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黎道,“你和他不一样。”
陈秉玦笑了笑,“我也觉得我和他不一样。”
说完这句话他便躺了下来,做出不愿交谈的姿态。
江致黎没有再强迫他吃饭,夜间休息的时候江致黎钻进了他被子里,双臂紧紧环住了他。陈秉玦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根木头。
可江致黎依旧觉得很安心。
他说不上来那种安心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那种感受深入骨髓。
可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
第二日江致黎推了所有事物带着陈秉玦去检查,结果刚出来陈秉玦就被医生劈头盖脸一顿骂。
“年轻人不爱惜自己身体啊,打架打架,伤的这么厉害还不好好休息,最近是不是又提重物了?!我跟你说,接下来三个月,左手不许动!你的腿也没好利索,多休息,否则老了有的是折磨你的时候!”
陈秉玦笑着应了是,江致黎一直抿着嘴不吭声,倒是真听进去了医生的话,每日替陈秉玦按摩。
最初是请专人按摩的,可后来江致黎看那按摩师的手一下一下按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