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乖。”
“呵呵,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比半年前黏人了呢。
要加快进度。
为了买现在住的地方,处理了几家太偏远和低利润的店面。店面总数减少,但是近年体育用品需求暴涨,账目更庞杂,又有许多琐碎的运营细节与各店负责人商讨,工作量其实比之前更大。
行程一再压缩,几乎推掉全部的应酬,连夜赶路,终于12天完成所有工作。
没有告诉他提前回来。
在门外给他打电话,还听见他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有点可怜兮兮和无奈的声音。
打开门果然看到委屈的皱巴巴的小脸,瞬间光彩熠熠。
他抱着电话跑过来。
“你回来了!”
“了”还没说完,声音就没了,像担心多说一个音舌头就会被咬掉似的。
上前抱住他,低头吻他,咬咬他的舌头。
“是不是很快?”
“嗯呢。”
“奖励下?”
他乖乖凑过来亲个。
“好臭哦,去洗澡。”
两天没有好好睡觉何况洗澡,一直在赶路。
“敢嫌弃我?嗯?”
“呵呵。”
脸埋在他颈窝里呵痒。
双手托着他的臀,分开他两腿抱着他,两个人的下腹紧贴着。
他的双腿很听话的环紧,密实的抱在一起上楼。每走一步就带来一阵甜蜜热切的摩擦。
脸从他的颈侧蹭到前胸,肌肤与肌肤没有一刻分开胡乱磨蹭着。
唇划过他的脸颊,脸颊划过他的唇,好像互相亲吻。
他给点激烈的小回应。
“咬我干什么?”
“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吗?”
“不知道,再咬口~”
肩膀被他小口咬着,衬衫上一块块可爱的口水印,麻麻痒痒的。
“好吃吗?”
“硬邦邦的。”
“想吃软的?”
一手固定住他的后脑,覆上去深吻。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关上主卧的门,放下床帐。
四角立柱方顶床幔的西式大床,像房间中套着另一个房间一样的双重私密。
米白色床帐围起来的小空间里,距离似乎更近,亲密的冲动在空气里在皮肤底下酝酿蒸腾。
血液加速冲破理智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今晚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圆呐。
27
玻璃花房经过两个月的打理和生养,终于变得十分茂盛有生命力了。养在边角的吊兰和一些藤本植物慢慢爬到六角形的屋顶,光照下,叶子在池水上的投影大而鲜明。有些花谢了有些花开,都是不怎么名贵,但是好养活又好看的草本花卉。根茎坚韧,花色纯净,泼墨一样渐次深下去不断在生长的绿色,香气在厚重的花瓣间半开半闭。
泳池很小,砌两级台阶,偶尔他也会下来在水里泡着。
“学校有没有通知你博士生录取的事?”
“没有呢。”
“时间够久,该有消息了吧。”
“不知道啊。”
“上次说什么时候通知?”
他茫然的眨眨眼。
“有没有同学的电话问一问?”
“哦,好像有一个。”
“不会是上次那个鸭舌帽吧。”
“嗯,他自己输的电话。”
“好吧。电话给我,我来问。”
电话接通后,那边的声音显然很意外。很冷淡的说名单上周就已经公布,他不在名单上所以没接到通知。
“但是他通过考试了不是吗?”
“除了笔试还有面试,面试他好象没来。而且”电话那边有些犹豫,声音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冷淡,“虽然他成绩很好,论文数量也够,但是经常缺课,和导师也没什么交流,即使来面试也不一定能过。”顿了顿又说,“也许他不适合这种环境。”
放下电话,有点失落但想想也未必全是坏事。
问起他面试日期,他想半天说出一个,正好是在上次出差期间,不知道也没能提醒他。不过就像电话里说的,即使去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过了几天吃饭时,他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以后都不用去学校啦?”
“你想去吗?”
“嗯家里比较好。”
“那就在家里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
“嗯?”
“每天在家就好了吗?做点什么呢?”
“有书,还有菜园花园啊。”
“呵呵,想出国找爸爸妈妈吗?”
摇摇头,“为什么要去找?”
“嗯。”
沉默下来,静静吃饭。隔一会儿他说,“他们不是每年都回来嘛,我们在这里就好。”
他还和以前一样,抵触外界,给一点点就很满足。
真好。赶上他的时候他还在原地,能够给他的也还是他想要的。
“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
九月是开学招生季,家里装了固定电话以后,接到好几通打错的电话,询问学校介绍和入学事宜。
应该是和旁边的小学电话特别相似吧。
有时从校门口经过都会特别留意下里面,好像建立起某种联系一样。
还没有正式开学,学校里只有学前班的小孩子每天上半天课,中午放学时排成两队,每人头上一顶黄色的安全帽,摇摇摆摆的过马路。
给他买一个软冰淇淋脆筒,坐在路边的休闲长椅上吃完再回家。
“好好玩啊,像小蘑菇一样。”
他看着蹦蹦跳跳的小孩子们说。
“哦?想生