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的不是这个,也罢。我一直很遗憾,我研究了天体的运动,证明了电磁的统一,破解了生死的奥秘,却还是不明白,世界的本源是什么。也许本源是一种微弱而细小的东西吧,以至于暂时无法被观测,无法被研究。”阿贝德叹了一口气,“我或许就要死了,”他忽然抬高音量,“菲碧丝·索菲娅·奥古斯塔·亚伯·希普斯·冯·德·斯卡普拉(pu),你愿意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呢?”
菲碧丝把一直躲在她身后的阿列克谢拉到阿贝德眼前。
“这是你的孩子?”能做到这一步已是很不容易,阿贝德想,我不应该渴求一个女性为我做什么。
而菲碧丝却回答:“不,这是我们的孩子。他今年八岁了,您应该记得……八年前……”
他当然记得,八年前的晚上,令人印象深刻,另他反胃不已——与女人过分接触总令他想起八岁时溅在脸上的鲜血。但菲碧丝的条件令人难以拒绝——诺德王朝的全部资源,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阿贝德神色凝重,良久,才回答,“他本身就是个错误。如果日后有机会,我会补偿你的,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