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给他减几道菜好了!三菜一汤就可以了!
然后厨娘就挥着锅铲把我赶出来了ΩДΩ
没过多久徐妈回来了,说n喝干了我的鸡蛋粥,还说中午一定过来。
我:那他什么表情啊?
徐妈:没什么表情呀,那么烫的粥陛下三两口就喝完了,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我:…喔。
结果中午n来的时候,嘴角特别红,被烫到的那种。不仅如此他说话也比之前慢了很多,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
皇帝:阿久…嘶,免礼。
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你装!
吃饭的时候他也吃得特别慢。我本来就吃得比较快,又只是喝粥,所以我很快就被林妈伺候着洗了手漱了口。于是我决定实践自己说过的话,把剩下的时间都拿来观察他(‵)
仔细地盯着他看(‵)
一点细节也不放过地…(‵)
看来看去,我只看出来他嘴角八成是给烫破了,真的很疼的样子。结果我鬼使神差地就说:我帮你上药好不?
皇帝:咳咳咳咳咳咳咳!
正在喝汤的n就呛到了。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我怎么会这么说啊!
但我还没来得及懊悔呢,手里已经被塞了一小盒药膏。我一看,原来是小陆子。他笑得一脸荡漾地说:那就麻烦娘娘了!
说完他立刻退到门边去。
啊?
我赶快向徐妈和林妈投以求救的眼神。
我试图用眼神传达"我刚刚完全是无心之过祸从口出啊你们救救我"的讯息,结果她俩立刻撇头,连身子都转过去,两人一副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
这一个一个都是什么意思!
没办法了,我只好看向n。
n也看着我,他的脸很红,应该是咳嗽咳出来的。我们视线对上的时候他刚好止住了咳嗽,硬把口中的汤给吞了下去,吞咽的时喉结还跟着滑动了一下。
我也跟着咽了一口口水。
完了,气氛怎么这么凝重啊。
可是他嘴角那么红的样子。
我只好打开药盖子,用银签子从盒里挑出一点药膏。
然后看看那根细长的银签,再看看n发红的唇角。
嗯…直接拿银签戳他好像不太对。
…那那那不就只能用手了吗?
果然,我看见n也在盯着我的手跟手上的药。
…自己说要上的药,跪着也要上完。
我硬着头皮,把药膏在指尖上抹开。
然后轻轻地、慢慢地靠近皇帝的脸。
有点颤抖地碰上他的唇角。
好柔软喔。
每次见n,他嘴角都是抿在一起的,形成一道冷硬的线条。
没想到…应该说果然…摸,摸起来还是很软嘛。
我小心地帮他把药膏抹匀,就在我抹完准备收手的时候,n刚好张嘴想要说话。我就感到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滑过我的指尖。
他他他他他他舔我我我我我我我(*′艸`*)
我觉得指尖都要烧起来了。
我猜n自己也吓到了,只是他的表情跟动作没有我大。n立马闭起嘴巴站起身,又是这个要趁我混乱的时候逃走的套路,于是我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他龙袍的袖子。
n原本想要扯开,但可能怕用力扯我会从椅子上跌下来,只好作罢。
他深深吸一口气,沉声问了:…阿久,朕要回去了,还有事?
其实没有,但我早上才说了要好好观察n跟他相处,让他这样就走掉了不就跟前几天一样了吗?但我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留他,情急之下我说了一句比"我帮你上药好不"更愚蠢的话。
我…
我说:陛下陪臣午睡吧。
(*′艸`*)
皇帝:……好。
?!你干嘛答应有病啊!
后来我们真的就午睡了。
不过没有发生你们想的那种义务!就是两个汉子并排挤一张榻上的午睡,很纯洁的那种。因为我后来看n好像很冷静的样子,我也就冷静了。不过就是午睡嘛。
n规规矩矩地让小陆子脱了他外衣,然后上榻躺到内侧去。皇帝是不能睡在外侧的,这是安全考虑。
我也规规矩矩地让林妈帮我脱了外衣,然后爬上榻去,睡在外侧。
我的凤榻平时我睡还算是宽敞,但毕竟不是设计给两个大男人睡的。所以一躺下来,我俩的肩膀跟腿就不时会碰在一起。
每碰到一次我就莫名想起指尖上湿漉漉的感觉,搞得我心脏一直跳,根本睡不着。看来我没有自己想的冷静。
我只好瞪着眼睛数床顶上那只凤凰的羽毛。
过了好久,n突然出声了:阿久。
我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我:臣在?
皇帝:…你,很怕朕吗?
我:…
我想了一下。综合考虑了包括今天发生的事,我觉得我多少有点怕皇帝,但我怕不怕n本人呢?好像还可以?应该是还不够了解不能判断。
所以我回答:一点吧。
皇帝:不用怕。
什么意思啊?
但后來他就不再出声了。我也不好再问。
时辰到了后n就起身走了,说要回去处理公务,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睡。我觉得今天太混乱了有点不堪负荷,暂停了下午的复健,一直在这里写帖子。
我琢磨着他这几天的举动,包括他老是撩完就跑这事,想到了一个自己不太相信的结论,在这里问问你们:
是不是他面上不显,但其实很害羞啊?
目光如炬的阿久娘娘 于 丁酉年 丙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