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刺激到了沈傲冬的敏感神经。他不安地扭动颈部,想要摆脱薛伟铭深入的手指。
然而,薛伟铭用另一只手固定住沈傲冬的后脑,手指也从两根增加到了三根,就着口腔内今夜的润滑,做起了猥亵的模拟动作。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吗,沈少爷?」薛伟铭的胯下也没有闲着,不断耸动着向上挺动,「难懂你不yín_dàng吗?忘了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了?先是故意惹怒我,明知我要到你的房间兴师问罪,却光着身子,做出勾引的动作,最后被我绑住双手强暴,都能兴奋得射个不停……」
薛伟铭的描述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下流,红晕在沈傲冬身上扩散开来。
为了能看清楚已经情动的身体,薛伟铭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啊所有的衣物,因为太急躁,衬衣的袖子都差点被扯坏。
周围太明亮了,果园和另一边的稻田沐浴在阳光里,一切都是那么青翠欲滴;而沈傲冬却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下,赤裸着身体,被迫把一切身体秘密都向对方展现。
薛伟铭的目光仿佛带着火,带着电,每看到一处,都让沈傲冬泛起一阵火辣辣的触感。
「很漂亮,很优雅的身体……」薛伟铭喃喃说道,「不过本质上,却是跟优雅风马牛不相及的yín_luàn……」
沈傲冬想要躲避薛伟铭赏玩一般的目光,可身体就像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固定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耳边一阵风动,沈傲冬发现自己已经飞到了汽车后座上。
薛伟铭随身欺近,捏住沈傲冬的脚踝,用力往上折向胸部,沈傲冬本能地踢腿反抗,可悲的是,他的双腿竟然丝毫不能撼动薛伟铭的胳膊。
就像一个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玩偶,沈傲冬被迫摆出了最羞耻的姿势:他的退步被完全压在胸膛上,臀部自然也跟着往上翘起,于是,勃起的分身,浅色的囊袋,还有最隐秘的入口,全部都落入了薛伟铭不良的目光里。
「啊,啊……」羞耻心熊熊地燃烧起来,沈傲冬被巨大的羞辱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能无意识地呻吟道,「不要,不要……」
薛伟铭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不悦地说道:「什么不要?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不准反抗,不准说不!」
沈傲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无意义的神医作为回答。
「再说,你这里可不像是不要的意思。」薛伟铭用手指包裹住了沈傲冬中心,「一边说不要,一边滴滴答答滴着淫液,沈少爷还是这么不诚实,难道你就那么喜欢被男人强暴的游戏吗?今天,我偏偏要把你的本性全部暴露出来。」
已经足够暴露了,沈傲冬紧紧闭上眼睛,过度的羞耻和刺激让大脑几近空白,全身都像麻木了一样,只有下体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
薛伟铭不断变换着手法,百般刺激着那里,沈傲冬身材修长纤细,就连下体也一样秀气。分身的颜色很浅,充血后几乎有些粉嫩的感觉,可握在手里,又能感觉到里面怒胀的男性力量。
「啊,啊……」
沈傲冬忘情地呻吟着,笔直粉嫩的分身渐渐吐出一滴滴晶莹的液体,随着薛伟铭的抚弄,从大腿内侧开始,他全身都不住地痉挛起来。
薛伟铭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并按照这些反应,不断调整着抚摸的速度和力量。他现在已经比较熟悉沈傲冬的身体,知道吃不多到了可以进入正题的阶段。可是,就像上次在医院里时一样,关键时刻竟然再次遭到打扰。
薛伟铭刚刚把手指伸向菊口,一阵大得不可思议的马达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沈傲冬柔软的身体顿时紧张起来,他睁开眼睛,警惕地朝外面看去,原来是一辆农用拖拉机正从薛伟铭的汽车旁经过,司机带着顶草帽,应该是刚从田里劳作归来的农夫。
「别怕,不用管他。」薛伟铭用手掌捂住沈傲冬的眼睛,「车窗有贴膜,外面看不到我们的,再说你这么yín_dàng,说不定就是喜欢被人看到这种下流样子。」
沈傲冬这个人,私下里可以变得十分投入和敏感,但正因为太敏感了,一点点打扰就会让他变得有些神经质。他完全听不进薛伟铭的安慰,挣扎着想要抓起衬衫穿上。
薛伟铭简直是要疯了,要是在想昨天医院里那样被打断——
绝对不行!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让沈傲冬达到完全忘我的投入……
薛伟铭没有多想,低头一口含住了手中晶莹粉嫩的分身。
沈傲冬发出了一声明显的抽气声,这一声只是个开始,车里很快就充满了他快乐忘情的声音。
因为,薛伟铭不仅含住了那里,还不断用舌头和嘴唇刺激抚慰。沈傲冬曾经给薛伟铭做过好几次,但却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待遇。
沈傲冬想要扭动,可薛伟铭死死固定住他,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用越来越大声呻吟来发泄心中的狂乐。
什么都忘了,野外,车震,光天化日,旁边还有一位开拖拉机的老伯,沈傲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现在时一具只有性器存在的yín_dàngròu_tǐ。
薛伟铭舌头不断扫过敏感的头部,沈傲冬终于哭了出来,他狂乱地抓住薛伟铭的头发,ròu_bàng就像要爆炸一样不断膨胀。
可是,这样的刺激远远不是尽头,薛伟铭的手指顺着股沟,渐渐来到了蠕动着的穴口,借手指的插入相当顺利,因为沈傲冬那里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