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对江汉说话。
“江仔,你想去也好,不想去也好,我会负责让虾叔和阿嵩他们平安回来的。”
凌聪说完微微欠身,离开了客厅,在玄关穿好鞋就反身出门。
江汉看着魏魁,魏魁心中一团乱。
“我知道你会去,你就去吧!不用管我了。”
官、将、首[18]
就算所有人都说他比你好 在我心中的也依然是你 不是他***凌聪的车很稳,在高速飞驰里,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隐隐地加速、隐隐地曲过来车,无形中不断超越,安稳而迅捷。
江汉坐在车上,忍不住紧张。“笑爷,谢谢你之前帮我。”
“应该的。”凌聪笑着,顿了一下。
“你不用叫我笑爷,既然和魏老师已经是那种关系,你就叫我笑哥吧!”
魏老师,想也知道并不是魏老师。
这两天魏魁根本就不理江汉,一个人在生闷气,江汉思索了很久,虽然对道上的事情不算太了解,但仔细想想他腰上的刺青,红鬼的头,就是鬼头。他就是虾叔上回在医院悄悄说过的,南天府消失了好几年的鬼爷─魏魁.这样说起来,他和笑爷应该是情同兄弟才对啊!
“我一定会找机会还给你的,我妈妈的事情……”
江汉还是觉得应该要有借有还,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想要去南天府求什么表现的问题了,而是如果老师对笑爷这么有戒心的话,那他也应该小心才对。
有借有还,也防止日后节外生枝。
江汉突然可以了解为什么以前魏魁这么反对他在街头打架、打混,或许就是因为对帮派的了解,而不是纯粹的好学生、乖宝宝至上。
“你是怕我用你来威胁魏老师吧!”凌聪还是一贯的表情。
“别怕,三十万在我跟他的恩怨里,根本是九牛一毛,算不上什么值得一提的事,现在的状况其实也已经形成威胁了,你也不需要说什么还不还,搞不好还是我欠你的比较多呢!”
说起魏魁就想到过去,凌聪凄恻的笑了,“你们魏老师,比你想的更有魄力,也不是说威胁就可以威胁的,可见我这次押对宝了……,你对他来说……。”
最后凌聪没有明说,只是笑。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一直叫他魏老师吧!”心情沉重到根本无暇不好意思,江汉深呼吸了一口,每回凌聪一说“你们魏老师”,就像是在提醒江汉,“他只是你的老师,却是我一起长大的兄弟”,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我也知道他是谁了,是南天府的鬼爷吧?”
“嗯!他叫魏魁,”凌聪阿沙力的为他解答。“我想他应该也不想你叫他鬼爷。”
总觉得笑爷的笑容里有很多的无奈和痛苦,尤其说起魏魁的时候。
江汉暗暗的想着,难道笑爷……“笑、哥,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保密,不要让魏、魁,知道我跟你一起回南天府了?”
江汉也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开口请求。
开口的当下又要转换对两人的称呼,顿时有点顿着顿着大舌头的感觉。
“你应该知道他不想……”去南天府吧……!
“江仔,你认为他不知道吗?你都消失一个早上了,他已经知道了。”
凌聪略转头看他,语气温和却点出重点。“他并不真的是老师,他了解我的。”
“我留了纸条,说我去阿嵩家……”江汉还想多说,却被凌聪打断。
“以他的能耐,翻遍整个台湾也不无可能,你说阿嵩家,别说怀不怀疑,他两分钟就会确定你在说谎了,你既然跟我来了,就不要再多想。”
凌聪拍拍江汉的手背给予安抚。“我不会让你、或他,任何一个人有危险的。”
凌聪看着路的尽头,眼神飘往远方。“我保证。”
这样的笑哥,就是个成熟稳重、又有担当的男人,江汉觉得自己彻底的是个小毛头,当自己还担心着,要凌聪帮忙保密别让魏魁发现的时候,凌聪却说出了“我保证”,什么时候我才能保证,我可以给他安全、或快乐、甚至幸福?
然而看来笑哥也有可怜之处,究竟是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会让笑哥每每说起魏魁都是一样的表情,像是掉进难受的记忆中,过去到现在,都不断挣扎着逃不出来?
江汉暗自想着,却朝向自己不希望的方向猜测。
笑哥该不会以前,跟他有过一段……什么吧?
侧脸偷偷看着凌聪,凌聪长得很特别,从他的脸就可以感受到,他一定长得像妈妈,而且妈妈应该是个很美的人。
江汉想着自己。以前也很多人说过他长得像妈妈,也说过很多“很美丽”、“斯文”、“像女孩一样漂亮”之类的话,但看到凌聪,尤其现在江汉心中又有了魏魁,忍不住会比较着,觉得在气质高雅悠远的凌聪身边,自己要不失色也困难。
加上这笑哥看起来应该是聪明又有心机,江汉忍不住为了自己的年纪小和经历不够觉得焦急。
“我和鬼头,以前也一起跳阵头,他跟你一样,跳的是增将军,画一张蓝脸。”
凌聪缓缓的说着,像是看见了年幼时的情景,脸上的笑容宽容而温和。
“看着你就想到他,想到我们一起跳阵头的日子。
不过也提醒着我,很多事情只要过去了,就回不来了。”
官、将、首[19]
什么都不说 就是我对你的保护***什么叫黑道?
“生命是真的,富贵是假的,道义是真的,权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