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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乔里走的时候,没有帮瑟文清洗。
屋里一片黑暗,把眼睛睁到最大也看不见一丝光亮。也没有任何声音。身体悬在半空,瑟文能感觉到莫乔里的种子,从他的身体深处慢慢的流出。
很长时间,那是他唯一能拥有的感受。
他试图思考。
他正在跟莫乔里讲解美洲这次选举中出现的意外,以及他偶然透过那个意外所瞥见的深藏在阴影中的组织,然后莫乔里袭击了他——
在空气中慢慢变凉的一滴液体,顺着他身体中心的缝隙向下爬动,让他不由自主紧缩了一下肌肉,牵动身体中心的酸痛。
哦,对,他并非完全没有感受,他能感受到各种疼痛。
背上还有腿上都有青肿,应该是把他弄到这里的过程中碰伤的,脖子背后被电击的地方也扔隐隐作痛。但一切都比不上被夹板夹住的手指火烧火燎的疼痛。他的手指曾经被折断,在俄罗斯以及其他地方,这种疼痛他很熟悉,他担心的是骨头是否被很好的接起来了,如果不是,将来还需要打断重新接。
当然,还有那里的疼痛。
莫乔里称作他的小屄的地方,也是瑟文不得不承认自己新拥有的器官,那里仍残留着一丝酸胀,疼痛中带着一丝甜蜜。
甜蜜?!
不,他一定是疯了。说起来,他已经被关了多少个小时?
瑟文努力回想,他认为只过了一夜,但是真的如此幺?莫乔里是去上班了,还是只是离开?
他不记得吃过饭,这可能意味着时间没过去多久,也可能是莫乔里在特意打乱他的生物钟,正如那次在巴西的时候……
瑟文的思绪开始发散,等他注意到想努力拉回来,思考莫乔里到底为什幺会把他关起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他的小腹微微传来胀痛。
意思到那是需要小解的信号花了一点时间,毕竟,他的大脑正因全身上下的各种疼痛,拼命释放多巴胺。
一旦意识到问题所在,瑟文待不住了,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同时试探着呼唤莫乔里的名字。
然而无论是本命,还是绰号,都无法将那个人叫到身边,瑟文忍到膀胱憋得几乎要膨胀,才终于放弃般的放松了肌肉。
带着微微膻味的液体静静流了出来,在他的小腹上汪成一小滩,然后才慢慢的往地上流去,发出“滴答滴答”的微响。
莫乔里再次进门时,瑟文身上沾的尿液,还有眼角的泪痕都已干了许久。
他一进门就吸了口气,然后诅咒了一声,在开灯的同时开了换气扇。
“该死的,竟然忘掉这个了。”
强力水龙头喷出冰冷的水流击打在身上,瑟文的头脑猛然清醒了一下。
有排气扇,这意味着有通气管道,同时有电。他头脑中,久经训练和考验的间谍那一部分开始活跃起来,莫乔里显然是看到了他的表情,轻笑了一声。
“让你的小脑瓜歇歇吧,你没法从这里离开的。”
瑟文没回答,只给了他一个讽刺的微笑。
他把之后莫乔里的行为归结为报复,因为在用水龙冲过他的身体之后,他把水管插进了他的gāng_mén。
瑟文试图挣扎,莫乔里用交谈的语气跟他说,“肠壁能承受的压力是有限的,一旦破裂的话会引发粪弥漫性腹膜炎,那场景我担保你不想看到。”
瑟文怒视着他,却也停止了挣扎。
水温很凉,带走了瑟文身体里的全部热度。
第一次拔开管子时,身体里的污物与水一起pēn_shè出,莫乔里虽然躲得快,袖子上还是沾了一些。
他上去换了衣服,下来时带了个箱子。这次插进瑟文gāng_mén的终于换成了专业器具,灌进去的溶液也换成了淡盐水。
清洗了几次之后,流出来的都是清水,莫乔里才终于满意。
瑟文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冷水还是过于强大的冲击,他的皮肤冰凉潮湿,莫乔里的手所接触的地方,带来了让他颤栗的温度。
莫乔里的手抚摸上他身体中心的地方。那里,瑟文一直引以为傲的yáng_jù,此刻缩成了一团。
莫乔里微微笑了一下,弹了那东西一下,手指顺着会阴的粉红小缝上下摩挲。新开发的那里羞怯不安,莫乔里耐心的上下摩挲,直到指间上蹭到了滑滑的液体。
他笑着往前倾身,用如同耳语般的低语在瑟文耳边说,“湿了哦。”
特工紧闭着眼睛,他的眼皮微微颤抖,嘴角却抿成坚毅的线条。
“要干就干,我就当被狗咬了。”
莫乔里抬了抬眉。
他用手指继续在小缝那里揉搓,先前紧闭的细缝如今已微微敞开,露出薄薄的yīn_chún,莫乔里用手指勾勒着yīn_chún的外轮廓,几圈下来,指间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从特工紧绷的大腿来看,他显然已做好了抵御入侵的准备,然而莫乔里的手指却并没有继续深入,反而往下滑动,来到了紧闭着后洞那里。
外勤特工的脸上晒成了漂亮的古铜色,内裤覆盖着的地方却白得多,掰开臀缝露出的肛口,更是漂亮的深粉色,如今褶皱紧紧闭合,像一朵未曾开放的雏菊。
莫乔里手指微微用力,雏菊的中心向里凸去,一直摆出死鱼表情的特工猛然睁开了眼。
“你,你干什幺?”
莫乔里没有说话。他手指的动作已经替他回答了。特工挣扎着,控制那里的肌肉试图抵抗,却正好帮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