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安宁,听爸爸的话,适可而止,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找个女孩,好好的恋爱结婚。”
“那不可能!”安宁高了嗓门,打破了平静:“我爱的是林诚,除了他谁都不行!”
安致远冷笑,笑安宁的天真无邪,笑他是如此年轻,才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我说过,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是不行的!你去国外好好待几年,见见世面,多交些朋友。到时候你就会发现,现在的作为真的很可笑。”
安宁对这么不通情达理的安致远皱眉:“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你觉得对的理论思维并不一定适合我……”
安致远抬手打断他:“别说谁对谁错,你要去尝试。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放心,你走了,我会善待林诚的。”
安宁终于知道和安致远谈心是不可能的,他怒了,朝着父亲质问:“我已经成人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凭什么抓住林诚?凭什么干涉我的恋爱自由?”
安致远用力甩落手里的茶杯,对着安宁的质问怒吼:“凭什么?凭你姓安,凭你的骨血都是我所赐予。凭着两人个大男人纠缠不清有违伦常。凭着你妈泉下有知也不会瞑目!”
“你少提我妈,我妈要是活着,绝对会维护我,只要我幸福,她才不会在乎我喜欢的是男是女!”
安致远冷笑着点头:“幸福?喜欢?你这是还没吃到苦头吧?等到你再年长一些,等到你老了,看着别人正常的生活,你会后悔,你会感叹当时的任性!”
“我会不会后悔那都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干涉!”
“你错了安宁,我说了,只要你姓安,只要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就会干涉到底。
试试吧安宁!试试你的父亲是怎么对付和我对着干的人!”
第20章 第 20 章
安宁找不到林诚了,虽然他知道是安致远把人带走,但他却无计可施。
行动自由后,他找遍了整个别墅,林诚的衣物行李都还在小屋,甚至连空气中都还存留着他的气息,可他人已经不见了。
安宁想过安致远知道之后会很生气,但他没想到安致远会像个黑社会一样,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手段。
“你把人关到哪儿了?”
安致远冷笑:“当然是你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安宁,没有林诚在你身边,是不是你就傻了?像个无头的苍蝇?
我安致远的儿子就这点儿能耐吗?”
安宁的确抓瞎,他找过私家侦探侦查,也报了警,但一无所获。
每次出门,他身后都会跟了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安致远监视和管束之下。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还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他有钱,甚至有公司的股份,但他没有势,连个帮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被逼无奈,他打电话给了花明鹤。
“安宁,我可以帮着找人,但是,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回旋的余地。就算让外公知道,他也不会帮着你说话。”
安宁沉默良久,最后说道:“先帮我把人从我爸手里弄出来吧!”
花明鹤刚开始动作,安致远棋高一招,将电话打到了安宁大舅,花明鹤的父亲那里。
“人在我手里,真为了安宁好,就请大舅哥不要插手。”
大舅很震惊,虽然他也不待见自己这个前妹夫,但他的话里的内容,无疑是对的。
大舅立刻就把电话打给了安宁,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接着是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回头是岸。
安宁终于用尽了所有的努力,并且知道不可能扳回被自己搞砸的局面。
他从前不愁吃穿,不用担心未来,到现在从前他所有倚仗的,都变成了他不能打破的枷锁。
如今,他只剩下了一条路。
“没有他我会死,你不信,我会证明给你看。”
安致远冷笑不已:“我安致远的儿子真有出息,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吗?为爱殉情是吗?
好啊,好得很,这样不孝的儿子我宁肯没有。你要寻死觅活,随便折腾,我绝不阻拦。
不过我要提醒你,或许你死了,他还会好好的活着,伤心之余,迎风掉几滴泪,然后拍拍尘土,继续自己的人生,结婚生子,慢慢老去。
安宁,你如果觉得死得值,你就去做给我看!”
安宁想要反驳,想对安致远说林诚不会。
自己死了,他也会一起死的,对吧?
阿诚,对吗?
***
黑暗中,林诚昏昏沉沉,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猛然睁开眼睛,林诚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
先是灯被打开,强光让林诚眼睛刺痛,接着是“咔哒”的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
拿手遮住眼帘,透过手掌的缝隙看过去,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安致远看起来精神抖擞。
林诚挣扎着做起来,一动便扯得手脚上的锁链咔咔作响。
“先生?”他叫道,嗓音有些喑哑。
“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安致远坐到属下搬来的椅子上,架起二郎腿问道。
林诚盯着手上的锁链发了会儿呆,然后低垂了头,说了句“对不起!”
安致远冷冷地笑:“你的确是该对我说对不起,我那么看中你,从你把一个连房子都保不住的小混混教导成人模人样,就是希望你能成为安宁的左膀右臂,忠于他,帮助他。
可你呢?你居然……拐他上床?”
安致远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