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呢?”冷总裁低声说著。
“……怎么了?”赵大牌柔声问著,不过已经收起了笑容。
“我需要你给我力量。”冷总裁说著。“给我力量,逸英……”
“信里写些什么?”赵大牌问著。
“没什么……”冷总裁说著,把信捏得更紧了。
看著冷总裁突然黯淡下来的目光,赵大牌也没有追问。就只是加重了一些搂著他的力道,让他确确实实知道著自己的存在。
“我不要……母亲……我不要……”
本已该是熟睡著的冷总裁却是突然梦呓著,惊醒了一旁睡著的赵大牌。
“怎么了?起来吧,轩智。”赵大牌轻轻摇著,尝试著把枕边人从恶梦中唤醒。
“不要……逸英……逸英!”
惊醒的冷总裁,一身冷汗。
惊魂甫定,第一件事便是转头看向了身旁的人。
赵大牌正担心地看著他。
“恶梦吗?”赵大牌低声问著。
重重的,冷总裁点了下头,然后便投入了赵大牌的怀里。
“既然是梦就别怕了。”赵大牌搂著冷总裁,柔声说著。“等到明天就会忘记,所以别去想了。”
“可我还是觉得好冷……”冷总裁颤著声音说著。
赵大牌看向了暖气机上显示的数字,现在的温度不可能会有人觉得寒冷。
“好冷……没有你在的屋子里……”冷总裁颤著唇。
剩下的话语被封在轻轻相贴的唇瓣间,赵大牌低下了头,吻上了冷总裁。
本该只是个安慰的吻,然而对于现在的冷总裁却是不够。
冷总裁轻轻开启了唇瓣,于是赵大牌温热的津液便流入了口中。
冷总裁的双臂攀上了赵大牌的颈子,而赵大牌则是抱著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
炽烫的yù_wàng,难受的高温。
“可以吗……”赵大牌离开了冷总裁的唇,低声问著。
冷总裁抚上了赵大牌的胸膛,以著行动代替回答。
两双眼睛对视著,一双渴望慰藉,另一双则是谅解。
于是,冰冷的寂寞远离了,就如同那梦魇。不断涌入的能量让冷总裁迷离的眼睛几乎就要看不清身上的人了。
“呜……”羞人的呻吟以及低咽几乎无法停止,在被触及的同时几乎就要死去,更何况是那紧紧契合的时分。
只要想到是他,即使是ròu_tǐ还未接触也能达到高潮。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正在自己体内。
折磨著自己的人、爱著自己的人,也是让他重重喘息却依旧快要窒息的人。
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攀著他,不愿让他离开,渴求更深的结合,赤裸的背几乎就要陷入了床里。
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想、也什么都不能想。
就只是让他占有著,带著自己在波涛汹涌的情欲里浮沉著。
于是,最后的梦境是广阔的海洋,以及疲倦却是充实的身体。
清晨时分,冷总裁是让赵大牌吻醒的。
然而,眼皮才刚撑起,冷总裁便又疲倦地倒头就要睡去。
“好晚了,今天请假吗?”赵大牌的声音在耳旁像是泉水一般地流过,十分的舒服,然而对于还没办法睁开眼睛的冷总裁,这些话语却无法被理解。
冷总裁的唇动了动,然而不管赵大牌如何听就是无法了解他的意思。
摸了摸他的脸,抚了抚他的头发,赵大牌留恋了一会儿后,才起身去替他请假了。
放下话筒后,本来想要整理一下家务的赵大牌抵不住那浓浓的睡意,苦撑了一会,还是放弃地回到冷总裁的身旁,搂著他补眠。
昨晚,对于冷总裁的要求,他一次又一次地给予,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了,还是舍不得分离,于是便造成了如今的情景。
冷总裁喃喃说了几句梦话后,顺著赵大牌的怀抱靠了近,把脸抵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一下。惹得本已经快要入睡的赵大牌又轻轻抚了抚他的背。
“再睡吧……”赵大牌呢喃地说著。“再睡吧,我的爱人……”
伴随著赵大牌落在发间的轻吻,冷总裁的嘴角,无意识地泛著满足的微笑。
不管之后是风是雨,至少此时此刻他在他的怀里。
如此的真实……
“有没有什么东西忘了带的?”临行前,赵大牌低声问著。
虽说亲手替他整理好了行李,还是无法放心。
“都带了。”冷总裁轻轻说著。“不要紧的,只要你在就好,其他的东西到时候再买就行了。”
“……那就好。”赵大牌把面前的冷总裁抱在了怀里。“那我们就分头去机场了,有什么事情要立刻连络我。”
“我晓得。”冷总裁低声说著。
之所以要分头离开,是因为不能让人目睹两人竟然是住在同一栋屋子里。
无论是演艺界还是商界,这种诽闻都是极为可怕的。
身为赵大牌所属,演艺公司的冷总裁,就算是在公司见了面,也得收起平时亲匿的态度。赵大牌也是的,顶多就是用眼神传达著温柔的爱意。
这是段不能见光的恋情,即使是两人都已爱煞。在外国举行的婚礼只是一种慰藉,这种婚姻在这个国家是不被承认的。
就连两人的爱巢都有著分开进出的门,战战兢兢保守著秘密将近十年,几乎是天衣无缝。
叫来了司机,冷总裁在赵大牌离开半个小时后,坐上了座车,直奔机场。
在车上,冷总裁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了那团不能让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