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了东陵一眼。
他正美目泛红,冷冷盯着我与掖华交缠身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胯下还湿漉漉一片,洇湿了绯红长衣,一张美艳小脸因怒意更显明艳动人。
我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那早就重新硬邦邦的孽物,恶意调笑道:“小东陵,你眼馋什么?一会我再叫你快活。”说完,舔了舔摸了他那处的手指,看他面红耳赤,又怒又羞的样子,笑得难以自已。
转过头,却见掖华漆黑双眸中阴沉一片,我心中难免一凛。想到他二人关系甚为亲密,不由猜测道:“你二人莫非互有情意?”
“废话!你这贱人!sāo_huò!浪荡娼妇!”东陵口不择言,什么难听骂什么。
我其实倒是不痛不痒,但却感觉压在我身上的掖华浑身肌肉一紧,冲撞的幅度大了起来。
我被顶得眼前发白,连声求饶,“好哥哥”、“心肝”、“亲丈夫”口不择言,尽数叫了出来。感觉掖华身上益发紧绷,终是在我体内倾泄出来。
我眼中水波盈盈,身体余韵未消,只觉掖华倒也真不愧战神之名,床上也甚是厉害,多年后被神女仙娥梦寐神往,也算实至名归。
身子还绵软一片,感觉被人粗鲁拉扯起来,一下子跪在床上,头埋进柔软锦被之中,勉强想直起身体,奈何手脚发软,十分不争气。
“sāo_huò!”
听着东陵叫骂,身体被毫不留情捅开。
“啊……”我长长吟叫一声,眼前又是发白,被顶得向前差点在下床去。
掖华眼疾手快扶住我,比起方才掖华温存作弄,这东陵莽撞粗暴,快感中还混着丝丝痛意,起先有些难受,但适应过后确是益发舒服爽快。我此刻被掖华搂在怀中,但眼波迷离,似含着一汪春水,脉脉看他两眼,又搂住他脖子,将唇凑过去。
东陵见我这边与掖华亲得啧啧作响,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狠狠扯住我胳膊,将我从掖华怀中拉扯出来,我一个不甚,坐进他怀中,东陵和我俱是长长呻吟出声。
我回头瞪他:“你这是做什么?要弄死我吗?”
东陵口拙,一双艳丽剪瞳,愤怒混合着迷蒙情欲,张口咬住我肩膀,声音含混又带着狠意,似是恨不得此刻就将我弄死:“小婊子!”
我冷哼一声,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岂会因他几句辱骂就动了肝火。反倒放软身子任他提着我腰动作,过一会换个姿势,面对面搂着他,一边哀哀叫,一边凑过去亲他嘴唇。
谁知这厮甚是不知好歹,我想问他,他竟红着脸气哼哼地躲我,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骑在他身上,他躲能躲到哪里,终是被我掐着脸狠狠亲了半晌。
我还没亲够,他就浑身一颤,将我狠狠掼倒在床上,死死压住,射完了还搂着我腰半天不起来。
一夜荒唐,二人使出浑身解数。我到底是十二宫的凤主,他们就算再恨我、再不服我又如何?如今我死死捏着二人命门,就算他们翻出花来,此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数日未曾召见掖华东陵二人,没想到倒是他俩先沉不住气。
我也是闲来无事,备下笔墨,想着自己大字不识一斗,便想练练字,却没想到,下笔如有神,竟是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好字。我正沾沾自喜,却听人讽刺道:“字是不错,不过怎写的句子竟是里外不通。”
我面上一热,虽然字体好看了,可我胸无点墨,要我吟诗作对我却半点不行。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连我此时这个凤主大人也敢嘲讽,抬眼狠瞪来人一眼,却没想到是东陵。
东陵见了我,却是理直气壮:“为何那晚之后你便不召见我们了!”
我放下笔,淡淡道:“想召见便召见,不想见便不见。”
“你!”东陵含恨看我,顿了顿,又冷笑道:“你这等浪荡货,别以为上了我二人床榻便可如此欺辱我二人!”
我如何欺辱他俩了,哼!
他见我懒得理他,更是怒不可遏:“你那是什么样子!明明自己在床上一副dàng_fù样子,又是扭腰又是摆臀的,现在下了床却装起清高。哼!真该要你的子民好好看看,你这冰清玉洁的凤主到底是怎样一个sāo_huò!你叫你那群神官折辱我二人也算了,可你竟叫他们回我不周山作乱,你真是欺人太甚!”
“我没有叫人去不周山。”
我之后才弄清楚,千年后的东西两位帝君此刻不过是来自一座蛮荒野山的两个乡野小子,无权无势,族人又被当地妖族迫害,两人被人追杀,遇见外出游历的我,便想攀附凤族权势,借我之力平定叛乱。
我与那二人一夜荒唐,我的老师和亲近神官都知晓了,狠狠责骂了我一通。
我其实没什么好心,本想好好玩弄掖华与东陵二人,以报我如野史中记载的,被他们挖心之仇。但不知为何,每每浮现那日二人眼中相视之时掠过的一抹悲哀之色。
人之无情,人之多情。
我不是什么痴情情种,我只要欲海情潮,不管什么真心不真心。
那晚只是意外,我不过只是想要作弄他们一下,没想到却和二人搞了一整夜。既然他二人情投意合,我不想自讨没趣,就没再搅入其中,免得以后还要拉拉扯扯。
不过听到东陵此时指责,大约知道定是神官怕我沉溺美色,才背着我做的,“我说他们就是了,你何必来骂我。”
东陵欺上前来,一把将我掼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