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轻车熟路……
几番欢愉过后,在沉睡过去之前,赫连端砚心里忍不住想
“连着几日如此,也不知清儿的身体是否吃得消,看来往后得节制一下”
第二天,当赫连端砚迷迷糊糊地醒来之时,还有些云里雾里。
微微一侧头,却惊然发现眼前这张娇艳动人的脸竟不是桑清漪,而是蝶舞!
赫连端砚蹭地一下坐起身,蝶舞也被她这一动作惊醒了过来。
“蝶舞,我”
看着眼前人一脸惊恐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蝶舞突然风情万种的笑了。
“王爷这神色,是以为昨夜王爷把蝶舞吃了,还是蝶舞把王爷给吃了呢”
赫连端砚看着眼前的人,一想到昨夜的种种,便觉大脑乱成了一团,掀开被褥便欲下床,却在看到自己身上完好的中衣时一下愣在了那里。
直到听到蝶舞娇媚的笑声,赫连端砚蓦地抬头,却发现蝶舞也是衣着完好。
蝶舞用手撑着头,侧身看着赫连端砚,打趣道
“看王爷这神情,是没把蝶舞吃了,感到很失望吗?早知如此,蝶舞昨晚就该”
赫连端砚此刻也顾不上蝶舞的挑逗,“这么说,昨晚我没有”。
“有”
蝶舞眼看着赫连端砚因为她这句话又变得莫名的紧张起来,便忍不住笑意。
“昨夜明明嚷嚷着要回府,后来却在蝶舞的床上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赫连端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心中真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那什么,蝶舞你再睡会儿,我先回府了”
蝶舞看着匆忙下床更衣的赫连端砚,一向妩媚的眼眸中多了些许看不懂的意味。
“王爷如此心急,是怕府里的两位王妃生气么”
“不是”,赫连端砚有些没底气的道,“我今日还得去上早朝”。
赫连端砚侧身对着蝶舞,也未回头看一眼,直到一双柔荑按住了她正更衣的手。
“还是蝶舞来吧”
“不用了”
赫连端砚张口便拒绝了,可蝶舞却像没听见似得,直接动起手来。
整个早朝,赫连端砚都是心不在焉的。
散朝之后,赫连端砚便马不停蹄的往自己的王府赶。
昨夜一宿未回,也没让人回去知会一声,清儿定然着急和担心了一夜,说不定还生气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赫连端砚便开始有些忐忑,还有玉音,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语不惊人死不休,若清儿去问她,她一不小心说了些什么,顿觉后背有些发凉。
有些心神不定的下了马,不过赫连端砚有些不明白,这昨晚怎就能醉的不省人事呢,自己的酒量没那么差啊,还是说那漠国的秋露白后劲太猛,嗯,看来确实是后劲十足!
“离肆”
赫连端砚刚欲交代离肆,一抬头,却见桑清漪和玉音正于前厅内对弈。
不过,赫连端砚怎么觉着,这是特意在等她呢!
“清儿玉音今儿个兴致这么好啊,一早便在这儿下棋呢”
“……”
被□□裸地无视了,赫连端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你们可用过早膳?”
“王爷昨夜睡得可好”,桑清漪两眼看着棋盘,淡淡开口道。
赫连端砚刚欲回答,玉音却然抢先一步道,“离肆你说”。
“……”
赫连端砚愣了一下,而后迅速看向了身后的离肆。
一边是不断向他使眼色的赫连端砚,一边是眼神分外犀利的玉音,离肆向前走了几步后站定。
“爷昨日去见了一个朋友”
玉音瞥了一眼正暗自翻白眼的赫连端砚,而后又看着离肆道
“那不知这位朋友,玉音可认得”
离肆犹豫了片刻,“这个离肆不清楚,应该问爷”。
奇怪的是玉音就此打住了,赫连端砚刚欲松口气,就听桑清漪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清漪有些好奇的是,王爷与那人聊了些什么,竟能聊上一夜”
面对桑清漪和玉音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咄咄逼人的目光,赫连端砚强装镇定道,“也就聊了一下彼此的近况,还有如今的朝局和各国的局势之类的”,完了又补充了一句,“边喝边聊,一下便忘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