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给他们发信号的同志出了意外,情况紧急,苏先生只能找我顶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们给我的东西是什么。但苏先生告诉我,此行虽有风险,前途未卜,然一旦功成,救的便是不知多少同道与无辜百姓的性命。我答应他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今天。事败至此,也决无悔意。”
起起伏伏的故事,多少人流血,多少人死,一根烟的时间便讲尽了。陆玉典动动袖子,松活松活手腕,好像要似掸掉烟灰那样掸走所有不快的东西。“同苏纪青的供词差不离,”他淡淡地笑,“他还是想保你的。你在他那里是个无辜受牵连的学生,他于心有愧,于心不忍。不过这样一来,我要救你就好办多了。”
顾青让一下子扬起头,冲他叫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不要你来蹚这摊子浑水!”陆玉典终于笑出了声,唇角仿佛开出了一串铃兰,是数日里难得一见的轻松欢愉。“我不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