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机会就冲上去。
夏午始终是习武之人,瞅到白允一个空当便瞬间拉住了他受伤的小腿,以不伤害他的力度将他
拖了过来。
“干什么?!你这个粗鲁的笨蛋!!放开我!……哇!”
“别动,我先帮你揉一揉……”不理会白允的鬼叫,夏午做著他应该做的事。
夏午撩起了白允的裤腿,褪去袜子,露出了少见天日的雪白脚足。缺少步行与赤足的锻炼,白
允的脚比夏午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小小的脚指头细心的磨去了多余的指甲,光滑而可爱。没有
日照的关系,这里的皮肤明显比他的双手要雪白。
好像雪……
夏午将拇指压在受伤的脚稞上,在肿起来的地方轻轻施力。
“哇啊!!好疼!好疼!好疼!!疼死人了!!要人命啊?!哇啊!!”才一下下,白允就叫
得跟杀猪一样,完全破坏掉了贵公子的形象。
“忍耐一下好吗?不用力揉的话淤血不会散的……”夏午当然知道当中的疼痛,连忙柔声安慰
,只是手也没有闲着,反而渐渐更加着力的推拿起来。
但从小都不曾受过铁打医疗的白允根本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虐待,尖利的惨叫声几乎掀翻了屋
顶。
“我不要了!放开我啊!疼死了!!哇啊!!死人啦!!好疼啊!!疼!!啊!!呜……啊!
!疼啊!!呜……放开我!哇啊!!疼!呜……”无法发泄痛楚的白允一边尖叫一边对施虐的
家伙拳打嘴咬,可惜对于皮粗肉厚的夏午来说,揍下来的拳头连苍蝇都赶不走,啃下来的牙齿
连表皮都没感觉。
一轮鸡飞狗跳的混乱过后,夏午终于完成了这一伟大工程,然后趁白允还疼得出不了声的时候
利落地敷上了臭药膏,再用布条包好。“好了,少东家!”
当他回过头去打算安慰受尽折磨的白允时,却被眼前那一幕惊呆了。
平日盛气凌人的白少东家此刻只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锐利得让人不敢正视的眼睛迷蒙著层
层的泪水,汪汪的令人心怜。衣冠楚楚的仪容因为刚才的拼命挣扎衣服变得松垮混乱,总是整
齐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更是散乱不堪,随意耷拉在枕头上。素雅的脸颊泛上了殷红的血色,紧咬
的嘴唇仿若涂抹了艳丽的胭脂……
“呜……疼死人了……呜……”完全没有自觉到自己现在有多可怜兮兮的白允只想著如何能减
轻脚部那让人掉泪的痛楚,还有就是如何惩戒这个毫不懂得量力的家伙。
感觉到喉咙干涸,夏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但却仿佛往火堆里倒了一匙水般完全无用。
想到外面找水喝,眼睛却又不听使唤地不肯撤离躺在床铺上的人儿,脚根本就像生根了般。
注意到那个罪魁祸首还站在那里,白允瞪了他一眼,怒道:“笨蛋!!”
因为长时间尖叫而变得哑哑的声音,还有那近乎哀怨的眼神,像小小火星般丢中了夏午身上的
那堆干燥的柴火。
“我……我……”没有经历过男女恩爱的纯朴男人,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突然疼了起
来,全身被燎原般的大火焚烧着,好想发泄,却又找不到途径。
白允这才注意到夏午的不妥,以为他的风寒要发作,慌忙把他拉过去用手试探额头上的温度。
“你的额头好热?!哪里不舒服?头吗?”
夏午摇摇头,困惑著是否该告诉白允,但却觉得那是件羞人的事情而开不了口。
对于他三番四次的不听话,白允生气的说道:“快告诉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无奈之下,夏午只好红着脸,指指胯下越来越奇怪的部位,“这里疼……”
“啊?!你……”
跟夏午的无知不同,早年在商场上打滚的白允可谓是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了。
想不到他百般计算,结果却徒劳武功。但却在无心之下,诱出了夏午真正的心意。
想象着刚才为白允推拿时摸到那柔软的脚足,滑滑的触觉让他好生怀念,如果能够在摸一下下
的话就好了……
夏午又吞了口唾沫,盯着白允漂亮的手指,鼓足勇气问道:“少、少东家……我……我可以摸
摸你的手吗?……”
白允亮出自认为最最灿烂诱人的笑容,将手摆动了一下:“你确定只要摸一摸吗?”
“我……疼……”好疼,胯下的痛楚越来越剧烈了,粗粗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这里疼吗?”白允伸出手,一下子抓住夏午胯下那抬头的yù_wàng。
“啊!!不要碰那里!!”
夏午拼命忍住那奔流而出的感觉,企图逃开那只蠢蠢欲动的魔手。但身经百战的白允又怎么可
能让他轻易逃离?
诱惑人心的声音催眠著他的意志:“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会疼的!”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