我想不想?”
“那你怎么出国了就不联系我了?我等来等去后来都以为你把我忘了。”
穆燕青说得轻描淡写,捏着陆青崖的手劲儿却大了。
“青青,对不起。”陆青崖吻了吻穆燕青的额头,“不过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
“没有能力确认给你一个未来之前,我不会再随意地打扰你的生活。”
“那现在可以确认了吗?”
陆青崖与他交颈而卧:“不然你觉得为什么这会儿你会躺在我的床上?”
蔷薇花开过一茬之后就是五月了,天气微微热了些,人也容易困倦,游小宇已经支撑不住阵亡了,穆燕青眼皮子耷拉着,忽听得一阵脚步声,他摇摇晃晃地起身一看,又是李榆那小子。
“你这成天闲得慌啊。”
李榆把手里头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我去医院复查我那手的,正巧碰着了陆医生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什么玩意儿啊?”穆燕青打开一看,一盆薄荷,“他给我这玩意儿做什么?”
“他说你春天容易犯困,养盆这个提神。”
穆燕青翻了个白眼,把手里头的薄荷随手扔回了桌上:“他自己都养不活这些玩意儿,还指望我。”
“穆哥,你和陆医生很熟啊?”
穆燕青歪回椅子里头:“他是我亲戚,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人蔫坏蔫坏的,不是个好胚子。”
“我看他挺关心你的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听过没?”
“穆豆苗,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头是这么个形象啊?”陆青崖从外头走进来,怀里头还抱着另一个“豆苗”。
李榆也喜欢逗狗,看见这么大一只就眼巴巴地凑过去,却被穆燕青抢先一步。
豆苗被穆燕青强行从陆青崖怀里挖了过去,一大坨抱了个满怀,穆燕青死命按着豆苗的脑袋去亲它,豆苗拼死挣扎,四支爪子划水一样踢着,一人一狗闹成了一团。
陆青崖看不下去,又把豆苗抢了回去,蠢狗一下又老实了,两只爪子扒着陆青崖的肩不放,呜呜地撒娇。
穆燕青愤愤地拍了一把狗**:“没良心的东西,今早上的狗粮还是我喂的呢。”
“你做什么和一只狗计较?”
“我……”穆燕青气得要踢人,“得亏你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了,不然生了个娃绝对被你宠坏了。”
李榆一看阵势不对赶忙去当和事佬,他也搞不懂这两人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跟要吵起来似的。
孰料陆青崖对十分“大度”,对穆燕青这种“断子绝孙的诅咒”也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是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几眼穆燕青,最后目光聚焦在他的肚子上,不怀好意地盯着看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