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抱住了薛伟铭的双腿,带着哭腔说道,「只要在房间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多过分的事情我都愿意做,求求你了,让我回房间里去!」
薛伟铭满意地笑了,拉着沈傲冬的头发,享受着彻底驯服对方的无上快感。
「怎么玩都可以吗?」薛伟铭严正告诫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要是进去之后再耍别扭,我一定把你绑在外面过夜!」
终于,薛伟铭大发慈悲地让开了路,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沈傲冬,几乎连折起来都不顾上,就那么狼狈地连滚带爬回到了房间。
薛伟铭随手关好房门,用手指指自己变形的胯下。照片的事情可以过后再问,现在他等不及要享用沈傲冬的服务了。
沈傲冬丝毫不敢反抗,立刻会意地凑过去,双手捧起火热的硬物,殷勤地含进口中,用尽所有已知的技巧百般讨好。
因为,沈傲冬已经彻底怕了这个野兽教官,被他强大的气场压到,也被他带来的极致快感俘虏。
他完全抛掉那些无谓的自尊心,心甘情愿地化身为追求快乐刺激的yín_dàngròu_tǐ。
薛伟铭当然毫不客气地彻底享用了他,拉着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压在身下,连扩张都没有做,直接用火热的凶器刺穿了他。
完全出乎意料的是,甬道丝毫没有干涩生硬的感觉,因为渴望着被男人贯穿占领,里面既湿润又灼热,就像糜烂盛开的花朵,早已沾满了滑腻芬芳的蜜露。
果然是这样啊!越是吊足他的胃口,越是使劲欺负折磨他,那里的味道就越是甘美无比。
能够享受到这样的紧致火热,一周来的尽力忍耐,还有刚才那些,只能算是试探性质的调教游戏,都算是值得这一回!
闭眼享受着不断深入的乐趣,薛伟铭心中打定主意,以后要玩出更多的花样,也许还使用那些稀奇古怪的小工具,总之一定要把沈傲冬内心隐藏的放浪全部挖掘出来。
狠狠地欺负他,彻底地调教他,让他完全抛掉伪装,只能跟随自己的命令,或陷入疯狂或大声哭泣。
黏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敏感百倍,紧紧地包绕住薛伟铭的巨大。薛伟铭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接着就是排山倒海的进出chōu_chā。
在这样的强势进攻之下,沈傲冬成为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破布娃娃。
他一边呻吟,一边哭泣,被迫按照薛伟铭的意愿,不断摆出各种羞耻至极的难堪体位。然而薛伟铭并不满足,不断用高超的性技测试沈傲冬的承受极限。
只因为后穴不断被摩擦,沈傲冬就接连吐出白浊的体液,知道shè_jīng射到疼痛,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拷问敏感的神经。
沈傲冬不受控制地全身痉挛,他已经承受不住了,可身上的野兽还完全没有发泄的迹象,热烫的分身就像一件可怕的凶器,一次又一次地劈开沈傲冬纤细的身体。
「我不行了,不行了……,你难道要弄死我吗?」沈傲冬快乐到痛哭流涕,纤长的四肢紧紧攀住薛伟铭强壮的身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薛伟铭丝毫没有停下胯部的动作:「不是怎么玩都可以吗?别说你不懂得,现在再来求饶,只能让男人更加亢奋!」
是的,沈傲冬绝望又舒服地闭上双眼,向一只交配中的野兽求饶,根本就是鼓励对方更加粗暴地侵犯自己。
薛伟铭像是一台精力无限的马达,把快乐强行播撒进沈傲冬的身体。快乐好像永远也没有尽头,沈傲冬简直就想这样醉死在薛伟铭身下。
今天晚上,薛伟铭以完全陌生的面貌出现,无情而又残忍,给了沈傲冬莫大的羞辱,同时也挖掘出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沈傲冬隐隐感觉到,也许,这才是薛大教官的真实面目?
无论是表面上装冷漠还是装和蔼,薛伟铭在性事上都是一个侵犯成性,冷酷无情,彻彻底底的野兽情人。
而沈傲冬能够说什么呢,主动去招惹这个野兽的,正是沈大公子本人啊。
在一阵激烈得失去节奏的chōu_chā之中,沈傲冬再次浑身痉挛着达到高潮。
高潮之后的巨大空虚中,沈傲冬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招惹如此野蛮暴力的野兽,以后一定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残忍花样等待着他。
想到这里,沈傲冬意外发现,软下去分身再次蠢动起来,无耻而yín_dàng的自己,竟然无比期待那样的日子不断到来。………………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