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答应不再跟你为难。」
薛伟铭奇怪地看着沈傲冬:「你怎么能摆平父亲的?富家子弟不都是被父辈管得死死的吗?」
沈傲冬笑而不答,心底的那些小秘密,他永远也不想让薛伟铭知道呢。
薛伟铭耸耸肩,不在意地说:「怎样都无所谓,你父亲再厉害,也没办法把手伸到我的生活里来。」
说着话,沈傲冬把薛伟铭接上了自己开来的汽车。
薛伟铭将手中的公事包扔到后座上,愤愤不平地说道:「害我丢了最心爱的一箱登山装备,非得教训乱动我行李的那小子一顿不可!」
沈傲冬发动了汽车,既然是虚惊一场,卸下了焦虑,他现在满心都是庆幸和惊喜。
偷偷将左手放在了薛伟铭的大腿上,沈傲冬笑眯眯地说道:「薛教官,火气不要这么大,你的同事应该是一时被钱迷惑,我父亲那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啦。」
大腿上的手缓慢而qíng_sè地揉搓着,痒痒的感觉顺着腿部朝胯下传来。
「去我家?」沈傲冬微笑着邀请。
这无疑是一次大胆而诱惑的性邀约,薛伟铭心头的欲火顿时烧了起来。在国外的这些天,每晚一个人住在酒店里,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沈傲冬的呻吟和媚态。
「开快点!」薛伟铭将不快的行李事件扔到一边,不断催促沈傲冬提高车速。
沈傲冬的家终于到了,打开房门,薛伟铭简直连到卧室的耐性都没有,直接在玄关处将沈傲冬紧紧压在墙壁上。
舌头粗鲁地侵入,火热地翻搅,这个吻一开始就火热得让人缺氧窒息。
沈傲冬背部是坚硬的墙壁,前面则是情欲发作的强壮男人,他夹在中间,丝毫不能动弹,丝毫不能反抗,可沈傲冬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在xìng_ài上,他喜欢这种野兽一样霸道情人。
跟父亲讲的那段内心剖白,是情急之下冲口说出来的,否则的话,他永远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说的好像跟薛伟铭是柏拉图一样的精神恋爱,好像他只喜欢对方的高尚灵魂似的。
其实,比起剖析的心迹,沈傲冬大概还是更迷恋薛伟铭强健的身体和火热的器官。他喜欢被这个男人征服、压制,然后被他尺寸恐怖的灼热彻底贯穿身体,带来无法抗拒的极乐滋味。
「说到底,我依然是个肤浅而yín_dàng的纨绔子弟,完全不适合谈什么灵魂恋爱啊。」
只是这么自嘲地想着,沈傲冬全身上下的骨头就全部酸软。
薛伟铭的吻终于告一段落,稍微放松了些力气,于是,沈傲冬再也无法支撑,就那么软软地瘫倒在薛伟铭脚下。
薛伟铭从高处看着他,胯部往前顶了一下,目光里的意思十分明显。
沈傲冬顺从了对方的意思,他双膝跪在地上,标致的脸孔主动贴上了薛伟铭已经变形的胯下。
先是隔着衣服,用脸颊和嘴唇描画着硬物的形状,雄性的脉动透过衣服传到沈傲冬脸上,引得他浑身燥热,满脸都是迷醉和向往。
薛伟铭拍了拍沈傲冬脸颊:「喜欢这个吗?喜欢的话,就给我好好含住!」
接着,薛伟铭用单手解开了皮带,把早已胀痛的器官解放了出来。
沈傲冬低声惊呼着,薛伟铭的分身太壮观了,不管做过多少次,每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都让人忍不住惊叫。
薛伟铭手握着分身,在沈傲冬脸上轻轻摩擦:「看你在机场的着急样子,那么怕我出事,是不是已经彻底迷上我了呢?」
沈傲冬不做回答,因为他正忙着把薛伟铭深色的昂扬捧在手上,不断用嘴唇热烈亲吻。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yín_jiàn极了,跪倒在玄关里,迫不及待要把男人的性器含进嘴里。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跟薛伟铭的xìng_ài就像毒品一样,让他再也停不下来了。
「看来我是说错了。」薛伟铭双手抓住沈傲冬的头发,「看你这种饥渴的样子,应该更迷恋我的,这个!」
随着最后一个词语,薛伟铭大力往前挺动胯部,用硕大的器官塞满沈傲冬的口腔。
他动作有些粗鲁,像是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今天刚刚在机场逃过一劫,劫后余生之后,最适合无所顾忌地狂欢,何况,他越是粗鲁,沈傲冬就越是兴奋难耐呢!
沈傲冬主动将分身含进更深的地方,用舌头一再刺激最敏感的褶皱部位。为薛伟铭做过几次之后,他已经完全了解如何唤起男人心底的兽性。
坚挺的yù_wàng不断进出口腔,每当刺入到最深的地方,都会因为窒息而几乎渗出泪水;可这种自虐般的行为,又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刺激着沈傲冬不断做出更多的挑逗行为。
他一手抱住薛伟铭肌肉结实的大腿,一手抚摸刺激着地步的囊袋,头部前后晃动着,舌头一刻不停地舔吻着口中的分身。他做得那么投入,一直做到下颚和舌头都麻木不已。
薛伟铭喉咙中不断发出雄性的低吼,口中的器官不住胀大,几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这种反应,如实说明着薛伟铭对他的服务感到十分满意。
薛伟铭伸手固定住了沈傲冬的头部,突然抽出了沾满津液的性器。
「啊?不要……」沈傲冬头脑不清地发出不满的声音,半张着的口中觉得万分空虚。
薛伟铭弯下腰,一把将沈傲冬拦腰抱了起来:「别急!我们到卧室里去,我要让你知道,这样挑逗男人的可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