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yīn_jīng往里抵了抵,开口说:“叫我什幺?”
“唔……主、主人……”冽呻吟着,“帮帮我……”
真惹人疼。
不过欺负得太狠了的确不好。
纪徒清想着,一边操纵着触手从冽的yīn_jīng上退下,一边用力chōu_chā着自己的yīn_jīng,与此同时,那些刺激着冽敏感点和rǔ_tóu的触手,也用着更重的力道摩擦扭动着。
“啊啊——!”
冽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难以抑制的惊叫在说出口之后,他便被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击溃了理智,声音嘶哑,到最后几乎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来。
他的身体大幅度地抽搐着,一股股的jīng_yè在最初的艰涩之后,便立刻pēn_shè了出来,他后穴也因为这样终于发泄出来的yù_wàng而不断地紧缩,细细密密地缠绕着纪徒清的yīn_jīng。
“唔。”纪徒清也有些难以抑制,闷哼了一声,把yīn_jīng又往里面挤了挤,同样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_yè射在敏感的内壁上,让冽所能得到的快感又多了几分,这种不受控制、而且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冽在觉得爽的同时,还感到一丝不自觉的恐慌。
他呜咽着,因为四肢被捆着,只能拼命用后穴挤压着纪徒清,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哑的哭腔,慌张地感受着纪徒清的存在。
纪徒清射完精,舒了口气,脑子也慢慢清醒了点。
冽被他折腾得可惨,后穴也就不说了,淫靡的ròu_dòng被干出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口,而那些触手还依旧盘在冽的敏感点上摩擦着,给高潮之后迷迷糊糊的冽更加的神志不清。
而前面,被捆了很久的yīn_jīng,可怜兮兮地垂着,绵软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活力充沛,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沫,看上去十足的淫靡。
纪徒清喘了口气,把触手都收了回来,冽猝不及防,腿还软着,直接就倒在了地上,看眼神,显然还恍惚着。
纪徒清四处看了看,问道:“我们去洗个澡?”
冽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垂着头不敢看纪徒清,回答:“这附近有个小湖泊,我们可以去那里。”
“那就去吧。你还能走吗?”
冽面上发红,纪徒清这种语气总让他觉得有些羞赧,他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可以。”
他们所在的地方,果然是一个地下溶洞,出去之后别有洞天,似乎是更为干旱的地方,同样是森林,比起琼珈法来说,这里似乎更像是寒带。
纪徒清心中一动,问道:“这里是法布尔森林?”
法布尔森林位于大陆北部,气候寒冷,现在是春夏之交,天气转暖,两个人光着身体出去也不算冷。
小湖泊不远,纪徒清把身体浸进去,冻得他嘴角一咧。
冽看到他似乎有些发冷,立刻说:“不然你就擦擦吧。”
“没关系。”纪徒清适应了一下,感觉还可以。
他快速地用手揉搓了两下,忽然抬头看冽:“不下来?”
冽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小心地迈进水里。
“你意味我还会再弄你?”纪徒清挑眉,“别了,我才刚醒过来,你这幺饥渴?”
冽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小声地说:“我……我没有。”
“不过话说回来,”纪徒清怀疑地扫视着冽,“你今天……很主动嘛。”
冽一愣,抿了抿唇,垂眸。
“怎幺了?”
“我……你一直没醒过来……那个人说,你是被光明神召见了,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冽低声说,声音很轻,他脸上依旧表情淡淡,但语气却带着一丝委屈和涩意,“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纪徒清一怔。
冽却忽然凑近了他,那双野兽般的冰绿色眼眸中,泛起一阵阵的涟漪,仿佛蕴藏着某种深刻的情感,他小声地说:“主人,你别不要我,好不好?”他说完,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执拗。
自愿套上枷锁的野兽,此时正甘之如饴地把他赤裸柔软的内里,坦诚地露在纪徒清面前。
系统正在纪徒清的脑子里尖叫:【宿主!!你家受表白了!!!!】
才没有。
纪徒清暗自在心里反驳,连喜欢都没有说,算什幺表白。
不过这种小心思,他也不会告诉系统。
某种程度上,纪大大也是很别扭了。
但是冽这只野兽,直白的程度倒是让纪徒清震撼了一下。
冽大概不知道情感是什幺,或者并不懂,但是他也能直白地表示出来。抛弃,对于这只已经认主的兽而言,大概就是一件让他害怕的事情吧。
说实话,这种直白,挺让纪徒清喜欢的。
所以他笑了笑,忍不住捏了把冽的脸颊,硬生生让冽看上去平静的脸庞变得扭曲了,他有些吃痛地皱了皱鼻子,眼神有点委屈。
这小表情让纪徒清一乐,不过不好欺负得太过。
——应该没有欺负得太过吧?
纪大大心虚地放开冽的脸颊,随后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立刻说:“我们有契约,忘了吗?”
冽愣了愣,然后有些低落地说:“你总是强调契约。”
纪徒清有些无奈:“我是顺着你的话来说。”顿了顿,他终于笑了一下,说,“其实你只是想让我说,我喜欢你,对吗?”
“……”冽仿佛吓了一跳一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些苦恼地思索着,但又想不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