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攀附着什么屈膝侧坐的姿态本就带着一股柔弱风情,更何况柳靖云此刻依然浑身赤裸,周身肌肤尽是连日来遗下的欢爱痕迹,颈上更仍箍着那副金色的颈圈?若不知此间详情,只怕任何人瞧着他此刻的模样,都只会将他当成一名任人狎玩亵弄的娈宠,而非方过而立便已高居庙堂之上的年轻宰辅。
但齐天祤比谁都清楚眼前人的身分,也比谁都清楚对方的性情与才华。
所以面对自己一手造就的「景致」、体认到之间那种强烈的差距,他本已释放过的yù_wàng几乎是转瞬便又重新燃了起,竟不过须臾工夫便已硬了大半……只是他今早已要了靖云两回,方才又用了那等极耗气力的姿势,若马上提枪入洞再战一轮,至今粒米未进的情人怕是半途就会晕过去,却哪还得「情趣」可言?也因此,思忖半晌后,齐天祤已自俯下身单手扣上了那张半闭着眼的迷离俊颜,却是一个使力将之勾到了自个儿仍沾染着缕缕阳精的半勃男根前。
「含住。」
尚算平稳的声调,却仍掩不了这简单二字所带有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感,「若不想我马上压着你再做一回,就好好表现给我看。」
说着,齐天祤微微挺动腰身,竟是将那越渐滚烫硕大的肉刃贴上了柳靖云颊边一阵顶蹭……形同侮辱的举动引得此刻侧跪在对方身前的年轻宰辅甫回神便禁不住一阵剧颤,却分不清究竟是肇因于过于人戏的愤怒……亦或者是某种即便疲态。却依旧顽强地自体内窜升起的yù_wàng,他仰首看了看一双凤眸幽沉,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跟前筋理贲张、形色狰狞的阳物,带泪的眼角一抹红晕浸开,下一刻,他已自敛眸倾首、依着对方的指示张唇轻轻吮上了那仍沾染着几分白浊的尖端。
男人那话儿不久前才在他身子里几度进出释放过,那股于腥膻味儿自然无论如何都称下上好……只是柳靖云虽极少给情人做「口活儿」,却毕竟不是第一次尝到这气味,至多也就是有些不适应而已,尚不至于为此反胃做呕。是以在铃口轻轻吮了几下、以舌舔卷着将之「清理」了遍后,年轻宰辅一个探手捧握上男人囊袋根处,随即腰身微挺、一个侧首,却是手口相合,双管齐下,边扶着柱身边晃动头颅进一步以口取悦起了那总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凶物。
不同于齐天祤「动口」时直欲将人一口吞下去似的豪迈,柳靖云虽依言将对方yáng_jù张口含了住,却未就此顺势尽根吞至深喉,而是如尝珍馐、如待珍宝一般地沿柱身来回细细舔划吮吻……那极尽温柔且觑准了男人每一处敏感的爱抚让禁受着的齐天祤一时亦有些眼角发红、粗喘愈甚,不由单掌覆上情人后脑将指扣滑入那丝缎般的乌发间,有些忘情地微微使力牵引起了对方的动作——
「呼、那里……很好,再重些……对……」
「呜嗯……」
在男人时而按压时而拉扯的操弄下不住变换角度侍候着那越渐胀大的物事,交错着微微湿响,柳靖云唇间细细低吟流泻、却比起难受更像是某种压抑着yù_wàng的迷醉,而连眉眼神情间都已重新染上了几分无从错认的春情——尽管舌尖尝着的惧是一片腥涩,可听着上方男人情动的粗喘、感受着唇下物事分明的筋理和热度,此前无数度为此物贯穿顶弄的记忆因而复苏,饶是他身子末得照抚,亦不禁给记忆里那刻划入骨的销魂滋味勾得腰间一软、下身一热,不由一个探掌向下包握上自个儿已微微勃发的男根,配合着上方手口取悦着男人的动作自行套弄抚慰了起来。
而这样沉沦于ròu_tǐ欲求的情难自禁,自也一丝不漏地映入了齐天祤眼里。
年轻宰辅浑身赤裸、颈环金圈的模样本就已是极致的诱惑,如今又这股顺从而陶醉地跪在自个儿身前以口侍奉承欢,对照起平日端庄矜持的姿态,随之而来的心悦满足感让男人此刻所感受到的快感浪潮转瞬翻了倍,不由加重了扣按着情人后脑的力道、有些难耐地哑声指示道:
「好了……整根含进去,用力吸。」
「呜——」
柳靖云本正绕了一圈重新吮上对方铃口,不想脑后蓦地一股大力袭来,竟就这么迫着他将那滚烫贲张的肉刃尽根纳入了口中。
男人的硕大粗长不仅让他吞得嘴酸、咽喉处更给抵得阵阵作呕,却是让年轻宰铺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当下便给逼出了泪来,偏仍强迫自己压下了种种不适、只全然依从地在对方的按压拉扯下张口吞吐取悦着那贲张凶物,同时加快了自身套弄抚慰着的动作……阵阵粗喘与水响交错着回荡于斗室之间,不多时,随着齐天祤骤然挺动腰臀将yáng_jù重重顶入,那骤然灌满喉间的腥羶热液让柳靖云给呛得险些窒息,不由推开了男人低头一阵猛咳,唇间更已是一缕白浊溢出,模样瞧来一时竟有几分可怜——足以挑起人嗜虐欲的。
好在齐天祤皙时已不打算再折腾他。
望着气息犹自难平、连下身高涨的yù_wàng都已无暇照抚的情人,齐上将军一个俯身无比怜惜地将人收拥入怀,并自以掌包握上那滚烫阳物技巧地搓揉捋弄了起来——柳靖云本就已濒至高潮,如今给那只带着粗茧的指掌一番撩拨抚慰,自是撑没三两下工夫便兵败如山倒,轻颤难抑、急喘难休地释放在了对方手中。
「站得起来吗?」
小半响后,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