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主。”
向问天对东方不败拱了拱手,转身绕过童百熊,径自推门进去。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眼神里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
任盈盈房内的药粉只对男人有效,吸入后,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人的情绪,积累到一定的程度,人会越来越暴躁。向问天的武功阳刚,本身性子也暴烈,虽然在东方不败底下学会了忍气吞声,但本质还是个烈性子的人,假以时日,药粉对他的影响足以引他走火入魔。
从东方不败夺位以来,向问天并不掩饰对东方不败的不服,但该给予教主的尊重,他又不失半分,所以以前东方不败纵然知道他的心思,也并没有动过对付他的念头,反而觉得他比其他把心思藏得滴水不漏的堂主真实,这也算是他的厉害之处,看起来心思直率,实际城府颇深。只不管怎样,既然杨莲亭对他有所忌惮,那就杀了也无碍。
“距离冬至,还有十来天。”回旭日院的路上,杨莲亭t;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应道:“也差不多了。”
“若是……”
东方不败知道他未完的话里所担心的事情,他摇了摇头,说:“无需多虑,有我,就算不耍什么手段,也压得住。”
杨莲亭笑着点了点头,说:“我自然知道,只是最好一切顺利。”
“嗯……”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说:“这些闲事你就别想了,陪我回去补个觉。”
杨莲亭朝他眨了眨眼睛,柔声笑道:“教主的吩咐,属下自当遵命。”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径自回头往前走去。在不远处路过的婢女仆人们看到两人相处的情境,虽然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动作,却总有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等他们走到眼前时还差点忘了行礼,反应过来之后才慌慌张张跪下。好在只要有杨莲亭在,东方不败就不会轻易责罚下人,这才保住了性命。
其实,他们觉得杨莲亭做了教主的男宠,对他们来说其实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教主心情好了,大家就不用担惊受怕,而杨莲亭为人一向温厚,赏罚分明,不会苛责下属,他上位了,比其他完全不把仆人放在眼里的高高在上的堂主好多了。
慢慢的,下人们面对杨莲亭时,神情闪躲的情况减少了许多,杨莲亭以自己一向亲民的形象成功减缓了教中因他而形成的诡异的气氛。
第五十章 鸿门宴
十一月廿三,时至冬至,大雪,牛日冲羊,日值四离,大事勿用。
“这雪下得越来越大,晚上怕会有一场大雪。”杨莲亭一边收起纸伞,一边踏入房间,说道。
“倒可惜了这个好日子……”东方不败走过来,给他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说:“宴会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都安排妥当了。”杨莲亭抓住他的手,掏出手帕拭去他指尖的湿润。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脆拉着他的手走到火炉前烤着。
“刚刚你去看过圣女了?圣女怎样?”杨莲亭一边搓着手一边问道。
东方不败在他身边坐下,答道:“恢复过来了,也是个忍得住的,脸上没抓伤。”
“那他……”杨莲亭不自觉地稍稍压低声量,说:“会出席吧?”
“嗯,我临走前说了,让他出来跟老人们叙叙旧,盈盈还在我手心里掌握着,他不敢不从。”
杨莲亭点了点头,又问道:“平一指怎么说?”
“该是起效了。”
杨莲亭这才放下心。东方不败回身拿过桌上刚泡好的茶,一边递给他,一边说:“好了,你不需忧心,只要他入了局,不管他会不会如我们预料的行动,他也逃不出了。”
杨莲亭笑了,结果热茶喝了一口,看着他说:“我知道。”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说:“知道还不去换衣裳,收拾得气派点,今夜你可是要坐在本座身边的,莫要丢了本座的面子。”
说起来,今晚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在正式场合跟东方不败出双入对。
“论气派,定是比不上东方,但也绝不会丢东方的面子。”
说着,杨莲亭站起身,走进内室。
自从他们的关系曝光之后,他就**脆把衣服什么的日常用品全搬过来了,两人开始了正式意义上的同居。
“东方,如何?”
杨莲亭一边低头整理着腰带,一边走出来,问道。
东方不败抬头望去,瞬间有些闪神,杨莲亭头戴玉冠,一束顺滑的黑发落在肩上,身上穿着的是他亲手做的靛蓝色衣裳,绣着含苞的墨梅,幽幽的色彩在锦缎的映衬下显得沉稳大方,腰间系着一块**白色的暖玉和绿竹模样的荷包,衣襟还绣了一个同心结。乍眼看去,好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哥儿。
“怎么?是不是太隆重了些?”见他有些愣神,杨莲亭扯了扯衣袖,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说:“甚是好看,只是倒显得我这一身白衣无趣了。”
杨莲亭笑了,拉过他的手,说:“这个我有办法,来。”
说着,杨莲亭拉着他进房去,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居然给他找到了一件紫红色的衣服。这件衣服东方不败只在出席一次宴会的时候穿过,上面的刺绣正好也是梅花,却是欲开未开的模样。他虽然喜欢,却因为颜色过于鲜艳,心里避讳而藏起来了。
杨莲亭走过来,自然而然地伸手要帮东方不败解去腰带,东方不败的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