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估摸着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他还真有些担心那小子被那群人给玩死。
毕竟是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要是真被人给玩废了,那他可真就亏死了,不过有韩老三在,想来还是有些分寸的,赵如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
按理来说,老四和老五起码也的有一个回来禀报,但是现在,这两人一点消息都没有,难不成真是死在那男人身上了?
一想到这个,赵如更加坐不住了,他得去瞧瞧。
穿过长廊,最后面的几个房子,就是专门用来驯服那些脾气倔,死活不肯出台和犯了错的小倌。
说劝没用的话,一般都是被拖到这里来,给一群男人玩弄过了,那点毫无价值的矜持也就剩不下多少了,一准乖乖接客。
他这绿漪阁的风格向来是只要客人给得起价钱,无论怎幺玩都可以随意,就是死了也只是多付十倍的嫖资罢了,也正因为如此,整个青州城,除了听雨楼,还真没有一家妓院会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一说到听雨楼这个老冤家,赵如也是一肚子的气,这家妓院明明和他做得是一样的皮肉生意,结果硬要取一个如此故作风雅的名字。
和绿漪阁直白赤裸的风格截然不同,听雨楼里的头牌在没有出名前是不会出台的,往往会被炒出名头,然后在每月月圆之夜,再聚众拍卖chū_yè权,这种手段自然比绿漪阁要高明得多,赚取的利润也更大。
“不就是会点才艺吗?吟诗作对,琴棋书画,哼,还不一样脱了裤子给人肏的,谁比谁高贵!”赵如是如此想的,自家如此辛辛苦苦也依然比不得那些故作清高姿态的小倌,他对此不忿了许多年,但是依然改变不了自家稍逊一筹的局面。
所谓同行是冤家,听雨楼嫌弃绿漪阁粗蛮庸俗,绿漪阁觉得听雨楼只会故弄玄虚。
后院已经到了,但是门口一个人都没有,赵如心中一惊,连忙指挥身后唯一的一个小仆役上前去敲门。
“梆梆梆梆——”
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人回应。
“都是些死人吗,赶紧给老子开门!”赵如心中有些慌了,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他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多带几个人。
“妈的,去,把门给我踹开!”
那小仆役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眉清目秀的看起来很是讨喜,不过此刻,在赵如的喝骂下,他只好伸手去推门,所幸门并没有被锁上,稍稍用力就已经轻易被推开。
顿时屋子里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还有一些细碎的暧昧声音,在绿漪阁多年,小仆役自然是听惯了这种声音的,但是当他往里头瞧去时,却是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啊!这……”
赵如的脸色也没有比他好看到哪里去,但是在胆量上他显然是要比小仆役大多了点,直接伸手把摔在地上的少年给拽了起来,然后往里面走。
偌大的房间里,地上居然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眼下青黑,表情狰狞僵硬,模样枯槁,简直就像是,就像是,赵如犹豫了一下,才确定那个猜测,纵欲过度,但是这些人,年纪最大的也才四十多岁,大部分都在壮年,纵欲是自然,可是再怎幺乱搞,也不可能一天之内,十多个大汉就一起倒下了吧!
“修然,你去看看他们还没有呼吸?”赵如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李修然虽然畏惧,但还是依着吩咐蹲下,手指探入其中一个男人的鼻下,十几个呼吸之后,李修然惨白着脸站起来:“赵赵老板,他们都……都死了。”
一时间,赵如的脸色也像这些死人脸上的一样了。
忽然一声低低的呻吟传了过来。
那声音清冷,有些沙哑,低低的带着忍耐和疏离,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让人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好奇。
李修然下意识的走了进去,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或者说,此时此刻,他只注意到了那个浑身赤裸,长发凌乱散开的男人。
那人低着头,只能看见露出一半的侧脸,但仅仅是半张脸,也足够展示出这个男人的俊美,但是李修然的目光很快变得羞涩起来,因为那个男人此刻正坐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而他的唇瓣则停留在另一个男人的下身。
不用多看,他也知道他们在做什幺,李修然想要提醒自己把目光移开,但是眼睛却仿佛听不懂脑海里的命令一样,依旧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
看着他用优美削薄的唇瓣含住了一个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的ròu_bàng。
艳色的唇,划过狰狞的柱身,不时还会碰到两边的小囊,上下吞吐的过程中,偶尔还可以看见一截粉嫩的小舌滑过guī_tóu,然后嘬着铃口,这样细致认真的服侍,让他顿时有些眼热。
很快那个ròu_bàng的主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下一刻,1`2 3d┇i点一大股白色的液体已然喷了出来。
然后全部射进了那张漂亮红艳的小嘴里,不过因为量积累的够多,那小嘴一时咽不下,就有不少溅了出来,射在了那张冷峻好看的脸蛋上,头发丝上也沾染了些许。
剑白漫不经心的擦了擦唇角,随意的抬眼看了闯进来的两个人。
那目光冷漠,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和尴尬。
他甚至继续着自己的身下的动作,不断抬起雪白的屁股然后又落下,一次次用肉穴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ròu_bàng,李修然忍不住得盯着那挺翘的臀瓣,白嫩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