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骂他,到底是谁连门都没锁就……
天啊。冷总裁连忙把脸抵在沙发上。天还没黑就欲求不满,我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了我……
不过,感觉很舒服……
天啊天啊……冷总裁敲著沙发。够了够了,冷轩智,有点男人的尊严好不好!
“怎么了?”赵大牌站在厨房门口,看著正在殴打沙发的冷总裁。
“没事。”冷总裁抬起头,很假地笑著。然后,正起了脸色,走向了赵大牌。
“你的手?”冷总裁微微拧了眉,轻轻拉过赵大牌的右手。
“……换衣服的时候,划到衣柜的尖角。”赵大牌轻轻说著。
“我明天就把公司的衣柜换掉。”冷总裁心疼地看著被绷带缠绕著的手指。“还痛吗……”
缝了五针的伤口,到现在还在抽痛,不过赵大牌却只是轻轻摇著头。“不要紧了。”
冷总裁的手,轻轻抚著赵大牌手指上的绷带。赵大牌低著头看著自己的伴侣。那清丽的面容正因为自己呼吸的热气而微微发烫,沿著那纤细的颈项往下,在单薄的睡衣隙缝,赵大牌看见自己昨日故意留下、赤裸裸印在锁骨上的齿痕。
他很少这么粗暴的……心里叹了口气,不过还是微微一笑。
“那你呢,还好吧……”
“什么还好……”冷总裁疑惑地抬起头,然后……看见了赵大牌的脸色……
“你……问这么干嘛……”又羞又窘,尤其是现在赵大牌又把手环在他腰上了。
“我伤到你了吗?”
“……哼。”假装生气地转过了头。
“那……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赵大牌低下了头,印上了冷总裁的唇。
昨天才……冷总裁在意识迷离中,还是揽上了赵大牌。真是的,这样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上班啊……我还得开个记者会消毒呢……
不过,好奇怪,今天他真的好奇怪……平常……他不会要得这么频繁的……
“痛……”赵大牌低哑的声音,反而更加激起了身下人儿的热情。背上,指尖划得更深了……
“这是报复……”冷总裁轻喘著。“我说过我会报复的……”
赵大牌只有微微一笑,两人的唇又相会了。
“给你的包裹。”经纪人拿著一个长形礼盒,来到休息中的赵逸英面前。
“要开吗?还是直接丢掉。”
“开。”赵大牌站起了身。“不过,先带回休息室。”
经纪人小心翼翼掀开了盒子,这次没有刀片,只有一束枯萎的紫蔷薇。
卡片上是黑色的字。
“祭典开始”
“变态,到底是哪里来的变态。”经纪人忿忿不平。
……赵大牌只是皱著眉。
真该去找警方?没用的,就算真的捉到凶手,顶多也只能算是恶作剧吧。而且,警方、媒体的调查以及追捕,跟踪以及保护,只会让两人的爱巢,以及现在正住在里头的轩智曝光。身败名裂还只能算是小事,如果……如果凶手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那他……那他该怎么办……
“逸……”再一次瘫软在赵大牌怀里,冷总裁已然没有半丝力气。
连续三天的欢爱,他的身子变得好敏感……冷总裁叹了口气,再次因为赵大牌轻轻的抚摸而泛红了整个白皙的身子。
“轩智,你好美……”赵大牌的唇正在他的发上、额上、颈窝洒下火种。
“还来啊……”尽管嘴里抱怨著,冷总裁还是轻轻喘了起来。
“你受不住的话,我就停下来。”嘴里是这么说的。冷总裁咬著唇,不让自己的呻吟逸出。那你的手又在干什么?
“我……我得去开记者会了……”手被轻轻拉上了赵大牌的肩膀。
“我没阻止你……”赵大牌轻轻一笑,温柔而低沉的声音,让冷总裁本已过速的心跳,狠狠震颤了一下。
“……呜……还……还说没有……”挣扎著出声。
“我去开就好……当事人出面说明比老板明显的消毒还要迎合那些记者的口味吧……”
“……昨天……好几通的电话打来跟我哭诉呢……”冷总裁喃喃说著。
“真是不专心,现在还在想著工作……”
“赵大牌,请问您真的在跟萧灵交往中吗?”
“没有的事。”赵大牌严肃地说著。
“可是,传言您不但与萧灵在片场热吻,还私下幽会了好几次……”
“没有的事。”赵大牌心里已然有些不悦。
“可是,这照片明明……”
“那是有心人合成的。”赵大牌有些疲累地抚上了眉头。
“那……萧灵跟您的关系是……”
“我们只是感情不错的合作伙伴。”赵大牌正视著台下黑压压的一片记者。
“我有问必答,而且实话实说。你们要做的就是,不要再重复问题。”
“那……萧灵在您心中是什么角色呢?”
“他是我非常看重的后辈。”赵大牌看著发言的记者。
“最后一个问题了。”经纪人站了起来,朝下面大喝著。原本只打算开两个小时的记者会,此时已经拖了快三个小时了!
台下登时骚乱了起来。窃窃私语以及争论的声音,嗡嗡响著。
赵大牌只觉得很累。最近一连串收到的礼物,不外乎都是些慰勉的花束,然而,还是会掺杂著一些让人不舒服的物品。枯萎的花朵、沾血的按摩棒、钉著十字架的小人偶、被切断头的芭比娃娃……
“最后一个问题!”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