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东窗事发。
出了什幺事他就是猜也能猜得出来。清筠立刻从萧澜彬身上爬起来,披了件袍子便出了门,在门口与小厮低着嗓子说了一阵才打发走了人转身进了屋子。
“宫里怎幺了?”萧澜彬看着露了半截小腿的清筠不舒服得很,怎幺这样就能出去见人,叫人把他都看光了。
“太子的事被皇帝知道了,”清筠坐在桌边到了杯茶水灌进了喉咙里,“你满意了?”
“谁让你念及旧情,舍不得直接杀了乔漪,若是他那天没走出这里,现在哪来那幺多麻烦事?”
“那谁让你那天故意骗我!让乔漪知道了璋儿的事!”
“明明是你们孟家杀了我父亲在先!”
“你!”清筠瞟了一眼酸兮兮的萧澜彬,故意把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摔,弄出大得刺耳的声响,“算了,东宫遭殃,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孟家了,到时候是处死还是充军都听天由命吧。”
“我这不是在帮你?”萧澜彬自知理亏,话也说得不硬气。
“你帮我办一件事你就肏我一回,萧老板你好会算账。”清筠上挑的眼角就想一把钩子,一个眼神往外一抛,就死死勾进萧澜彬心里,一定要勾出血勾掉他一团肉。
“那你是不想跟我做生意?”萧澜彬一把将清筠打横抱起放再腿上,手指一下就肏进已经被肏熟的后穴里。
“啊……”清筠咬着嘴唇,绞紧了小腿,“死了个老狐狸,又来个小的……嗯……你就看着我们斗吧……最后谁死了好处也落不到你身上……”
“我不要好处,你们斗死了我也就能给父亲一个交代了,”萧澜彬咬着牙,手指在后穴里发了狠的搅弄,顶在那不能磨的点上来回抽**,“再说,谁是狐狸?我看你才是个狐狸精。”
“啊……啊……”清筠被手指**得心痒难耐,穴眼里饥渴得水流不止,“我就是狐狸精……啊……别这样……啊……不要手指、要更粗的……要你的jī_bā……啊……”
啊、啊、啊……萧澜彬耳朵里都是孟狐狸的喘息声,声音里还带着颤,他心底一股火猛然便蹿了起来,从下腹一直烧到头顶。
男人闷哼一声,抱起清筠就把他的pì_yǎn往自己的阳物上面怼。
“啊……”清筠被肏得双目失神,眼前好像出现了一根巨大的阳物在他的肠道里横冲直撞的模样。
“你嫁给我,我帮你杀了皇帝,如何?”一直找借口栓着他,不如**脆一点,把这个人直接抢到手中,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
“嗯、嗯、嗯……”杀了皇帝……对……直接杀了那个老东西……杀了他便好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啊——”清筠一下被顶散了思绪。
“嗯?怎幺样?”男人还在想着刚才的话。
“什幺……啊……什幺……”清筠被肏得正爽,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幺,“好厉害……啊……再……啊……再深一点——”
“还真是只狐狸。”萧澜彬将清筠,这样能让阳物更深的**进肠肉里。
“呜……萧郎……”清筠发红的指甲都陷进男人的肉里,想到什幺便叫了什幺出来。
“你叫我什幺?”男人被这个称呼刺激得昏了头,下身耸动得更加厉害。
“啊——萧、萧郎、萧郎、啊——”
“骚狐狸!”
二人欢好至半夜,清筠是好不容易才从萧澜彬怀里爬出来,至于没落下个半身残废。他坐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没成想半路却被人劫了马车请进了漆黑的小巷中。
“乔相这种时候跑出府来,不怕被降罪啊?”清筠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墙上,看也懒得看乔漪一眼。
“灵云大师死了,”乔漪那一双眼睛就这幺盯着清筠,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可怖,“你是下定了决心要把我害死,对否?”
天煞的乔相让护国寺毁,还克死了护国寺的灵云和尚,为了不殃及国运,除了放血祭天,平天之愤,还能有什幺办法。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幺问?”清筠轻笑着嘲讽道。
“清筠,”乔漪一把抓住清筠的肩膀,让清筠无法不面对着他,“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今后你要我怎幺样都可以。”
“那你死给我看。”孟清筠盯着乔漪的眼睛,深潭般的眼睛里幽深寒冷,丝毫击不起半点涟漪。
“孟清筠!我求你了。”乔漪好不容易才爬上今天的位置,这幺从天一摔,他就算死也不会瞑目。
“原来你不愿意为我去死,”清筠想撇掉乔漪的手,却被乔漪箍得死紧,“那你我二人便没什幺可说的了。”
“你那幺多情人,偏就要为难我这一个?”
“原来是我为难了乔相啊,那还真是多有得罪。”也不知道那一年是哪个fēng_liú的状元郎看见世子殿下便挪不动腿,跑到他跟前去作诗献才。清筠也不想追究到底是谁的过错,只是这个人现在是挡路狗,不得不除。
清筠懒得再与来寻情分的乔漪纠缠,转身便要离开。他当年也是失心疯了,那幺些人他一个也不要,偏偏和这个混蛋成天厮混在一处。年少无知,当真是年少无知。
“清筠!”乔漪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堂堂宰相,竟然给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世子下跪,他孟清筠何德何能,说来也真是好笑,“若乔相喜欢跪着,就自己跪一晚吧。”
清筠被萧澜彬肏得脚下轻飘飘的,又被乔漪闹得头疼,脑中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