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吸。”
他们一致同意,戒烟要一步步来,不能一下子全禁掉。由阿尔加负责每回给烟的数量以及间隔时间。
烟瘾犯了就坐立不安,要分散注意力。开始的时候,格雷总是一边码字一边咬笔头——忘记说了,他不但给潜水艇写歌词,还尝试做个乐评人,在音乐杂志和乐评网站上发表文字——阿尔加发现家里的笔不对劲后,每次烟再多给一根。
格雷心里自然不服。后来,他停止咬笔,改吃薄荷糖,整日嘴里透透的凉。
就这样还不够,毕竟戒烟不易。
然后他又想到一个新办法。
玛丽安:“最近在用哪个牌子的漱口水?”
阿尔加:“?”
玛丽安:“老闻到你口腔里清甜甜的。”思索一会,又:“像薄荷味。”
阿尔加:“……”
阿尔加:“哦,这个啊……”
阿尔加不禁想起家里那个小坏蛋。
这个小坏蛋吃遍市面上各种口味的薄荷糖,然后拉着他亲,每次亲还都要把舌头伸进来,直到他把小坏蛋亲得面红耳赤才罢休。结果下一次又不知死活地凑过来。
小坏蛋是这么说的:“我需要分散注意力。每次跟你接吻,我都不会再想吸烟的事。”
那段时间,他们亲得比任何时候都多。
辣死了。
【乱七八糟番外完】
有关萨缪尔的故事是完全不一样的文风,不好加入正文也不算番外
《弹亡》
又名《萨缪尔》,《悲惨艺术》相关,萨缪尔的故事
正文
一、
萨缪尔一觉醒来,头痛欲裂。一瞧身边,格雷正睡着。
他不知道昨晚他们喝了多少,也许连着吹了好几瓶。这个年轻人是个傻瓜,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总一脸感激涕零。
不过真是个漂亮的傻瓜。
留下一张便条:亲爱的,我先去画廊了,早餐自己解决吧。
他今天要和小姑娘一块儿看歌剧——又一部歌剧。他就是从小姑娘那儿学到有关歌剧的一点皮毛的,然后把这些皮毛用到格雷身上。意大利的,德国的——他个人更喜欢德国的,可小姑娘觉得意大利的更圆滑美妙。
“德国歌剧吵得耳朵疼。”她说。
小姑娘还在读书,人特别单纯。当初在某个画廊遇见他,小姑娘便深深痴迷了。萨缪尔本来对她爱理不理,忽然有天见到她超级有钱的叔叔,单身,没有孩子,于是打算对她好一点。果不其然,叔叔溺爱这个小姑娘,给他钱,供她吃穿,供她上学。于是他用些甜言蜜语,外加一点点小技巧,将她收拢得服服帖帖,让她把钱全部投入到他未来的画廊上——实际是投进他手里,这样他就有钱去寻欢作乐了。
二、
后来萨缪尔问她: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她哭着同意了,成了他的未婚妻。
他心安理得地拿着她的钱,盘算着怎样将她瞒好,日后是否真的要结婚——她叔叔是一定把遗产留给她的。
后来他遇上了格雷。
小姑娘长得清秀,乍一眼不觉得好看,仔细一瞧还挺顺眼,可她那五官同格雷的一相比,立马显得寡淡,难以入眼了。他感觉自己深深被格雷的皮囊吸引了,并发现与其漂亮外表不匹配的静郁沉默的性格。原来这家伙有怪毛病,人们好像都不记得他似的,他向他演示过了。
格雷全心全意地依赖他,甚至甚于小姑娘,这个发现令萨缪尔十分惬意。渐渐地,他想在格雷身上留下点痕迹,好不容易劝说他文了身,喝酒庆祝今天独立日,小姑娘就打来电话,学校终于放了假,要他作陪。
无奈,只能哄着,再寻找新的借口向她拿点钱。傻姑娘。她过问,但只要解释了,她从来不怀疑。也是自己太聪明了。
三、
长时间受到千回百转高分贝和绕梁余音的洗礼,又陪小姑娘逛街吃法餐看放烟火,,再彬彬有礼将她送回家,路上一直忍受她黏且尖细的嗓音和小而带光的眼神,待半夜去到格雷的住所,萨缪尔几近要憋炸,一进门便和格雷撕咬翻滚成一条黏腻的双头蛇。
翌日清晨,萨缪尔细细端详格雷胳膊上的文身。
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花纹繁复。他对他的技术还是很骄傲的。他是个画画的,学文身全凭兴趣,并且文身的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和呻吟像xìng_ài一样有助于激发他的灵感。他能画出非常优美且独具个性的线条。一见到自己创作,小姑娘马上变得盲目崇拜,不过格雷好像不懂这个东西。他说:“我不懂。”末了,又添一句:“我喜欢听摇滚。”
看格雷猫一样柔媚带水的眼瞳,他血管里突然翻涌起了躁动。
四、
执着于疼痛让艺术人产生创意。
划得很深。萨缪尔很专心地盯着自己的血在皮肤上蜿蜒的纹路。
被撞见自己用刀片在小臂上作画不是萨缪尔希望预见的。望着来人呆怔的模样,他忽起坏心,伴生的是异样的兴奋感。萨缪尔一把捉住格雷的手腕将他拉往自己身上,把自己的的血淌滴上去,欣赏格雷脸上的难以置信转变为惊恐万状。
“亲爱的,别动。”
“你……”格雷挣脱不得,开始剧烈反抗。
“哈,哈,你打不过我,你反抗不了!”另一手将刀片猛插进肉里,感受格雷瞬间紧张的肌肉和哀嚎,像开关打开,灵感竟源源不断地冲向脑门。萨缪尔痴迷地凝视着这一幕,几欲被格雷痛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