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甩掉脑子里吓人的东西他搂过对方拍拍背安慰道:“没事,你想多了,我刚进去除了被封的很诡异的窗户一切如常。”
“……窗户是我封的,漏风。你没看风铃吗?”
“风铃?好好得挂在那啊,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分析说给他听,然后一脸愤怒的指责房东太黑了,居然租鬼屋给他们,害得他过个年都差点吓死,“你说是不是啊均臣,那风铃绝对有问题!”
听完他讲的高均臣反而松了口气:“殊川,那风铃挂在里面响挺好解释的,那破房子的窗户和门都不太严实漏风挺严重的,之前和你睡在里面冷的要死,估计是你把卧室门开了吊风,更何况我们还供着神像呢,要真闹那啥啥周围邻居肯定会传啊。这样吧,明天我们买点玻璃胶把缝都填补填补?”
虽然觉得也可能是这样,但他还是害怕,今晚死活不肯上去睡,最后商量着只能去开房凑合一晚了。坐在车里空调打的暖洋洋的,宁殊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问:“你怎么来了啊?”
瞥了一眼身旁的人高均臣笑:“还不是某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妖精把我勾引来的!好了,我俩先上楼把灯关了门锁好。”
不情不愿的被拉着一起去锁门,两人果然心里还是怂,神情戒备的慢慢进去关电,然后又看着一切正常锁门,不约而同舒了口气感觉确实是想多了。
而他们走后,一个老太太又对着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之前那女人听到那俩小伙子又上来然后又走了开门想喊他们把红酒拿走但人已经下楼了,倒是门口站了位老太太她也懒得理,嘀咕一声就关门睡觉了。
一路上宁殊川感动的不得了,没想到年三十晚上还能有个人陪着,就是那桌菜没让他吃到挺可惜的。之前被吓退的酒意慢慢回了上来,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用很露骨的眼神瞥专心开车的那位。
到了最近的宾馆却被告知已经满了,又找了几家都是满了,这下刚有点心思的两人瞬间被磨没了,现在两个选择,睡车里和回去。
“你不是不想回去睡么。”
没听出来对方话里的语气,宁殊川还挺耿直的回答:“可是没房了能怎么办?”
“当然是守岁啊。”说完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观察了下周围,没摄像头,没人烟的小路,一侧被居民当做了免费停车场停满了车,月黑风高看来很适合干些事情啊。
“去哪守岁啊?酒吧什么的人多的地方我可不去!”
“谁要去那种地方,要守岁当然是在你身体里啊,是不是?长命百岁?”
“……”卧槽?!这是不是有点刺激!在大马路上车震?!
高均臣熄了车子的火,但身体的欲火已经燃起,将靠墙一侧的窗户微微打开一条缝两人刚钻到后座他就没忍住抱着啃咬,如狼似虎。
“唔——会不会有人路过……”他半躺在座位上觉得激动地特别快,才没亲几下下面就硬了,难道是自己有车震这癖好?
“大过年的谁来走这边的路,连个路灯都没有怕什么。”又不是月朗星稀,即便有人路过了也看不见里面。
在快感面前哪还真顾得上这些,褪了裤子互相握住对方那根火热的器具呼吸变得愈加粗重,前列腺液顺着马眼流出湿润了柱身,唇与唇只见火热的气息仿佛能一点就燃,让欲火将他们焚烧殆尽。
“唔——”一根手指没入,宁殊川敏感的肠道一缩浑身麻酥,脖子向后一仰微微抬起自己的后腰迎合,一暴露喉结它就被火热的双唇吸住,舌头像是触手一般挑逗他,后穴被进进出出的手指弄得松软,像是开疆扩土般,最后他沦陷了,“进来……快进来……”
把人扶正了坐在后座上,高均臣调整姿势,他让他双腿打开踩在前座的椅背上,然后托着屁股往前挪了挪露出那朵含苞待放的蜜花,尽管车中漆黑一片但他也能想象得出是怎样一副光景,短暂的沉默之后坚硬的巨刃终于长驱直入,直抵城心,像个耀武扬威的将军在湿润的城池中纵缰驰马。
噗嗤——噗嗤——水声是那么令人羞耻,宁殊川捂着嘴一边克制自己一边害怕有人经过,才开始就感觉下面激动地要射出来了,随着对方chōu_chā的动作抖动着流出更多的ài_yè。狭小而又黑暗的密闭空间氧气像要被两人夺光了似得,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雀跃的舞动,颤抖着给另一具攻略自己的身体发出求爱的信号,挑逗着让对方像永不疲倦的公牛在自己身上耕耘。
“唔……”这姿势让两人太近了,他有种每一次深入都被刺进了胃里的错觉,“嗯……唔……”
原本笨重的汽车此刻被两人的动作震得跟脆弱不堪的摆设似得,从外面看就跟成了精自己在那里跳舞似得。几个嗨玩回家的男男女女路过眼尖的看到一时间兴奋的一齐吹起口哨。
“哇哦这车震的都快贴地了还没叫”
“哈哈说不定人家嗨点高呢!”青年拉了拉门把手想吓吓里面大胆做爱的人,身边的几个女孩子却害羞了,拉了拉他们。
“走了回去了,有没有道德啊打扰人家!快走了啦”
“好好好走了走了,真特么刺激再看就要把持不住了”
“流氓!”
调笑声渐行渐远,高均臣庆幸车子贴了膜看不见里面,他俩姿势也压得低就算他们从前面看估计也只能看到殊川的两条腿和他一个脑袋,刚才算是有惊无险却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