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骑自行车骑得发烧脑子坏掉了哈。
“我从没打算跟rkus结婚,戒指本来就是为你做的”,郑泽闭一下眼睛,深吸口气:“魏青衡,我爱你,你跟我结婚吧”。
呃,嗯,这个,管他背後有什麽阴谋隐情呢,郑泽跟我求婚,x的老子求之不得啊,就算是恶作剧或者是做梦,这时候不说“yes”那就真是脑子被门夹了哈。当下也顾不得手背还插著针管,抬起来揉揉脸,摆出个英俊而恳切的表情,深情地回答:“好,我跟你结婚”。
“呃,嗯,你不相信我的吧”,到底是郑泽,知道我在想什麽。他叹口气把额头贴在我手背,眉骨抵在指环上,紧绷绷地压在我指根:“rkus是德国人,我是荷兰国籍,我们要结婚在德国结就可以了……我为什麽非要跑到荷兰去办手续?”,他抬头苦著脸笑一下:“还不是因为你不是欧洲国籍,为了婚姻有效就必须跟我去荷兰哈”。
“呃,啊,嗯”,这个话也非常有道理,我翻著白眼想一下,的确找不到漏洞,但想起某天的遭遇又非常心酸,虽然无论郑泽发生什麽事我也会站在他这边,但还是忍不住抽著鼻子质问男人:“那我那天叫你不要结婚,你为什麽不答应我?”。
“我……”,他突然脸红,脖根都有些粗,垂著眼皮低声嗫嚅:“我那时在吃醋,我怕你爱的是作家卫丁则不是我”。
“……”,我,我要吐血了……这,这个也叫解释吗?眼睛转来转去搞得头都有点晕,心里太多疑惑也不知道该怎麽回话。
郑泽用额头碰一下我手背,非常悲哀:“我知道我做错太多事,过去十年我都没有好好去了解你,搞到现在这个地步才後悔真的已经迟了。本来打算你生日的时候跟你求婚的,可是……我吃自己的醋,我不该故意伤害你。”。
嗯,嗯,这麽说来,还的确都是你的错哈……郑泽啊郑泽,你说你四十岁的人了,怎麽跟个孩子一样搞这种把戏,你知不知道,老子伤心之下……呃,嗯,啊,跑到科隆。我,我为了你,我还mǎi_chūn了,我,嗯,当下斜眼看男人鬓角那些白发,恶狠狠地翻白眼,活该你这个家夥带绿帽子哈,想到这里又很心酸,撇嘴说不出话来。
“小衡,都是我的错,我以前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中,直到这次你出事我才明白,原来我力量那麽小。求你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怕失去你”,他脸色仍然非常红,垂著头轻轻触吻我指节:“你跟我结婚吧,我比你大十岁,一定会比你早死。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如果你现在就想要跟别人在一起,那就先杀死我”。
“呃……郑泽”,这个人说出这种蛮不讲理的话来,他是被周彬麒附身了吗?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心里暖洋洋的有些非常温暖的液体涌到眼睛里,不知道为什麽就不能再多想,认真跟他说:“郑泽,我爱你。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你现在跟我求婚,我都愿意跟你结婚。我会跟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小衡……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的”,他凑过来吻我,嘴唇软得像:“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嗯,我也爱你,郑泽,我真的很爱你”,说到这里我就又酸又甜,心跳得擂鼓一样,眼里都是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麽:“嗯,结婚的时候,我可以穿婚纱的,我不怕人家笑话”。
“呃,嗯,好,你喜欢的话,我会帮你定婚纱……需要超短的吗?”。
“喂,你,呃,你笑什麽……我,我是为了爱情牺牲的那个啊……”,老子回过神,立刻脸上挂不住,挑眉斜眼打量手上戒指,叉腰做茶壶状:“你,你就拿这个玩意糊弄老子哈,人人求婚都有钻石,我……你,你连颗米粒都没有,这样让我出去怎麽见人?”,稍微动作的大一点就触动伤口,疼得七情上面,呲牙做苏西黄状:“我,我娶了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哈!”。
“小衡”,郑泽笑嘻嘻,凑过来抱住我,用力吻我额头:“嗯,是你嫁给我,你要冠我的姓啊”。
“你……呸”,让他这麽热烘烘地抱住我就立刻浑身上下都软,肚皮上的伤口都立刻消失了一样,定定神横眉竖目呵斥他:“你那个笔名不就是冠的我的姓,啧,早说想结婚,七年前我就娶你了哈,搞得老子蹉跎这麽久,青春都不在了哈,哼”。
“呃,小衡”,郑泽还是笑,翻来覆去地看我手指上那只戒指:“嗯,其实,卫丁则这个名字,直到今年,都是我跟另一个人共用的。他年龄比较大,我非常尊重他,所以把他的姓放在前面”。
“呃,卫斯理啊……”,我翻一下白眼,再想想,觉得这个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一手指住他,张口结舌:“你是说……”。
“对,魏老其实非常擅长写作,我从他那里学到不少”,郑泽脸颊有些红晕,揉一下鼻子把脸埋在我发际:“嗯,他七年前就正式把你交托给我。结果我现在才跟你求婚,真是对不起他老人家”。
“呃,嗯,你这个家夥”,我推开他脸颊,咬牙切齿:“你,你什麽都不肯告诉我,我……嗯,我……”。
“对不起小衡,是我的错,我以後再也不会瞒你什麽”,他见我生气立刻低头哀婉地认错,诚恳道:“以後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再也不瞒你任何事情”。
“嗯,哼”,魏青衡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