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伟铭粗重地喘息着,分身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青紫色的血管可怖地在表面上突出着,沈傲冬能明显感觉到血液的脉动,可就是丝毫不见发泄的迹象。
薛伟铭还想要用最后的理智体谅一下对方,沈傲冬自己却突然分开双腿,主动坐在了薛伟铭的大腿上。
薛伟铭立刻牢牢箍住了他结实上翘的臀部,本能地用分身在他身上大力摩擦。
红晕布满了沈傲冬标致的脸孔,尤其是眼角和耳根,他抱住薛伟铭的脖子,红着脸低声说道:「太大了,光是用手摸,用眼睛看,我就变得浑身燥热,这个东西,难道真能进到我的身体里面吗?」
沈傲冬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在说,只是看到这么大的分身,他就忍不住再次发情了……
薛伟铭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二话不说,托着沈傲冬的臀部使劲往上用炙热的器官对准入口,直接用行动回答沈傲冬的提问。
坚硬的器官顺利插进身体里,刚刚经过蹂躏的甬道,根本无力反抗不良的侵入。
「怎么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薛伟铭拍着沈傲冬的臀部,粗鲁地说道,「我也是的,从开始就不该跟你客气!什么用手做?!你这个人,嘴里总说着不要不要,其实我插得越深,你就越是亢奋!沈大少爷,大声点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天生喜欢大xx的sāo_huò?」
沈傲冬大声呻吟着,甬道被薛伟铭的话刺激得不住收缩。
这是一种倒错态度的快乐,然而沈傲冬已经学会了如何享受这种快乐。
薛伟铭闭眼体会这被严密包绕的乐趣,兽性的淫欲已经完全侵蚀了理智,他全身的肌肉都准备好了,准备将沈傲冬彻底拉进纵欲的深渊。
第十章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虽然一直以跟父亲作对为乐,但这种重要的日子,于情于理都应该参加今晚的家宴,虽然沈傲冬还没有从车震后的肌肉酸疼中完全恢复过来。
电话订购了礼物,要求晚上之前送到沈家大宅,接着,沈傲冬挑选了一套合体的西服,出现在了父亲长居的别墅里。
平日里,他极少穿正装,不是奇装异服就是一身运动装,但一想到要见到那一群叽叽喳喳的妹妹们,便不由自主想摆出一本正经的哥哥样子。
沈先生今年四十九岁,年岁既还年轻,且并不是整岁数,生日宴会自然不会大肆操办,只不过是简单的家宴。
席间,沈先生收到了儿子送来的礼物,立刻乐得合不拢嘴。
沈傲冬努力做出精神百倍的样子,可实在有些提不起劲。
纵欲真是要不得,那次野外的车震,简直要了沈傲冬半条命。
薛伟铭就像完全失控了一样,按住他不停地侵犯再侵犯,沈傲冬开始还勉强承受,可后来就忍不住一再出声求饶。
可是,薛伟铭根本不予理会,只是任意把他摆弄成个钟难堪的体态,还逼迫他一再降低底线,沈傲冬在自己家床上足足躺了一天一夜,刚刚才恢复了一点体力,他的内心竟然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沈傲冬暗骂自己的yín_dàng,现在可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的家宴,脑子里就能不想点正经的吗?
他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总不能每天都只想写ròu_yù之事。
满心想跟薛伟铭打电话,只是他目前不在国内,出差去印度北部参加一次国际性的登山与攀岩会议。
刚刚得知薛伟铭要出国,沈傲冬满心不悦,甚至要求薛伟铭放弃工作,每天跟他腻在一起。他知道,薛伟铭身兼数职,头上顶着好几项头衔,经常忙得不见人影,乘着飞机各地乱飞。
「那么辛苦干什么?」沈傲冬的原话是,「反正我们两个都不缺钱 ,干脆把工作全部推掉……」
薛伟铭哈哈大笑,摸着沈傲冬的脑袋说道:「你可真是个小孩子!放心,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你的,可要是完全没有工作,也就没有休闲的乐趣了。」
沈傲冬沉浸在对薛伟铭的思念之中,已经完全想走了神。
沈先生喝了点酒,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对儿女们大肆说教,谈理想,谈人生,谈年轻人要懂得自律,总之都是老生常谈的那一套。
正说到兴致高昂处,他的私人助理突然走到餐桌,把一部手机交到了上司手中。
沈先生看了一眼电话,脸色微微一变,立刻站起来匆匆走了出去。
沈傲冬想来不了解父亲的工作,但这个电话让人如释重负,跟妹妹们说抱歉之后,他也趁机溜到花园里喘口气。
沈傲冬沿着石子小路,漫无目的地往花园深处走去,突然听到父亲 刻意压低的声音:「好的,事情办得非常好,明天我就把尾款打进你的户头。」
是什么电话?沈傲冬顿感奇怪,不在书房里说,躲在小树从里鬼鬼祟祟,倒像是搞神秘阴谋诡计一样。
不过,沈傲冬并无兴趣偷听父亲的电话,正要小心翼翼退回去,父亲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你不要担心,姓薛的就算怀疑也没有证据,你什么危险也没有。」
姓薛的?这个姓氏并非十分常见,沈傲冬心中立刻拉响了警报。难道父亲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地里却要给薛伟铭设下陷阱?
沈傲冬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虽然表面上对谁都一团和气,但要是谁触动了他的利益,一定会遭到精心设计的无情报复。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