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有点像……有点像谁呢?
他没想起来,趴在会议桌上睡着了。昨晚被李咎折腾到后半夜,他早上起床时眼圈都是青的。这老男人为什幺精神那幺好?
李咎伸手挠了挠小孩儿白嫩的下巴,小孩睡眼惺忪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打了个哈欠:“你开完会啦……”
李咎拇指伸进去戳了戳那条柔嫩的小舌头,小孩儿嗷呜咬在他手指上。李咎也不嫌疼,笑说:“小猫越来越凶了。”
陶节张开嘴放过了他的手指,晃晃半睡半醒的脑袋,软绵绵地撒娇:“你为什幺从来都不困啊。”
李咎把小孩儿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低低地笑着:“宝贝现在想睡觉还是想被爸爸操,嗯?”
“qín_shòu,”小孩儿揪着他平整的衬衫领子控诉,“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
“想不到,”李咎坏笑着低头在小孩儿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爸爸一看到宝贝,就想把宝贝脱得光溜溜按在身下,操他的小屁股。想把大jī_bā塞在宝贝热乎乎的小ròu_dòng里,几天也不拔出来,宝贝觉得好不好?”
“不……不好……”陶节想到那个画面,xiǎo_xué里就开始泛起丝丝麻痒,他红着脸小声反抗,“那样……那样小ròu_dòng会……会合不上……不好……”
“真的会合不上?”李咎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陶节耳朵里,“不如让爸爸试试,到底能不能合上,好不好,嗯?”
陶节软绵绵地抗议:“才……才不要试,坏爸爸。”
李咎硬起来的火热yīn_jīng隔着布料摩擦小孩儿的臀缝:“真不让?”
“就……就不让,”陶节手指紧紧攥着李咎的衬衫,“会弄坏的。”
李咎失望地轻叹一声:“宝贝,我本来想带你去一座小岛玩的,那座岛上没有别人,爸爸可以每天不停地操你,宝贝不想去吗?”
陶节埋首在他怀中,想象着在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只有他和李咎两个人,李咎大概会不许他穿衣服,好随时随地把他按在某个地方操一顿。
李咎低头看着小孩儿通红的耳垂就知道他其实动心了,咬着那个红到发烫的软嫩小耳垂轻声说:“那里有别墅和海滩,宝贝喜欢穿裙子还是光屁股?爸爸不许你穿裤子。只要爸爸想要,你就撅起小屁股把pì_yǎn给爸爸操,好不好?”
火热坚硬的肉块隔着布料抵在他臀缝里,陶节呼吸越来越急促,扭动屁股让guī_tóu正好戳在他穴口上,棉布的内裤被顶进去一些,布料磨得肠肉一阵酥麻。他体会过李咎不克制的时候体力有多好,去小岛上每天挨操的话,他……他的xiǎo_xué一定受不了,会肿得走不了路。
李咎再接再厉地诱哄:“宝贝陪爸爸去好不好,好不好?”
小孩儿缩在他怀里,像只煮熟的虾子,奶声奶气地哼哼:“我……我答应你啦。”
李咎得意地笑着,抱着陶节站起来。小孩儿惊慌地扑腾了两下:“你干嘛!”
“去我办公室,”李咎笑道,“还是宝贝喜欢在会议室里做?这里的玻璃可不是磨砂的。”
陶节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老变态!”
就算知道了李咎办公室的玻璃墙从外面什幺都看不到,陶节还是紧张的要死。李咎心情愉快地欣赏了小孩儿紧张兮兮的表情,慢悠悠地把陶节下半身脱了个光,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解开腰带掏出早就硬了的yīn_jīng。硕大的guī_tóu抵在被操了大半夜还有点肿的小肉穴上。
陶节慢慢坐下去,把guī_tóu艰难地吞进xiǎo_xué里,最私密处的肌肤相亲让他有点晕眩。莫名其妙就想起了陶堰西的话,牙根打着颤问李咎:“你……你为什幺从来不戴套……”
李咎握着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往下按,低笑道:“怎幺,宝贝想试试戴着套做?”
陶节深呼吸着放松穴肉,把身下的大ròu_bàng整根吞进去,饱涨的感觉让他腰都软了,艰难地说:“才……才没想……”
“宝贝,我不想戴套,”李咎缓慢地顶弄着那些柔软湿热的肠肉,“爸爸就想这样操你,然后把jīng_yè射在你的小屁股里。不过……”李咎声音里噙着一抹笑意,“宝贝,你要是想试试狼牙棒那种套,也可以。”
陶节在他怀里,赤裸的双腿张开搭在办公桌上,两瓣屁股肉被李咎双手揉捏着,殷红的xiǎo_xué艰难地吞吐着那根深色的大ròu_bàng,ròu_bàng拔出时带不少yín_shuǐ。
陶节被操得眼前一阵阵闪着白光,他迷迷糊糊地想,肌肤相亲的感觉那幺美好,戴个屁的套。
门外响起一阵乱七八糟的喧哗声和脚步声,李咎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把陶节抱进怀里,利落地脱下外套盖住了小孩儿的腿。
办公室的门被人毫不礼貌地推开,李咎那个fēng_liú英俊的前小舅子风风火火冲进来,用带着浓郁本地口音的中文喊:“姐夫,帮我查个人……”后半句噎在了喉咙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李咎怀里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孩儿。
杨诗看着李咎那快要吃人的可怕脸色,赶紧一溜烟跑了出去,还顺便关上门哄走了来看热闹的员工们。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陶节认出这就是在老公寓楼下呲牙咧嘴的那个外国男人,心里莫名就开始发虚。他屁股里面还含着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羞耻得差点哭出来。
李咎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