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沧胥,我不是傀儡!”
“你这又是什么话?什么我的沧胥!我什么时候拿你当傀儡了,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我只是让你吃饭喝药。”
松不开苏沧政的钳制,任由他拉到门外。冬风吹来,掀起单薄的衣角,贯彻在身体上。“咳咳我都说了放手,你放手啊!咳咳”周围的侍女见状连忙跑开,可不想惹麻烦。
如他愿的松开手,打横抱起大步回到房间里。将苏沧苑放到床上,从衣柜里重新拿了棉被为苏沧苑盖上。
“咳咳”捂住喉咙的血腥感,“好了,你出去!”
“你先不要睡觉,我去重新把药和饭菜给你端来。等你喝了药,再吃些饭菜,就随你怎么休息。我都不会管你。”
“你不管我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做戏给我看是不是!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你走!不要端什么药来,我什么也不会喝,不会吃你的饭菜!既然你不关心我,那就让我病死好了!没有我这个大麻烦,这样你也好省心省力。”
“苏沧苑”俯身捏住他的下颚,“你不要再对我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你终于忍不住了是不是。”仰起头让苏沧政的手滑到脖颈上,“动手吧。我不会怪你,这是对我的解脱。”瞬间闭上眼睛,等待着。“你还要等多久。”
“胡闹你真是胡闹!”放下手将苏沧苑揽进怀里,“我们是亲人,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手!沧苑,你都在想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觉得你是负担,你也不是麻烦!我担心你的病,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为什么又突然不吃饭、不喝药的?”
“我只是咳咳咳咳”从嘴里出来的红色液体渗进苏沧政的肩膀,嘴角余下的猩红迅速用手抹去。
“沧苑!”放开怀里的人,脸上没有任何东西。扶着他躺下,“你先等我!我马上去把药端来。不要睡着!”
使劲咽下喉咙的血腥,“咳咳大哥,我有话要对你说。你别走!”紧紧抓住衣袖,平下心来。“大哥,我不是有意跟你闹脾气。我知道你很担心沧胥他离家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既然你担心他,就去找他回来!”
“沧苑,我不担心。这是沧胥他自己的选择,我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他。”松开苏沧苑的手,放进被子里。“现在你把话说了,可以喝药了吧。我去给你端来。等着。”
“你站住!”根本就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究竟还要忍多久!“我让你去把沧胥找回来,你没听见吗?”
面向房门,“好。只要我去找他,你就愿意喝药的话,我现在就去找!不过,你要先把药喝了才行,不然我不放心。”
“你真的要去找他?”应该高兴才对,就要与亲人重逢的。“好,你把药拿来,我马上就喝。你要尽快找到沧胥才行!不然的话,我就再也不喝药了。”
“我知道。”几步出来,反手关门。这次喝了药,你就好好睡一觉。不要再为沧胥的事情折腾自己的身体。他离开了就离开了,没有他自己的意愿,谁也叫不回来他的。沧苑,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今天徐洛歌没有出门,跟着他到了后院。坐在长亭里的老位子上,“今天的天气不错!难得出了回太阳。”
“但还是有寒冷的风。再大的太阳,也晒不进风里。”
“洛歌,你说的这么伤感干什么?冬天的风本来就是冷的。就像夏天的风是热的一样,天地间不变的规则。这种事情逆来顺受就好,你不要想太多。因为这是不容改变的。”
“逆来顺受吗?”就像是自己的家被灭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一样。“少爷,你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吧。”
耸耸肩膀,“看来你早就知道了。那好,我就问郭逸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苏沧胥。是你故意的,还是你忘了?郭府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的话,他们两个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少爷,我不知道郭府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没法回答你。”踏出长亭,“而且,我没有忘记,只是故意不说。”
“洛歌!你先别走,为什么你总是很晚才回来?你不告诉我原因的话,我是会自己找答案的!”放松语气,“你自己选择一个,我更喜欢前者。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麻烦。”
回到长亭面对吴穹,莫名地又坐下。“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我无所谓。少爷你随意。”
“为什么?洛歌,你是说要我选后者是不是。”
“不是。”轻轻摇头,“这两个选择实则和我有关联。但事实上却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我无所谓。”
到了一个地方,停下脚步。“苏甲私塾。”
“看来除了银票以外,你还会识其它的字。”
“嘿我说天连,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别的意思?我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怎么到姑州镇的这几天,你每天不是挖苦我,还是挖苦我。我到底哪里招惹到大侠你了!”
向大门走去,踏上石阶开门。“你怎么不进来?”
跟进门中,“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总是挖苦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明明主子分给你一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拖上我?我才是想问你原因。你反倒是说起我来了。”
“呵呵这个嘛!当然是是因为一个人无聊了。我有没来过,万一迷路回不去怎么办?反正你来过一次,就当是玩玩儿,顺便给我带个路了。”天色漆黑,“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