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不早,然而窗外一片光亮,雪已经积得非常深,平时总被我嫌弃无味的皇後大道被装点得颇有些感觉……郑泽以前总说我浮浅,看景色不能只看某一个季节,我老反驳说他品味太过老龄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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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身将头埋在臂弯,我顿一顿,把手里的信封打开,没办法,一想到郑泽我就心乱如麻,不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不行。
嗯,彬麒那只黑眼娃娃果然做的是叶屋知哉,这人的确长得跟我象,呃,我爹当年也不是没fēng_liú过,叶屋说不定真是他啥时候精虫上脑跟某个日本女人留在外面的种。
我仔细打量那男人,眉毛黑细,低头笑的时候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格子裤与白衬衫在他身上文质彬彬得恰到好处。资料上说这人其实也在大学任教,正直端庄得不得了,怪不得一副刚死了老妈的丧气相。
说实在的,我们也就是五官类似,气质之间的距离得坐火箭他才能追得上少爷我哈。啧,也不知道刚认识的时候那叫个什麽阴差阳错,老子拼了命装成熟稳重,把个周彬麒哄得团团转,也不能怨人家孩子把魏青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