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辰烨率领众将士杀到敌军营里的时候,敌军那帮荒淫无度的上层正在玩弄一个男人。
敌军的营帐被贺军几下摧毁,里面妄图反抗的士兵都在几分钟之内被斩尽杀绝,霎时血流成河,只剩下一个敌军的最高统帅在帐子最深处抱着昏迷的男人瑟瑟发抖。
贺辰烨站在男人面前,一身乌黑发亮的玄铁铠甲,背后是猩红色的披风,高大健壮而修长的身材被完美勾勒,手持一把银色巨镰,黑色的面罩遮住他冷冽的下巴,整张脸只看到得上半部分,然而只是半张脸就已经够让人惊艳,敌军统帅在看到那双幽深的绿眼时,意识到自己大限已到。
这是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绿眼死神,率领着皇室军队战无不胜的贺将军,所到之处只留下叛军的亡魂和鲜血。
贺辰烨巨镰一挥,空中就多了一颗大张着双眼的头颅,鲜血喷了那统帅怀里娇小的男人一身。
至此,敌军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本该收队的贺辰烨没有立刻走掉,他手下的兵人等待着他发号施令,然而顺着将军的视线看过去,却是一副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没了头颅的尸体旁边昏迷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纤瘦的男子,皮肤白皙,长相十分清纯可爱,胸口、臀部和脸都微微泛红,看他胸膛的起伏,他现在心率很高,呼吸的频率不正常的快,那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在难耐的夹紧摩擦,像个桃子那样饱满的挺翘臀部微微挪动,他暴露的后穴中流出晶莹的肠液,粉嫩的小ròu_dòng快速张合……
即使这是个男人,士兵们看得仍然差点流口水,这时贺辰烨唰的取下自己的披风,把这个被下了药的男人全身包的严严实实,横抱起来带走。
士兵们互相了然的对视,这样的尤物,是个男人都不会放着他在这里等死的。
贺辰烨抱着男人上马,一路奔回营地。
柏蘅之迷糊中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里,一阵颠簸过后,他被平放在一个塌子上,身上传来柔软的感觉,好像是毛毯。
那个把他带回来的人出了营帐办事,柏蘅之睁开迷蒙湿润的眼睛,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是谁……救了他?
柏蘅之在被欲火烧灼身体的同时还在费力的思考,瘙痒的pì_yǎn不停地流出身体内部分泌的饥渴液体,他把毛毯压在身下,脸贴着毯子,翘起屁股,两只手用两根手指掰开饥渴的ròu_dòng,希望它们不要再贴在一起,能缓解瘙痒。
“唔嗯……哈啊……好难过……”
然而毫无作用,凉凉的空气灌进ròu_dòng里只会让他更加欲火焚身,他一手撸着自己的小ròu_bàng,一手终于受不了的在骚水涟涟的ròu_dòng里插入两根手指,泛着水光的骚pì_yǎn饥渴的吞吐手指,每次手指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小股yín_shuǐ,手指上还附着舍不得手指离开的嫩肉。
“哈啊……啊啊!啊嗯!哈啊!!”他渐渐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pì_yǎn里渐渐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原本的粉色都被自己chōu_chā成yín_dàng的红色,他翻过身来,双腿大开的分在身体两边,一手拽紧自己的小ròu_bàng,一手插进三根手指在穴里猛烈chōu_chā!
“啊啊!!啊嗯!!好棒!!!嗯啊啊啊啊啊!!”清纯的美人面色潮红,在快感的攻击下摇着头làng_jiào,手指噗呲噗呲的在穴里面抠挖敏感的嫩肉,柔软的腰肢随着chōu_chā如同淫蛇那样扭动。
可是手指终归是手指,插不到深处,柏蘅之流着泪爬起来,想找个更长更粗更硬的东西干自己,不远处的桌上放了一排毛笔,他软着腿把所有的毛笔都拿下来,回到床上,摊开十多只粗细不同的毛笔。
他红着脸插进一根细细的毛笔手柄,瘙痒丝毫没有缓解,他加一根,又加一根,直到他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被塞得满满的时候,已经插进去七根细长的毛笔。
“哈……哈啊……”柏蘅之微张着嘴,口水滴滴答答的掉在毛毯上,他翘着屁股,ròu_dòng里牢牢的含住七根毛笔,他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刚刚一番动作让他的头一阵剧烈的眩晕,柏蘅之脱力的倒在榻上,上半身都贴着床无力动弹,只有下半身还翘着那个蜜桃一样饱满的骚屁股,ròu_dòng还在不死心的吞吐毛笔,希望毛笔可以刮一刮瘙痒的内壁。
贺将军回到营帐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yín_dàng到让人喷鼻血的画面。
他转身出去吩咐不许有任何人进来,然后把厚重的帘子放下,营帐里顿时只有柏蘅之和贺将军两个人。
“唔嗯……嗯嗯……”柏蘅之看到有人进来,第一反应是躲进毯子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贺辰烨只看到那一坨小小的东西抖得不成样子。
贺辰烨解下沉重的铠甲,取下面罩,英俊面容露出。
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有让他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心脏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着如此失控的跳动,让他不得不立刻把他带走,只准自己一个人看,不准任何人意淫他美好的身体。
贺辰烨伸手去碰了碰那一小团,结果柏蘅之感觉有人碰他,拼命向后缩,屁股里的毛笔被吸得紧紧的摩擦着内壁,他躲在毯子里面又害怕又害羞,xiǎo_xué却还是在狂流水。
“我不会伤害你,”贺辰烨坐在旁边,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温柔,“那些欺侮你的人都被我杀了,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