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硬着头皮,“我总得给你检查检查吧,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滚开!”艾森态度恶劣的说。
“医生。”埃利奥特填好病例,插嘴说,“需不需要我帮忙?”
王虎求之不得的让开了位置,自己这样牵线搭桥的小喜鹊还真是细腻体贴呢。
艾森果然眼前一亮,目光柔和的跟个小绵羊一样,满怀期待的看着埃利奥特。
埃利奥特走上前,站到王虎边上,刚刚张嘴:“阿嚏!”
然后他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止住。
“你没事吧?”王虎说,“要不要给你开点感冒药?”
“不用不用。”埃利奥特打完喷嚏退到了王虎的身后,伸手勾住了王虎的肩膀,贴着王虎的后背,一副拿他当挡箭牌的古怪样子,深吸了几口气,“要干什么,医生?”
“那就先给他量个体温吧。”王虎抽出体温计递给他。
埃利奥特接过看了看,甩了几下,王虎心说这还挺靠谱的样子,没想到他下一秒就把东西非常精准的投掷到了艾森枕头边上:“哦,那你先量一下吧。”
……
怎么可以这样!你以为病人是动物园里关着的动物吗?
正当王虎犹豫要不要去帮忙,职业道德饱受煎熬之时,艾森瞪了王虎一样,故作坚强的伸手摸到了枕边的温度计,含在了嘴里,这还不安分,时不时还露出一截红舌,含情脉脉的看着埃利奥特的方向,将纯洁正常的体温测量搅合得煽情无比。
“放在舌下,不要乱动。”埃利奥特估计是训练士兵训练得多了,语气有些冰冷生硬。
然后他又问王虎:“医生,我说得对吗?”
“没错,不要乱动,会影响数据。”
艾森瞪了王虎一样,只能老实了。王虎心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不就是没你男神长得好看吗,至于这么排挤室友么!
艾森自然是没有发烧,他由于抑制剂的排斥或者过敏,全身都在发虚汗,但是这都不能说。
王虎又重复道:“你要是房间里有药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拿。”
艾森这才微微有些动容,说了他床头抽屉里有盒药,让王虎去拿。看他那盯着埃利奥特不错眼的小眼神,估计拿药就是个借口。和男神男男共处一室,支开他这个电灯泡才是正理。
王虎点了头就往外走,没想到背后又响起了脚步声,王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军花那张俊美的脸:“你跟着干嘛?”
“我和你一起去,医生。”
骚年你这是要孤独一生的节奏啊!跟着我这样的纯爷们是没有出路的!
“不用了,医务室总得有人看着。”
“所以他呆着就行了。”军花个头和王虎差不多,伸手哥俩好的揽住了王虎的肩,跟铁钳一样推着王虎向前,“医生你宿舍是哪一间?”
王虎只能和他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从艾森抽屉里拿出了药盒子,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三遍手,才觉得稍稍摆脱了雷达+六神的气味。
“医生,你有洁癖吗”埃利奥特非常不不见外的躺在王虎的床上,把头埋在王虎的枕头里。
王虎觉得这好像有点奇怪,但可能部队里大家都这样,况且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做我这行的,多多少少都有点。”
“医生你是去公共澡堂洗澡的吗?”
“你怎么知道?”由于卫生间相对比较封闭,通风没这么好,所以艾森的雷达味儿也散不掉,王虎难以忍受,宁愿去部队的公共澡堂洗澡。澡堂除了要和为数不多的几个裸男坦诚相待以外,没什么不好的。
“因为沐浴露和洗发精都只有一份,不是医生的味道。”
第04章 可怕的发情期
王虎和艾森的关系近来有所缓和,那天下午出了宿舍,埃利奥特就告别王虎回了校场,王虎把药给艾森后,艾森颇有些失落的吃了,然后晚上就恢复了高冷本色。
但当王虎揣着澡盆准备出门的时候,艾森闷闷的说:“你可以在这里洗。”
话中大有“我恩赐你在室内洗澡,还不跪下谢恩?”的意味。
这还了得,那不全身上下都是雷达味儿么,王虎连忙绅士的拒绝了,换来艾森重重的一声冷哼。
澡堂里没什么人,大部分的士兵都能分到有独立卫浴的宿舍,澡堂多是给一些每日往返家中的文职人员或者打杂的用的,像王虎这样脑子被门挤过非得来洗公共澡堂的还真不多见。
王虎麻利的tuō_guāng了自己,低头满足的看了看自己的腹肌。
突然,一块肥皂滚到了王虎脚边,这……
王虎感觉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看来这个典故真是国际通用啊。
“医生,能帮我捡一下肥皂吗?”
尼玛!这不是军花吗!
王虎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之前自己从来没有在公共澡堂里看到过军花的身影,不然那些痴汉脑残粉还不得把公共澡堂给挤垮?
“你怎么在这?”王虎脱口而出。
“我室友出入卫生间的次数太过频繁,我想他可能比我更需要卫生间。”
这室友八成是个脑残粉,一天到晚各种偷窥国色天香的军花,军花洗澡时更是借口各种东西忘拿潜入其中企图偷窥。
别问王虎为什么知道,他也拥有徘徊在女生浴室门口的岁月。
这个变态一定将军花的所有东西,甚至是一张擦嘴的纸巾都珍惜的收藏着了;还想对军花上下其手;每晚看着军花的睡颜就忍不住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