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将将在侧卧在榻上,背弓得像虾子,**头到那穴洞的距离短,将**头上的扣环和贞操锁连起来的锁链自然就没什么作用。可他这么一将背撑直,锁链直把**头往下拉,那感觉可不得了。
冯奕这个混蛋,竟是这样欺负他!被男人玩弄的羞耻感攀上太子的心头,叫他心里难受极了。
穴里的东西随着太子的苏醒也苏醒过来,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抖得汩汩的**直往外流,弄得银制的贞操锁湿哒哒的。
太子虽是心里难受,可却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体。他坐在床上,拧着腰下体不断磨蹭着冰凉的贞操锁,将那两片大花唇磨得朝外翻开,想要磨一磨骚豆,也想要把那震动的玩意顶到最里面去。太子渐渐习惯了**头上拉扯的痛感,痛感便也化为快感。
太子想要使劲收缩着sāo_xué,就得把菊穴夹得更紧。前后穴眼里的东西却震动得越来越快,简直要将他的两个穴眼活活震穿。震得他两穴酸软,根本使不上力去含紧那跳动的东西。
不够,根本不够……这不够长不够粗的东西哪里能彻底的将食髓知味的太子肏爽。
好想要男人的身体,好想被男人的大jī_bā肏,想被冯奕抱着使劲往里肏……太子想着冯奕的吻,想着冯奕味道,想着冯奕的jī_bā……
可那个qín_shòu什么都没留下,只让他在这里用双腿紧紧夹着锦被,用那冰凉的银器寻找一点慰藉。
“嗯……冯奕……吸一吸本宫的**头,它们又红又肿,骚得发痒……”太子弓起身子,继而又猛烈的将身子打直,狠狠拉扯着本就敏感脆弱的**头,“啊……好哥哥好会吸……”
他下头的sāo_xué不断收缩蠕动,花穴里的那物却一直只不痛不痒地磨着穴口,可后穴里的东西倒是很不老实的摩擦过他层层的嫩肉,挤进最里面去,恰好就卡在了那一个骚点上。
“啊……”太子发育不良的男根猛烈地抖了抖,想要吐出更多东西,却被贞操锁紧紧卡住什么也吐不出来,“冯奕……qín_shòu……”
后穴不停的震动叫太子如同锁住男人的腰杆一样,两腿紧紧夹住棉被享受着刺激。
“嗯、嗯……”太子随着后穴传来的浪潮拉扯着**头,享受着穴里的快感,同时忍受着前头男根无法发泄的压抑。
“啊哈……要到了……啊……要到了……”太子的小白牙咬着锦被,像是要将被子扯烂一般,就在要到顶的时候,尖尖细细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吓得他立刻将自己藏入棉被中。
“殿下,皇后娘娘来探望您了。”他贴身的小太监在门外禀报到。
“啊、本宫,”高潮的尖叫被太子生生掐断,剧烈的快感从他的身体里贯穿,他只能攥紧了被单,“本宫知道了。”
“母后,”太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在锦被中,只露了额头和眼睛,说话颤颤巍巍,“恕儿臣不能起来迎接。”
“烧得怎这样红。”皇后急忙将手覆上太子的额头,太子烧得发红发烫的额头叫她心中急得发慌,却没看见锦被底下的太子的**头是怎样的艳红挺立,他是如何加紧了自己的颤抖的双腿,那细白双腿间又有多少**滴滴答答的从sāo_xué中流出来浸得床单被褥都湿哒哒黏糊糊的。
“没事的。”太子说话的声音又虚弱又细小,他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发出见不得人的淫叫,只能难耐的咬着嘴唇,将眉头紧皱。
皇后坐到太子的床边,直接将手伸进太子的被褥里。吓得太子忍不住缩紧了sāo_xué,那震动着的东西偏偏在这时候这样听话,跟着穴肉的缩动直往穴里钻。
“身子也烧得这样烫,”皇后握住太子的手,紧紧攥在手中,怜惜得很,“冯奕来看过后怎么说?太子烧得这样严重,为何他不侍奉在侧?”
“母后——”太子冲母亲撒着娇,“冯太医说儿臣没事,风寒罢了。”
冯奕那个qín_shòu说本宫无甚大事,不过是浑身发烫发痒,穴里空虚得流水,得了骚病罢了。他还给儿臣开了一副用jī_bā做药引的方子,亲自喂儿臣吃了下去……太子穴里的东西不断的跳动,他真想即刻就有个男人,将大jī_bā肏进穴眼里来。
“母后看你严重得很,”因为太子体质特殊,身体也有些弱,从小便是被皇后捧在心尖上养大的,“你本来身体就不好,又临近秋猎,这样弱的身子,到时候又惹得你父皇不喜欢……”
“母后,”啊……又顶到了……好想高潮……穴眼就像一眼泉一般,那水就像流不**……下身闷在棉被中,从穴眼连着整条大腿都又黏又骚,太子强撑精神,“儿臣好累,您让儿臣睡一睡好不好?”
从小便宠溺儿子的皇后怎又会不答应儿子的要求,“行,你好好休息。母后先走了。”
“嗯——”顶得好里边……那声本来正常的应答却变得媚声媚气,太子摩擦着大腿根,那东西有一下没一下的震在骚点上,就算没打在骚点上,穴里一直这样震着,也简直叫他受不住。何况,那根小东西还是那样的想要泄出来。他必须把冯奕找回来!
等皇后走远,太子才敢将自己的小太监叫来,“魏西!”
自从经历了早上那场活春宫,太子话的每一句在那小太监的耳朵里好似都带着娇喘,“去太医院把冯奕给本宫找来!”
“是。”小太监领了命,急急忙忙的朝太医院跑了去。
没过多久,魏西便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