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然后嘱咐了句,“公子,你的伤还未痊愈,大夫让你多歇着,尽量别乱动,可别把伤口扯上了。”
箫十一郎点点头,“在下记下了。”又向侍女道了声谢。
“那奴婢先下去了,公子有事喊一声就是,屋外有人侯着。”
侍女屈膝行了个礼后,便离开了。
箫十一郎在床上干坐了会儿,趁着这个空挡回想了下这些日子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从潜入沈家庄到得了割鹿刀,再到被人追杀,这些事看似没什么联系,但却都在几日间发生,他的这条命也被人惦记上了,天宗门门主,沈太君,赵无极……
他们之间又有些什么关系?
就这么想东想西的时候,王怜花进来了。
箫十一郎神色一喜,眼睛亮亮的看着向他走近的身影。
“看起来是好的差不多了。”王怜花扬眉,“神色瞧着倒是不错。”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箫十一郎扯开嘴角笑了笑,“王怜花,这次多谢了,你可是救了我这条命。”
王怜花在箫十一郎的床榻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淡淡的瞥向他,“要不是看在你替我抗了沈太君的算计,我也懒得管。”
“你都知道了?”
箫十一郎奇道,“我本是想着去找你,却被那四个黑衣人挡住了,可是风四娘和熊猫儿兄弟后来告诉你的我们在沈家庄遇到的事?”
他顿了下,“对了,风四娘和熊猫儿兄弟现下在哪?还有那割鹿刀呢,就是你救我时我手上拿的那把刀?”
“你的问题真多。”
王怜花啧了声,“刀我自然也拿回来了,就在山庄里放着。风四娘和熊猫儿我给他们传过信了,再过几日他们就来万户山庄,他们还不知道你受了伤。”
箫十一郎听出不对来,“不是他们去找的你?”
他还以为是风四娘和熊猫儿后来见他一直没回去,觉的不对便去找了王怜花,然后他们就分头来寻他。
“不是。”
王怜花道,“我本是想第二日便离开,但却大早上的得了个消息,你半夜在街上被人送了刀,还有人跟踪,沈家庄又传出偷割鹿刀的人找到了,就是大盗箫十一郎。”
他说完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下靠坐在床上的人,“我觉的这事实在蹊跷,就顺着传来的消息上说的你被追踪的方向跟了上去,没想到那四个人的武功倒是高强,能把你逼到那样田地。”
“你莫嘲笑我,他们自报家门是天宗门的人,下手可是狠毒。”
箫十一郎苦笑一声,叹气道,“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否是天宗门人,要是真是天宗门,我把割鹿刀给了他们就是,可他们却一心是要我的性命,那割鹿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那些人是天宗门人不假,割鹿刀恐怕也是真的。”
王怜花说道,“我派人去查了这四个黑衣人,他们确是天宗门人,天宗门最近在打探万户山庄的事情,他们的目的是要割鹿刀,而你的性命他们也想要,天宗门是杀手门派,暗地里得到消息的渠道也多,应该已经知道是我救了你,把你和割鹿刀都带了回来。”
“那你岂不是会有危险?”
箫十一郎皱起眉头,要是因为他的缘故给王怜花惹来麻烦,那他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割鹿刀在你手上的消息现下传的沸沸扬扬的,盯着你的人可不少,尤其是那天宗门,在万户山庄待着还能养养伤,出去了,可只能自求多福了。”
王怜花斜了他一眼,平淡陈述道。
哪想箫十一郎听后嘴角都勾起来了,“王怜花,你这是关心我吗,可是把我当朋友了?”
王怜花挑挑眉,“箫十一郎,先不说那天宗门是怎么回事,只说沈家庄陷害你偷割鹿刀,风四娘和熊猫儿已经在给我传回的信中提起沈太君和赵无极串通起来一事,他们想通过熊猫儿引我过去,把丢刀一事载到我头上了,沈太君好报了我当面损她面子之仇,可惜如意算盘没打响,你们三人倒是跑了去。”
他顿了下,继而面无表情道,“我也算是欠了你个人情,你可莫想多了。”
箫十一郎笑意更深,他原先也不知道这千面公子不喜他哪点,他箫十一郎虽不说人见人爱,可也不是让人避之不及,但王怜花好像和他性情不和似的,对着他时浑身像是竖着刺般,不过现在听王怜花这么一说到像是言不由衷,明明就是变了个说法的关心,却还要刺他一句意思是他自作多情了。
看来要和对方结交成为朋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得走,毕竟他想和其成为朋友的人,似乎有口是心非的习惯。
“你很高兴?”
王怜花瞧着箫十一郎的样子双眸微眯。
箫十一郎明智的换了另一个话题。
“沈家只传出是我偷了割鹿刀?”
他记得当时沈太君意指是他们三人偷了刀,这割鹿刀虽然没在沈家庄被他们找到,可阴差阳错下却到了他手上,他担心风四娘和熊猫儿受到波及,在来万户山庄的途中遇袭。
“送你刀的那人在沈家留了字条说是要把割鹿刀送给你,沈太君恼羞成怒,找不到盗割鹿刀的人,就把罪名全部安在你身上了,现在我又把你带了回来,沈太君也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便对外说是王怜花护了箫十一郎,万户山庄意图将割鹿刀据为己有。”
王怜花讽笑了声,“可是如了沈太君的意了。”
“沈太君会不会和天宗门有关?如果天宗门打探万户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