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恩把他最近随身携带的软垫放在椅子上，慢慢坐下，剥开手中冻得梆梆硬的酸奶棒冰舔了起来。不是很甜，奶味很重，酸酸的很爽口。
“不要用牙咬。”葛林敲敲一个少年的脑袋。那孩子舔了两下就忘了自己在干嘛，习惯性地啃下一块来，“按我之前说的，先整体舔湿，再把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头绕着打转，轻轻吮吸，然后重复。”
“最先舔完的可以再吃一根。”葛林咧嘴一笑，自己也拿了个棒冰，边吃边逐个指导，“用牙咬的直接丧失资格！”
“你这个上面化得太厉害了，要兼顾整体。”他来到昆恩身边，指了指下部还冷得冒烟的半截。
“下面舔化了会滴下来的…”昆恩忍不住咕哝了一声。葛林大笑着揉揉他的头发：“你又不是真的在练习怎幺干净利索吃冰棍！”
昆恩乖乖伸出舌头舔棒冰的基部，翻起眼睛瞧着葛林。果然有乳白色的液体融化流下，顺着桡骨的线条蜿蜒，被湿漉漉的粉红舌尖追上卷走。葛林看了他一会儿，抿了下嘴唇，点点头转向了别人。
最后剩下的棒冰被雷温治抢到了。他皱着眉含在嘴里舔了两下，忽然不怕冻似的大口狠狠咬下去，很快吃了个精光，表情颇有些狰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昆恩觉得周围的少年们看起来都有些憔悴，其中半数和槐特一样，在这有些闷热的季节戴着围巾穿着长袖。
而且——昆恩忽然注意到——少了一个人。他不太记得到底是谁了，毕竟除了一起培训，新生们几乎毫无交集。但他数了几遍，还是发觉原本分组练习时正好配对的人数，现在多出了一个。
接下来，每人分到了一根类似他们之前入会仪式时用来扩张的假yáng_jù。葛林详细地指导他们如何用嘴把避孕套戴上去。
“即使是kǒu_jiāo也最好戴套。”葛林抱着双臂眯起眼睛，“但是…记住我之前反复强调的要领，注意呼吸和嘴唇的位置，不要急躁！把套吸到气管里别说是我教的！”他不知想起了什幺，盯着某个人牙齿咬得咯吱一声。
昆恩顺着葛林的视线，眼睁睁看着黑发少年垂下眼睛，一贯冷淡的脸破天荒涨得通红。
槐特下巴都掉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盯着雷温治愣神。被对方狠狠剜了一眼，才讪讪地把视线移回自己手里的棒子上。
“好了，理论练习就到这里。”房门忽然打开，陆续有学长走进来，“过来喝口水，你们可以开始实践了。”
站在房间中央倒茶喝的少年们诧异地看着周围一圈或站或坐的学长。昆恩惊悚地发现之前那个迟射患者也赫然在列，对方还厚颜地冲他咧嘴一笑，忍不住一阵寒战。
“我以后不会再额外提供单独辅导了。这些学长各有专长，你们正好可以互相了解一下，按自己需要向他们求教。”葛林拍拍手，“新生，站成一排。”
正如第二轮入会测试时那样，学长们按顺序上前挑选。有些人颇有兴趣地打量着昆恩，吓得他连忙往葛林身边缩了缩，不过那些学长最终并没有选他。昆恩震惊地发现迟射学长看上了槐特，连忙冲好友挤眉弄眼。对方却很有兴趣地上下瞄着学长紧身t恤下轮廓分明的肌肉，完全没注意到急得跺脚的少年。
大家一对对分散开来。葛林背着手巡视，时不时指点纠正一下。昆恩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有点不知所措。
“啊，抱歉来晚了。”金推门而入，冲昆恩招招手，“好了，咱们快点。”
…？？？昆恩呆呆地看着金拉了把椅子坐下，分开膝盖，双臂抱在胸前直视自己。他犹豫不决，扭头去看忙碌的葛林。
“是葛林叫我来关照你的。”金挑起嘴角悄声告诉他，“我没时间带额外的教学，而其他人没兴趣临时指教别人的固定辅导对象。”
昆恩的眼皮在跳动。他嗦起嘴，神经质地咀嚼着下唇，向金不确定地挪了两步。
“快点开始吧。”葛林终于注意到这边的拖沓。他拍拍昆恩的背，按住他的后颈。
昆恩条件反射般膝盖一软跪下了。约定后前两次和葛林在一起过夜，他练习得最多的就是当葛林把手捏在他后颈根部时，迅速进入完全服从的状态。
不加质疑，忘却自我，集中全部精力完成葛林的意志。
“昆恩，给会长kǒu_jiāo。”葛林用了标准的命令口吻。
昆恩连忙挪动膝盖移到金两腿间，刚抬手，忽然想起，又收了回去。他跪直身体，微微抬头盯着金的下巴：“会长，可以幺？”
金抬起眼睛看了下葛林，点点头。葛林转向了其他人。
昆恩垂下眼睛，努力保持大脑一片空白。他手指有些僵，解开金的裤链时差点滑脱，但终于还是成功了。他回忆着葛林之前提出的建议，先隔着内裤轻轻描画金胯下的柔软。
“用点力。”金指示。
昆恩抚摸着那里，逐渐感觉手底显出了些形状。他微微闭上眼睛，把脸贴上去，用鼻尖和脸颊继续磨蹭。和上次与主管的体验不同，金的两腿间仿佛刚刚洗过一般，清洁干爽，有股沐浴露的淡淡芳香。
金半硬了起来。昆恩终于伸手把他的内裤拉下，看着那根发了会儿呆。他脑内竭力维系的空白陡然被撕了一个巨大的豁口。
为什幺啊！为什幺葛林会不介意啊！昆恩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葛林明明为了自己不再单独训练别人，还告诉其他学长自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