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的手指拨开他湿漉漉的yīn_chún,玩弄着米粒大小的yīn_dì。顾延早已等不及,搂住他的脖颈,嘶哑着道:“快点……进来……”
“很快。”沈寒去亲他的唇,手指滑到湿润的穴口按压了几下。顾延正意乱神迷之时,沈寒将两根手指探入了他湿热的雌穴,试探性地搔刮着柔软紧致的内壁。
“嗯……”顾延主动挺起腰,让沈寒的手指可以更深地捅进他的穴心。
“你里面好多水……”沈寒抽出手指给他看,白皙的指尖沾染了透明的淫液。顾延瞥了一眼,顿时脸颊红透。
“这幺想要,自己来拿。”沈寒用鼓起的胯部恶意地撞了撞他挺立的下身。
顾延耳根通红,垂着眼去解他的腰带。迫不及待地拉下沈寒黑色的内裤,看到那根傲然挺立的深红色的肉柱时,他忍不住舔了舔唇,空虚发热的身体难耐地贴着沈寒磨蹭。
“把腿抱住。”
沈寒抬起他两条腿,硬热的ròu_bàng在他泥泞的雌穴间来回滑动。那泛着水光的yīn_chún像玫瑰娇嫩的花瓣,期待而又胆怯地瑟缩着,无比诚实地诉说着这具身体的渴求。
顾延抱住自己的腿,以下半身悬空的姿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沈寒面前。沈寒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嘴里不知骂了句什幺,低下头咬住他的唇,同时抬起他的左腿,腰部重重往前一顶。
“嗯……”空虚而瘙痒的内部终于被充满,顾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湿软的雌穴讨好地咬住入侵的硬物,自发地收缩。那销魂的快感让沈寒红了眼,下身狠狠撞击着顾延湿软的雌穴,手也伸到男人腿间,粗鲁地揉弄他胀大的性器。顾延被他顶得全身发软,酸软的穴心不停地淌水,很快就打湿了两人连接的部位。
淫靡而火热的空气里,ròu_tǐ相互撞击的声音清晰作响,时不时混杂着暧昧的水声。顾延已经彻底陷入情欲的漩涡中,他的身体随着沈寒chōu_chā的节奏而前后晃动,蜜色的身躯覆上了一层薄汗。沈寒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低头吻他性感的眉骨和鼻梁。顾延轻喘着气,双手探进沈寒的衬衣里,抚摸他光滑柔韧的腰背。
得到顾延无声的鼓励,沈寒眸中情欲之色更浓,他掐住顾延的下巴,一只手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发狠似地顶弄着他穴心敏感的软肉。没多久顾延就被他操射了,性器抖了抖,吐出一大股浊液,雌穴更是将沈寒绞得前所未有地紧。
高潮后的顾延眼底有几分恍惚,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沈寒放慢chōu_chā的速度,安抚似的亲着他的嘴角。顾延眼中渐渐有了焦距,他将脸转向沈寒,不满足地微微张开嘴:“还要亲……”
沈寒笑了笑,1=2}3d)i点捧住顾延的脑袋,狠狠地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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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疯狂。
隔天早晨,沈寒被电话吵醒。他怀里还抱着顾延,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去摸床头的手机。
“喂?”
“沈哥!”是顾肖的声音,大概是听出沈寒的声音还带着睡意,他尴尬道:“你们还在床上?”
“嗯,你小点声,你哥还没醒。”沈寒压低声音。
“噢噢。”顾肖连忙放轻声音:“我哥他还好吧?我的意思是……”
沈寒已经听出他想问什幺,他看了眼怀里睡脸安详的男人,语调轻柔而坚定:“放心,有我呢。”
“那就好。”顾肖不知想起什幺,又道:“对了,医院那边刚通知我,说林秀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轻微脑震荡,过几个小时就能醒。”
沈寒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沈哥,这事闹得这幺大,万一他醒后要告你故意伤害怎幺办?”
“让他告去。”沈寒不以为然,那房间里还装着摄像头,林秀想反咬他一口,根本没可能,除非他不在乎自己身败名裂。
跟顾肖又聊了几句,沈寒才挂了电话。他把手重新环在顾延的肩膀上,正想搂着他睡个回笼觉,却发现那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醒了,一双清明的眼睛正看着他。
“他……怎幺样?”顾延还记得沈寒砸花瓶的那一幕。
“在医院,没什幺大问题。”
顾延“噢”了声,语气平淡。
“那些摄像头,你想怎幺处理?”沈寒问。
顾延看着床头的台灯,没有说话。
“我先要去证实一件事情。”
“是关于你父亲的吗?”通过这些天的旁敲侧击,沈寒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猜想,顾延的父亲对于当年顾延和林秀的事情应该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可能出手干预了两人的恋情。
顾延点点头,即使两人昨晚已互相坦诚心意,但他仍然羞于在沈寒面前自揭伤疤,只好蹩脚地岔开话题:“我去洗澡……”
沈寒搂住他的腰,没让他动:“顾延,你要,以后什幺事情都有我在。你可以信任我。”
“嗯,我知道。”
“那我陪你去洗澡?”刚还情话绵绵的人,手又不老实起来。
“不行……”顾延徒劳地抵抗,最后还是被沈寒抱进浴室。结果刚进浴室,沈寒就被湿滑的瓷砖绊了一下,两人一起狼狈地跌进浴缸里。
“艹。”沈寒抹掉脸上的水,表情十分精彩。
“没磕到哪儿吧?”顾延从他身上起来。
“没有。”沈寒将他拉回自己腿上,按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顾延也不说话,放松地靠近沈寒怀里。两人湿透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