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疯狂大笑,乐在其中。再伸出长长地指甲在亦零的身上使劲掐,扭。
浑身冷汗,明明是夏天,风的温度应令人燥热,白溪却如同掉进了冰窖。
死巫婆!你要是敢那么对亦零!我要你狗命!
白溪肝胆俱裂,一口血气冲了上来。第一次感到深重,十来岁的孩童,
从小到大,虽家境不算好,但父母疼爱,性子也强硬,可以说未曾体会到这些难过。
他是如此在乎亦零,
以至于一想到到他从小到大受不尽的苦,白溪眼眶红如血。
心真是痉挛到无法闭眼,此时此刻,隔壁的亦零是否正在被虐打?他不知道...
下床,爬到窗上坐着。隔着透明的玻璃,昏暗的路灯,附近老式的楼房显得有些破旧,发呆片刻,
“嘎吱!”一个胶袋被踩踏的声音引起了白溪的注意,
他先是给自己装了壮胆,然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人正穿着一件破旧的睡衣背对他蜷坐在地上,不知睡着了没有。
亦零!!
白溪觉得全身发软,
他撑着跳下窗,轻轻关上门,穿过楼下的黑暗,就着昏暗路灯,他停到了小人的身后。轻轻唤了句:“亦零?”
“谁!?”小人被吓了一跳,惊恐地向后看来,也让白溪看清楚了他睡衣领口和胳膊的虐痕,
深呼了一口气,白溪颤抖地开口,“别怕,是我。”
已看清来人,亦零似乎松了口气,
这令得白溪很是心疼,他这样子,绝对不像是一次两次睡屋外了...
“你妈就这样对你?”白溪有些激动。
那人不说话了,
不知该再说些什么。白溪直接将地上的人拉起,径直往他家走去。亦零挣扎着,“你要做什么?”
“带你去睡觉!”用的是命令语气。
感到亦零不再挣扎,
白溪放松了力道,“弄疼没有?”
“没有,你别管我...你…”
“你什么你?你很喜欢睡大街吗?”“可是你爸妈知道了怎么办...”
...
...
拿出家门钥匙,白溪打开门,低声道:“我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况且知道了也没什么。只要和我爸爸妈妈说清楚你的情况,他们心疼你还来不及!”
“...”
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屋子,白溪带着亦零往自己的床边走。
随意趟下去,亦零却不知所措地站着床边,“唉,别见外嘛。”小手一挥,白溪将床边的人拉到身边。
很柔软的手感,小人瘦瘦的,居然能将他圈起来!
这让白溪有了莫名的成就感,
他扯了扯亦零滑嫩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见怀里的人并不抗拒,他笑着说道:“亦零,你那妈妈怕是瞎的,你那么好看的一个人,要是我,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呢。”
侧躺的人一双眼睛异常明亮,
白溪忽而想到了什么,“家里没有你可以涂的药,明天我去买。以后,要是你妈妈把你赶了出来,你就学猫叫。我听见,便下来接你了。”
...
...
“呜呜”
亦零又哭了,这让白溪很是头疼,
自己都这样了,还会把心尖上的人惹哭。亦零简直就是瓷做的!看来自己以后得辛苦一点,将他捧在手心里,
要是摔到一次就自打十巴掌!
如是这样想,他低头为亦零拭泪,问他怎么了?
怀里的人抬头,也不哭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带上了笑,这笑的很迷人。他说:“白溪,能遇见你,好幸运。”
...
...
第二天,亦零起得很早,像只小猫,他无声无息地踏出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他回头,从门缝里看了白溪熟睡的脸庞一眼,
然后回到自家门前。
等待妈妈开门。
来到教室的时候,白溪拿着一个小袋子和买来的早餐放到亦零的课桌上,见他拿着眼撩自己,白溪摸摸后脑勺。笑的有点...
傻乎乎...
丽丽走过来呵呵一笑,“霸王,你怎么不给我带份早餐?”
“这个...光凭你这长相,都不值一份早餐啊”“滚!你也不看看你这副猪像好意思?”
白溪哈哈一笑,“好意思啊,怎么不好意思,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噗呲”亦零被他自恋的样子逗笑了,颇为赞同道:“小白长得很帅。”
小白?
白溪指了指自己,“零,这是你给我取的外号吗?”
点点头,
“好!从今以后,只能你叫我这个名字。其他人谁叫我整谁!”
“小白小白这不是狗的名字吗?”张浩作死的在后面喊着,全班哄堂大笑。白溪直接给了张浩一拳,
“哎哟!白溪,我要和我爸告你!”
“告啊你去告你要是告我就把你偷亲我们级花的事告诉你爸!”
“哎哟!哈哈哈哈!”班里笑声更甚,
张浩的脸涨成猪肝色,
暑往秋来,
白溪在十二岁那年,第一次梦遗了…梦遗的对象不是女生,而是亦零。他开始有些害怕,查阅资料后放下心来,书上说男孩子梦到与女生这样很正常,亦零虽然不是女的,可是一想到梦中迤逦,
亦零诱人的样子,
我不喜欢男生,只是所有女生都比不上亦零,白溪如此想道。
某一天,体育课上,亦零悄悄地将白溪拉到操场厕所,似有话对他说。
“怎么了?你妈最近又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