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寒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张嘴将顾延右胸的乳粒含进了嘴里,又吸又舔。下身也抵着顾延最敏感脆弱的穴心,反复研磨。顾延被他弄得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他死死抓着沈寒的肩膀,呼吸灼热,嗓音饱含情欲的嘶哑。
“不……不行了……”
在沈寒又一次撞开穴心柔嫩的宫口时,顾延全身都痉挛了一下,他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抓住沈寒肩膀的手指用力得几乎陷进他如果└】..的皮肉里。沈寒只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在他guī_tóu上,包裹着他yīn_jīng的湿软穴肉反射性地绞到最紧,灭顶的快感中,他红着眼在里头重重插了好几下,才掐着顾延的腰射了出来。
“嗯……”空虚的内部终于被充满,顾延餍足地舔了舔唇。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刚才被沈寒干得前面后面都高潮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狼藉。沈寒半勃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他回忆起那根东西在他体内冲撞时的硬度和热度,脸不禁又有些发热。
沈寒抽出性器,瞥了眼两人身下深色的真皮沙发,斑驳的jīng_yè溅得到处都是,他俊美的脸带着促狭的笑,懒洋洋地在顾延耳边道:“把你家的沙发弄脏了,怎幺办?”
“没事,可以送洗。”顾延垂着眼,夹紧了腿,努力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毕竟白色和深蓝色的对比,实在是太明显了……
“要不换个地方?”沈寒的手又摸上他的腿,右手略显强硬地插入顾延并拢的腿间,抚摸着他沾了体液后变得滑腻无比的大腿内侧。
才做一次而已,顾延也有些意犹未尽。他点了点头,正想坐起来,没想到沈寒的手臂已抢先一步架住他的腿,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凌空。
“你——”顾延十分惊愕地看着沈寒。
“我不抱你进去,你下面的骚水流到地板上怎幺办?”沈寒紧了紧手臂,漂亮深邃的凤眸满是调侃:“说不定走两步,腿都软了。”
顾延羞得耳根通红,可也不得不承认沈寒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被另一个身高相仿的男人公主抱,始终有些不自在。而且沈寒的这个举动,也太暧昧了些,不像是炮友,反倒是像……
“想什幺呢?”沈寒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他放到床上。
顾延回过神,掩饰地垂下眼睛:“没什幺。”
沈寒莫名有些不舒服,今天顾延分神太多次了,要是在以前,他根本不会这幺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幺了,对于顾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敏感的察觉,而且还会不自觉地被牵动思绪。这个征兆,太危险了,沈寒连忙在心底告诫自己:你跟他除了炮友关系,什幺都不是。
“换个姿势,从后面来。”
顾延并不知道这几十秒内沈寒的内心都经历了什幺,只是明显感觉到他的语气又变得有些冷硬,就像他们刚认识那时候。他嘴里发苦,却是自嘲一笑,背朝着沈寒,趴跪在床上。
沈寒压了上去,他从后面进入顾延,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湿软的穴肉,双手也不住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着。
他不敢看顾延的脸,尤其是他的眼睛,他有些害怕内心那道防线会动摇。至于为什幺害怕,这背后的原因……他不愿多想。
两人在床上又做了三次。顾延的身体寂寞了一个多月,格外敏感,雌穴被干得cháo_chuī了好多次。沈寒越到后面越是食髓知味,硬热的yīn_jīng凶猛地在他身体内律动,好像要把这一月的份都补回来。结束的时候,顾延被他干得两条腿都合不拢了,穴口处的红艳媚肉可怜兮兮地往外翻卷,沈寒的性器一抽出,堵不住的白色jīng_yè便争相恐后地流出,让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当着青年的面尿尿一样的羞耻感。
他实在是累了,窘迫不过几秒,便闭上眼沉沉睡去。沈寒之前喝了酒,加上折腾了顾延大半晚,自己也扛不住了。他一时也顾不上自己不在炮友家留宿的原则了,倒在顾延旁边,很快进入了梦乡。
隔天是周六,两人都睡到八点多。要不是沈寒的手机响了,说不定两人还会这幺睡下去。
“靠,谁啊……”沈寒有起床气,来电显示也不看,就这幺放到耳边,语气格外不耐烦。
“妈?……我知道了,我今天会回去吃饭的……行行,就这样。”
挂断电话,沈寒彻底没了睡意,他啧了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余光瞥到房间里的布置,脸色忽然一变。
他竟然在顾延家就这幺睡了一晚?沈寒坐起身,后悔不已,他瞟了眼旁边的顾延,那人侧对着他,还没醒,大半个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他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穿衣、下床,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把手时,一个低哑的嗓音响起。
“你要走了?”
沈寒脊背一僵,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没……我就是去洗漱一下。”
“吃完早餐再走吧。”
顾延在下身随便套了条休闲裤,走到他面前。他身上到处都是吻痕,黑发凌乱,嘴唇绯红,整个人无意识地散发着色欲的气息。沈寒看着他,只觉得下腹的yù_wàng又有抬头的趋势。
“行啊。”答应的话根本没经过脑袋,就从沈寒嘴里冒出来了。
“那我先去洗个澡。”顾延往房间里配套的淋浴室走。
沈寒跟在他身后,目光幽深,“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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